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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正想著,卻見雲蕭蕭直接往他身邊走過來,突然頷首好似很羞赧的模樣,直接往韓健身上靠了過來。
韓健登時反應過來,難不成她是要坐在自己腿上?韓健立時瞥了謝汝默一眼,謝汝默臉上笑容未停,也就是說這也是謝汝默安排的。
“雲小姐這是?”韓健卻並不受,在雲蕭蕭矮身坐在他懷裡之前好似不解地問了一句。
雲蕭蕭繼續頷首不答,一旁的謝汝默笑道:“東王與雲小姐一見如故,何不圓了雲小姐的心願?小老兒聽聞,雲小姐對東王也是傾慕不已,此往金陵,也是為一睹東王風采。”
韓健不禁汗顏,心說這帽子扣的可算大。他生在江北,雲蕭蕭是生在江南,這也能“傾慕不已”?
“不敢當,在下何德何能?”韓健推辭道。
一旁的雲蕭蕭被韓健拒絕坐懷,似有些委屈,一副嬌顏似欲滴下水來,聲如蚊吶道:“小女子早日聽聞東王可彈奏無弦之琴,心生仰慕,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說著,也不管韓健同意與否,雲蕭蕭直接坐到韓健懷裡。
韓健本來可以推開,但在這麼個情形下。他要是推開便會顯得不解風情,雲蕭蕭已經自陳心意,說的好似要自薦枕蓆一般,而且是有理有據。說是傾慕他的琴樂造詣而非他的官爵和人品。再加上之前他隨口而出的詩詞,令這次的溫香滿懷也好似是天作之合一般。
謝汝默見雲蕭蕭坐在韓健懷裡,笑道:“才子佳人,佳話也。”
旁邊的人紛紛跟著附合,只有韓健臉上現出幾分尷尬。雖然他也見識過各種場面,曾經也跟嫵媚動人的柯瞿兒來過一次“親密接觸”,但這次情況卻不同,從雲蕭蕭坐到他懷裡,他便感覺到此女是不通武功的,而且身上也沒帶兵刃。跟之前他與柯瞿兒共坐互相戒備不同,這次卻是溫柔殺器,令韓健體溫也不由上升了幾度。
“小女子敬殿下一杯。”
雲蕭蕭親自給韓健斟酒,遞到韓健嘴邊,而旁邊的謝汝默則是一副奸詐笑容看著他。就好像在說。你不是不喝酒嗎?現在美人在懷,送酒到你嘴邊,看你還怎麼倒掉!
“少公子不勝酒力的話,由我代勞如何?”旁邊一直不做聲的司馬藉道。
韓健未置可否,謝汝默卻道:“司馬公子未免不解風情,如今東王與雲小姐郎情妾意,正是共飲交杯之時。這如何代勞?”
謝汝默說這話,好像是在說韓健要跟雲蕭蕭成婚一般。韓健只是一笑,既然溫香滿懷,而且雲蕭蕭已經將酒杯遞到嘴邊,他覺得喝一杯也無妨。韓健知道自己畢竟是在敵國境內,別人要害他。在酒裡下毒的可能性也很小,還不如趁了謝汝默的願,讓謝汝默以為自己贏了。
韓健接過雲蕭蕭遞過來的酒水,笑道:“多謝雲小姐為在下斟酒。”
說著,韓健並無提袖遮擋。而是直接酒水入口。登時一股辛辣之感,與韓健之前所飲的酒並不同。
韓健喝酒可算是大行家,酒水一入口,他便知道這酒水是被人動過手腳的,這跟之前他在延寧郡王府喝的酒大致相當,裡面不是毒藥,卻可能是蒙汗藥或者是迷春酒一般的佐料,總之是讓他飲酒便“醉”。
韓健的酒量畢竟不是蓋的,而且他的內功也小有根基,酒水入口,他乾脆直接嚥下,令人不起疑。
“美人送上來的酒,果然非同凡響。好酒。”韓健笑道。
謝汝默笑道:“那東王何不再多飲幾杯?今日就算東王一醉不起,自然也有佳人相伴……”
說著,謝汝默看了旁邊的雲蕭蕭一眼,雲蕭蕭面帶羞澀,好似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韓健當是不知,也裝作是被雲蕭蕭所迷惑,一連多喝了幾杯,再用內功一催,臉色通紅,好像是已經喝醉。
之前韓健說不勝酒力,謝汝默很清楚韓健是偽裝,這次啊哈年間面頰潮紅,他自然不會懷疑這也是韓健裝出來的。謝汝默心想:“就算你千杯不醉,還不是栽在老夫的手上?”
時間眼看將過酉時,一席酒宴轉眼已經過了兩個時辰,天色漸漸昏暗下來。
謝汝默道:“看來東王已經醉了,不妨由雲小姐扶東王到裡面休息,其他人繼續飲宴……”
司馬藉看韓健臉色,覺得不太對,韓健的酒量他很清楚,若說韓健是醉,他不太相信,因而他覺得韓健最多是裝醉。此時謝汝默有意要留客,韓健好似是醉的不能答話,司馬藉便要上前扶韓健,意思是要回國驛館。
韓健卻將司馬藉一把推開,另隻手摟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