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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娶不到蓯兒你,我回去也是徒勞,那就聽天由命罷了。”韓健這次不再阻攔楊蓯兒,而是直接上馬。
楊蓯兒惡狠狠瞪著韓健,這次輪到她沒辦法。論武功,她完全不及韓健,論陰謀詭計,她更不如。現在韓健死皮賴臉非要跟她一起回豫州,她無計可施。
“就怕你不敢來!”楊蓯兒以為韓健只是說說。一策馬,馬匹在夜晚的荒野上前行。
而韓健的馬匹則緊隨在後,兩人一同行了差不多二十里才停下來。此時他們已經回到官道上,這也是在韓健的指點下完成的,楊蓯兒對這一代完全是迷路,根本連方向都辨不清。
“看來我在蓯兒你身邊,還有個好處,就是能指點路,免得蓯兒你回不去。”韓健笑道。
此時他們正在一條小河邊休整,旭日東昇,兩人一路勞累,又加上兩日兩夜未眠,都有些睏乏。
“蓯兒累了的話,只管休息,我幫你把風。”韓健道。
楊蓯兒想了想,要甩下韓健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韓健睡著時偷偷溜走。不過此時她自己也很睏乏,只有她自己先休息夠了才好出發。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江都和豫州之間的一品小的邊荒之地。因為這一代荒蕪多山,地面上也不太平,使得人煙稀少。草匪也很多。楊蓯兒要是換做平時,也不敢在這樣的地方大白天睡覺。但有韓健在旁。她自己也覺得放心,吃過乾糧喝過水,她便躺在草叢裡休息。
本來楊蓯兒想的很好,等自己睡一覺起來補足了精神,馬上偷偷離開,到時韓健自然沒法追。可畢竟她沒有露宿荒野的習慣,等她睡著,才發覺很冷。正在她哆嗦時,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半睡半醒狀態下的楊蓯兒也知道是韓健為她披上的,她也裝作不知道。
這一覺,卻直接睡到日落黃昏,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韓健已經生好了火堆,正在火堆上烤什麼東西。
“兔子肉,來一塊嚐嚐?”韓健笑著把兔肉拿到楊蓯兒面前道。
“哪來的?”楊蓯兒蹙眉道。
“一隻不開眼的兔子出來覓食,就這麼栽了,我也不想的。不過沒有它,我們今晚吃乾糧多沒滋味。烤的差不多了,來一塊給你嚐嚐。這次我出來帶了鹽巴。”
韓健說著,把兔肉遞過去。楊蓯兒心中有些氣憤,現在想溜走也不成,還被這男人看了笑話,她自己也有些不忿。
於是她緊了緊披在身上的衣服,決定衣服暫且不還了。順帶還能“吃白食”,改善一下伙食。
“不用急,還有。”韓健看楊蓯兒吃的很香,道。“蓯兒,你要是願意。我天天給你烤也行。”
“誰稀罕!”楊蓯兒嘴上這麼說,卻把韓健遞過去的烤兔肉接過。接著吃。
吃過兔肉,楊蓯兒有了些力氣,站起來要走,卻發現身體很僵硬。在荒野裡睡了一天,再強的身體也扛不住,她略微感染了風寒。
“身體不適我們就不著急走。”韓健一邊往火堆裡新增柴火,一邊道,“我們可以商量下,到了豫州,我怎麼跟你父親說,才不至於讓他要殺我,而是把你許配給我。”
“想的美。”楊蓯兒硬撐著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包袱,上馬。連招呼都不打,便開始策馬疾行。
韓健也不在話下,一路相隨。
兩人又是趕路趕到天明才停下來休息,楊蓯兒吃過乾糧便睡,醒來時候又是到了晚上,韓健把火生好把肉也烤好,就等她起來吃。
兩人趕路走了四五天,此時他們已經進入到豫州地界。兩人這一路上都是走的官道,也不靠近市鎮,卻也是食物不斷。楊蓯兒也沒想到韓健會如此堅持,怎麼甩也無法把韓健甩下。
這一日,已經距離南王府的都城豫州不到百里,楊蓯兒也決定,不論如何要把韓健甩下。兩人仍舊是夜晚趕路,到天明時,二人在山腳下的一座破廟裡休息,卻是下了小雨。
“你的病這幾天有加重,進了豫州,趕緊找大夫給你看一下。現在也沒有熱水給你喝,喝點酒暖暖身子!”
韓健把乘著酒的羊皮袋遞給楊蓯兒。
楊蓯兒喝了一口,入口辛辣,微微咧嘴道:“哪來的?”
“昨日路過市鎮,趁你休息時去買的。”韓健笑道。
楊蓯兒微微蹙眉,自己睡著了他就離開了?自己怎麼不知道,這可是多麼好甩下他的機會?
“你不怕你去買東西,我騎馬走了?”楊蓯兒冷聲問道。
“不怕。”韓健笑道,“你睡起來,跟一隻死豬一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