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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理還亂,她只能強忍著心中的不忍。
到了市鎮,韓健開始打聽找大夫。小鎮倒是不小,但一聽說是找大夫,一個個都沒興致,而且有些迴避的模樣。
“這位小哥,你們小鎮上沒有大夫?”韓健抓著一個年輕人問道,這年輕人也看上去精明一些。
“這都不知道?這兩天官府到處發榜文,說是有人敢收留受傷的人,就是殺頭的罪名,這時候的大夫都藏起來了,誰敢出來看病?”
韓健這才知道之前關於江湖仇怨的事,似乎有擴大的傾向。本來江湖仇殺的事是發生在東王府地界裡,但明顯現在事情已經延伸到了南王府地界裡,他們所處的地方,已經是南王府腹地,距離豫州也不遠。
“我……還好。我可以自行趕路,你……先回江都便是。”楊蓯兒有些勉力說道。
“有我在,豈會坐視不理?就是綁,我也綁個大夫回來!”
韓健心想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只要先高價打聽了大夫的住處,他可以自己上門去把人“綁”回來逼其給楊蓯兒看病。或者是直接找藥鋪,抓一些簡單的藥材,畢竟傷寒和箭傷算不上什麼為難的病症,一般的藥房夥計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該出什麼藥。
韓健想了想,後者可行性比較高,去找大夫徒費一道手續。
韓健牽著馬到了小鎮一處僻靜的地方,扶楊蓯兒下馬休息。而他則如同猴子一樣,飛速進了一家藥房的後院。過了一炷香時候,韓健便一臉殺氣出來,手上還提著兩包藥材。
“你做什麼去了?”楊蓯兒起身問道。
“別問,趕緊走,相信他們馬上就會報官!”韓健招呼道。
楊蓯兒皺眉,她沒想到堂堂的東王,居然把自己當賊,去搶藥回來給他治病。
“報官又如何?地方上縣官我都認識,他們不但會加以責難,還會幫我們!”楊蓯兒看著韓健,像是有些生氣道。
“幫你,可是不會幫我。”韓健扶楊蓯兒上馬,道,“再說你怎麼讓下面的人相信你就是南王府郡主?”
楊蓯兒有些氣惱,不過韓健做事也是為了她,她想生氣也生氣不起來。
韓健牽著馬,緊忙出了小鎮,到了小鎮周圍的鄉村,他才停下來,要扶楊蓯兒下馬。
“作何?”楊蓯兒不解道。
“找個民居,給你住下來,順帶幫你治傷。”韓健道。
“嗯。”楊蓯兒這次沒提出任何反對意見,順從跟在韓健身後。
到了一戶民巷,韓健敲了敲門,隨後一名老嫗開啟了院門。
“你們是?”老嫗看著韓健,再看看楊蓯兒,當她注意到韓健和楊蓯兒腰間的佩劍,登時以為要強盜臨門,緊忙要關門。
韓健緊忙頂住門,道:“這位大娘,我們夫妻遠道而來,想借個地方燒水,內子身有病患,不得不服藥。還請行個方便。”
韓健恭敬說完,拿出銀子。那老嫗看了韓健好似很真誠模樣,再加上楊蓯兒的確是一臉病相不似說謊,才有些遲疑,想答應又不敢答應的模樣。
“娘,何人?”一個二三十歲模樣的漢子從屋子裡走出來,肩上扛著鋤頭問道。
“這位大哥……”韓健把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那漢子似乎有些懷疑韓健和楊蓯兒來歷不明。當下漢子便要拒絕。
老嫗卻在兒子耳邊說了兩句,似乎在說銀子的事。韓健拿出來的是真金白銀,這樣的鄉下農家,一年也賺不出二兩銀子,而韓健卻一出手便是五兩銀子。
“進來吧。”漢子最後似乎被說動,招呼道,“不過你們別想為非作歹,否則我不饒你們!”
“這位大哥說笑了,我們只是老實人。”韓健說著,扶楊蓯兒進門。
到了屋子裡,才發覺是很普通的農家,佈置陳設都很簡單。進了屋門便是灶臺,除此之外有兩進屋子,每邊都有灶臺,韓健也能看得出,小院裡除了這對母子似乎也無其他人居住。
韓健先把楊蓯兒扶到炕上休息,才出來挑水燒水,那年輕漢子似乎要留下,老嫗卻道:“你趕緊上山,把地刨了,不然過了冬沒法種。”
年輕漢子有些不太放心,老嫗卻似乎對韓健有些信任,年輕漢子擰不過,才離去。
“大娘,這裡只有你們母子居住?”韓健挑了水,老嫗也幫忙把柴火搬了進來,供韓健燒水所用。
老嫗一嘆道:“唉!本來二柱還有個娘子,不過那娘子後來也跟人跑了,這些年,只有我們母子相依為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