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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逃走,而此時院門外一片火光,有人在生敲門。
“邦!邦!邦!”
韓健把長劍抽出來,楊蓯兒卻按住韓健的佩劍,道:“可能是南王府的將士。”
“未必。”韓健道,“你們南王府的將士什麼時候也當起山匪了?”
楊蓯兒瞪了韓健一眼,此時院門已經被破門而入,幾個拿著刀和火把的人生生衝了進來,見到屋門前站著的韓健和楊蓯兒,一人喝道:“這有人,綁了!”
楊蓯兒大喝一聲道:“誰敢無禮?”
楊蓯兒這一聲喝倒是有些威嚇作用,要衝上來的幾人一頓,卻有發出冷笑者,道:“他孃的,還是個小娘皮,拿了!回去好好究理究理!”
要衝上前來,卻被韓健揮劍,一劍撂倒一個,頃刻間衝上來的五六人只剩下一個還站著。
“怎麼著?還敢來?”韓健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說道。
“撤!”剩下一人拔腿便跑,韓健也不追,直接扶楊蓯兒出門口,將楊蓯兒扶上馬。兩人避開有火光的地方,匆忙出了村子,往村子後面的山野上過去。
到了村子外面。韓健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好在剛才那些來路不明的人是分散著出來抓人,要是碰上個三五十人的,他還真沒法應付。
等韓健和楊蓯兒到了村子後面的山上。韓健將楊蓯兒扶下馬,道:“我們先休息下。這裡僻靜,即便是白天也未必會被找到。”
楊蓯兒坐在草叢裡,神情有些哀然,道:“沒想到這裡臨近豫州,卻還是這麼亂!”
韓健道:“如今君權旁落,就算是普通百姓也知道國無主不行。地方上趁著這時候鬧點事端也在情理之中,相信事情很快會平息。”
楊蓯兒看著村子方向,此時村子那邊已經火光沖天。明顯整個村子都被付之一炬。
“也不知那位大娘和他兒子怎樣了。”
“吉人自有天相。”韓健道。
楊蓯兒和韓健靜靜坐在草叢中,忽而山下那邊有喊殺聲,韓健起來看了看,似乎有大隊的官兵進入村子,在跟那些進入村子的“山匪”對戰。
韓健道:“這次應該是你們南王府的將士。”
“之前那些應該也是。”楊蓯兒道,“他們出門做事都是以小隊建制,錯不得。”
韓健一笑,難得楊蓯兒看明白還在那裝糊塗,至於為何南王府地方守備軍之間會產生矛盾,韓健也說不清楚。只知道當下至少是那些鬧事的官兵已經在被鎮壓。
韓健把乾糧和水拿給楊蓯兒吃。楊蓯兒卻不接,韓健知道楊蓯兒此時有傷病在身,胃口不好。再加上豫州地方上的騷亂,令她更沒心思去吃喝。
韓健抱住楊蓯兒,想給楊蓯兒安慰,本來韓健以為她會推開,沒想到楊蓯兒卻順勢靠在韓健肩膀上,儼然已將他當成自己的依靠。
“你真的要跟我回豫州?”楊蓯兒輕聲問了一句。
“嗯。”韓健點點頭,無別的話語。
“我很冷。”楊蓯兒突然說了一句。
“我把衣服披你身上。”韓健正要解自己的衣服,沒想到楊蓯兒卻靠過來,直接整個身體都靠在韓健懷裡。
韓健沒想到楊蓯兒“冷”起來居然會這麼熱情。正覺得有些消受不了,楊蓯兒卻抬起頭瞪了韓健一眼。這目光中帶著怨懟。讓韓健有些看不懂。
“這裡太危險,我們還是到山上去!”楊蓯兒道。
“好。”韓健起來。扶著楊蓯兒上馬,兩人沿著山路,一直到了山野中。
到了一個破房子前,韓健扶著楊蓯兒下馬,兩人進了裡面,才知道是個土地廟。
“蓯兒,你還記得我們是在洛陽城外的土地廟,過了一天?”韓健到了土地廟,覺得有些熟悉,便笑著問一句。
“生火。”楊蓯兒的口吻好似在命令道。
韓健隨便找了點樹枝,把火生著,與楊蓯兒坐在破廟裡,對著小小的火堆,靠在一起發呆。
“當初你為何要拒絕陛下的賜婚?”楊蓯兒靠在韓健懷裡問道。
韓健沒想到楊蓯兒還是會糾結這問題,想了想,道:“那時我跟蓯兒你相識不相熟,我怕蓯兒所託非人。”
“你倒是好心嘍?”楊蓯兒瞪了韓健一眼,突然覺得自己的目光太兇,繼而目光轉的柔和,重新把頭靠在韓健懷裡。
韓健抱著楊蓯兒,只覺得這一刻時間過的很快,他很想抱著楊蓯兒這麼長相廝守下去。但他也知道,顧欣兒還在等他,就算沒有顧欣兒,他也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