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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石墩是真的,看了剛才韓健那令人咋舌的“表演”,他也收起了輕蔑,簡直是把韓健當怪物一般看待,走上前也是一副小心謹慎模樣,怕韓健上去把他一把給撕了的模樣。
韓健也不好解釋,剛才若非有人偷襲他,他也不會表現的這麼扎眼,說到底他只是想低調過了這複試一關,再看看有沒有機會靠近楊蓯兒。
“在下……也不知哪來一股神力。”韓健笑道,“大概是想到郡主,心中力氣驟起。”
考官聽韓健正常說話,有種不是神鬼而是正常人的感覺,鬆口氣道:“小兄弟你可真本事。這帖子,你拿好。”
韓健接過請柬,這才往後面走去,同時他目光也在人群中尋摸,希望將偷襲他的那個人找到。可畢竟在場玉龍混在,他又沒第一時間去找尋,此時想找到正主已是不可能的事。
回到二柱身邊,還是有不少人在看著韓健,二柱也驚歎道:“韓兄弟,你好本事。”
“一般。”韓健隨口敷衍著,目光仍舊在人群中找尋。
他還是有想不通的地方,若是有人誠心偷襲他,就不會只是發一枚石子過來。那石子準確度,簡直是高到令人驚呼其神,但力度卻不敢令人恭維,韓健自問以他的本事,就無法做到將力度拿捏的如此準確。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在故意阻止他來應選南王府的女婿。
聯想到一路上有人又是綁車伕,又是偷馬車的,韓健想事情可能是同一些人所為。這些人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阻止他和楊蓯兒繼續發展下去。
要是這些人是女皇派來的,韓健也容易理解,女皇在遭逢劫難的時候,是作何打算,韓健也沒具體詳問,但看之前女皇和韓松氏的反應,女皇要勤王重奪洛陽城,看來也不想借南王府的力量。除了女皇,韓健馬上想到他們這一路上所遇到的稀奇事,都與當日神秘的女人有關,那女人一路上跟人發生打鬥,死傷人不少,這事到此時他還沒明白到底是怎生一回事。
除了這兩方人,韓健也不得不想起另一個被他“辜負”的女人,就是柯瞿兒。從來搗亂,綁車伕偷馬車再到發石子,韓健覺得這很像柯瞿兒的行事風格。而當日楊蓯兒中小箭受傷的時候,韓健便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曾經在洛陽城清虛雅舍時,柯瞿兒看黃烈不順眼,就曾遠遠以小箭打落黃烈手上的酒杯,而當時韓健就感覺到柯瞿兒的暗器功夫非比尋常。
複試之後,在場二三百明應試者,過關的只有三四十人,這還是有人花了銀子使了關係的結果。至於如何使銀子,考官做的也很緊密,沒有當面去說,讓太多人知曉。不過韓健卻察覺考官到了衙門正堂裡面,有些人跟進去,這些人是沒過關的,出來的時候懷裡卻揣著過關的請柬。
“韓兄弟,看來我們又能在這住一天了。”二柱知道能在東城衙門裡吃白食,顯得很高興。在他看來,東城衙門裡的飯菜條件很好,比他平日裡的生活好很多。
“今天我們不住在這,出去吃頓好的。”韓健道。
“出去?”二柱有些不解,摸摸頭道,“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你我都過了複試這關,你看,也沒剩下多少人,我看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韓健笑道。
旁邊一個落選的應試者一副嘲笑道:“想的太好了。以為你自己有點本事,就能當郡馬爺了?不妨告訴你,這些日子正是南王府召集豫州各處將領來豫州述職的時候,很多年輕的將官都隨之而來,明日有他們在,你們這些人有什麼機會?”
“是嗎?”韓健笑道,“那閣下你就沒機會了。”
那人瞪了韓健一眼,有些灰頭土臉離開。
等人走了,韓健帶著二柱要離開東城衙門,卻有人迎過來,像是有什麼神秘的話要說。
“兩位仁兄,請留步。”來者二十多歲的模樣,笑容中帶著親切,同時也帶著幾分猥瑣。韓健瞅見這笑容便知道這人上來不是為了什麼好事。
“閣下有事?”韓健冷言冷語道。
“兩位,你們都過了複試這關。看你們手上都有書貼。”那人笑著看著韓健和二柱道。
“是又如何?”韓健大概也猜想到這人是來做什麼的。請柬沒寫名字,就好像車票一樣,誰拿著明日誰就能進場,這人肯定是為“車票”而來。
“兩位,不妨開個價,把書貼讓出來。”那人笑道,“在下有些朋友,願意出高價來買。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韓健心說,好麼,這還有倒黃牛票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