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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楊餘事後的報復。
韓健當晚仍舊陪顧唯潘出席了夜祭,而且全程陪同,如此一來所有眼線都會注意東王府正門這面。到三更半夜,韓健看看人也差不多散了,便招呼人收拾物品回府去。此時顧唯潘走過來,像是有話要說。
“顧首席,可是這祭奠儀式,您不滿意?”韓健問道。
顧唯潘嘆口氣道:“不然明日將祭奠,放在刑部衙門門口。”
韓健苦笑一聲,顧唯潘真是動嘴的不怕事鬧大,本來在東王府門前搞祭祀活動就已經很出格,韓健相信也遭來不少人的忌恨。現在顧唯潘要把活動地點改在刑部門口,那就不是公然與朝廷叫板?
不過韓健想,既然板已經叫了,那就不在意多叫一下,反正當晚感覺也沒什麼人趁亂混進東王府內,與其讓楊餘和其幕後勢力的焦點放在東王府,還不如改在刑部衙門門口,這樣對法亦和易蝶靠近東王府與他接頭更有利。
當晚回到東王府別館內,韓健心中稍有遺憾,他不知道法亦和易蝶能否感覺到他的用意,韓健能感覺出易蝶是有武功底子的,至於易蝶武功如何他並不清楚,但料想不會在他之下。至於法亦,以法亦的武功,在敵人眼線注意力都放在東王府正門的時候,混進東王府根本不成問題。可事實上,這二女在當晚都未露面。
韓健洗漱過後,便感覺到一股寒意。畢竟已經是十月天,寒冬將至,有些事不能在冬天到來前解決,他要帶著女皇逃回江都是很有困難的事。在這時代,到了冬天大雪封路的事時有發生,到時候他們一路南逃,朝廷派出兵馬追趕簡直是輕而易舉。
“三娘,你說聯絡了三娘她們,不知何時我們東王府的兵馬會臨近洛陽?”韓健見韓崔氏也未睡,便上前問道。
韓崔氏嘆道:“為娘如何知曉?照理說,以飛騎傳信,路上車馬不停,大概六七天就可以將信傳到江都。不過調兵之事,會有些麻煩,就連準備也要幾天時間,還不算行軍。你知道行軍畢竟不是飛馬傳信,一天能走多遠,還要看路況如何。”
韓健點頭,沒再多言。如今他所為,已經驚動了楊餘,楊餘很清楚已經無法得到他東王的絕對支援,在楊餘跟幕後勢力角力的時候,會對他作出什麼也不敢說。要是楊餘最後登基未成,必會狗急跳牆,那時候洛陽城便會不戰自亂,想救出女皇離開洛陽城更是難上加難。
本來韓健以為,當晚什麼人都沒進入東王府別館。可正當他要入睡,忽而聽到有些微的動靜。本來這種動靜很微小,換做平時韓健未必會警覺,但此時韓健警覺性很高,立時便察覺到。
“誰!”韓健喝一聲。
既然對手能如此輕易靠近他才會被他發覺,就說明對方武功很高,現在他倒不怕出言驚動了來人。要是來人是敵非友,他倒希望因為他的驚動,這人會自行離開。但韓健想來,剛才那絲聲響斧鑿的痕跡太過明顯,難道是易蝶和法亦來暗中聯絡?
韓健手持長劍,一步步靠近門口,他知道此時那人正在視窗左右,可能在屋頂上,也可能躲在窗外牆角。韓健不想坐以待斃,就在他準備一擊而出,殺對手個措手不及的時候,一聲嬌柔的“哼!”一聲傳來。
韓健不由嘆口氣,這聲輕哼雖然他算不上熟悉,卻也耳熟能詳,在金陵城時他時常都能聽到。
“瞿兒,可是你?”韓健輕聲問道。
隨即一個身影從屋頂降下來,“吱嘎”一聲輕輕推開門,在月色之下,正是一身素衣手持長劍的柯瞿兒。此時柯瞿兒臉色很冷淡,面帶幾分幽怨打量著韓健,好像在加以責怪。
“瞿兒,你怎麼來了?”韓健在金陵城時,已經跟柯瞿兒定情。雖然定情的方式有些兒戲,但無可否認,雙方都是出於真心而並非虛情假意。當然兩人本身立場不同,要是日後要在一起,必然一方要放棄立場,照理說韓健身為東王,自然不會跟柯瞿兒走上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大俠”之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