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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道。
韓健道:“有些事暫且無法跟陛下詳說,請陛下隨臣等一同離開皇宮。臣怕有些亂臣賊子會馬上對陛下不利。”
“朕不走。”女皇笑了笑,說道。
韓健嘆口氣,女皇看淡了生死,即便知道有人要謀朝篡位,而謀朝篡位的那個還是她的親生弟弟,她都不願離開。
“還請陛下三思。”韓健拱手道。
柯瞿兒有些不屑道:“解毒丸只是暫時壓住她體內毒性,想走動,怕也沒那麼容易。”
女皇看了柯瞿兒一眼,微微蹙眉,問道:“姑娘,為何這般面熟?”
柯瞿兒冷冷一哼,頭側向一邊,易蝶答道:“回陛下,這位柯姑娘,就是曾行刺陛下的女刺客。”
女皇一聽,不怒反笑,而且目光還落在韓健身上,目光中帶著幾分問詢。
韓健道:“柯姑娘這次是受臣所請,一同來皇宮營救陛下,還請陛下不要拘泥她以往的過錯。”
女皇笑道:“朕怎會是拘泥之人?”
韓健心中不由暗罵,說什麼不是拘泥之人,可事到如今你不是不肯走?刑部衙門那邊的事很快就會傳到楊餘耳中,到時楊餘不鋌而走險才怪。
韓健道:“陛下,事急從權,臣得罪了。”
韓健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女皇,然後快步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韓健的舉動,一時令在場之人無不驚訝,可當韓健抱著女皇走出幾步,易蝶、法亦和柯瞿兒則也不覺得如何,當下女皇不肯走,而女皇又身處在險地之中,似乎也沒別的更好辦法。唯獨女皇被韓健抱著,一直想要掙扎,可當一行人出得宮殿,女皇反倒坦然接受了韓健的“好意”。
等出了宮殿門,韓健馬上感覺到一股寒意,畢竟外面風雪連天,而此時女皇只是一身單衣,加上中毒體弱更是承受不住。
“師傅,勞煩你幫徒兒解下外衣,給陛下披上。”韓健道。
“殿下,還是由屬下來吧。”易蝶說著,要解自己的衣服。
韓健道:“易姑娘身為女子,解衣多有不便。”
易蝶聽韓健如此說,想到自己這次不是解衣帶,而是“寬衣解帶”,便也覺得韓健說的有幾分道理,不再勉強。
等法亦將韓健的外衣解下,披到女皇身上,女皇的身體已經凍得發抖。
韓健將人抱緊了一些,辨明來路,一行匆忙穿過雪地而去。
來時容易去時難,雖然來時四人武功有高低,但好在行動方便,現在要離去,要帶上行動無法自如的女皇,光是一路上的明哨和暗哨就不好多,更不用說最後一道四五米高的圍牆。
幾人很快到了內宮的宮牆,內宮宮牆雖然只有兩米多高,可在當下他們要過去也有困難。
法亦道:“健兒,還是為師來吧。”
女皇本來閉著眼,好像在閉目調息,可當她聽到法亦的話語,睜開眼冷冷打量著法亦,道:“師妹,你稱呼東王什麼?”
這語氣中,明顯帶著責備。
“陛下贖罪。”法亦行禮告罪道。
韓健實在不知道女皇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寧願等著挨宰也不肯走,現在在逃命途中,竟然為法亦的一個稱呼而動怒。韓健想,難道當一國之主的女人,在心理思想上就跟一般女人不同?
韓健道:“師傅先上去,接應一下。應該不難。”
法亦點頭,先行一躍而上,韓健示意讓易蝶幫忙,轉抱著女皇為背,如此一來,韓健便得心應手很多。一行很快穿過內宮宮牆。
穿過冷宮和冷宮外面廢棄的花園,一行終於抵達皇宮西牆之下。最後一道牆,韓健便有些為難。不論是誰揹著女皇,都無法一躍而起兩三米高而抓住懸在上面的腰帶。
易蝶請示道:“要不等屬下先行出去,找來繩索?這裡倒也僻靜,應該一時無人會來。”
“事不宜遲,三更半夜到哪裡去找繩索?”韓健看了看四下環境,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樹木攀上去而出宮。但皇宮建築也有規矩,在臨近宮牆的地方不得植樹,也是為防止有人利用樹木攀爬宮牆。
就在一時不得出宮之法時,柯瞿兒有意無意嘟噥道:“我師傅的輕功天下無雙,要是她老人家在,一定能出去。”
韓健看著法亦道:“師傅,如果不行,只有你先上去拉我們,然後你再下來負陛下而上。”
法亦微微點頭,突然又很警惕打量著宮牆之上。
只見一個灰色身影突然出現在宮牆牆頭,身影如同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