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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東王府和南王府兩家聯姻的機會。韓健也能感受到一股壓力,就算明日他奪魁又如何,南王見過他本人,見到他豈會同意這門親事?到時候南王說不定還會扣押他。
話說的差不多,酒菜也上來。黃烈熱情招呼韓健和二柱品嚐菜餚,韓健望著一桌的精美菜餚卻提不起胃口。這時候樓下突然一隊官兵路過,沿途的百姓紛紛避讓。
“外面怎麼回事?”韓健問道。
“我哪知道?”黃烈道,“我才回來一天,今天好不容易才出門來,也不能呆的太晚,怕回去被父親責罰。這幾天我祖父並不在城裡,只要我跟我娘那說說,出門倒也方便,要是我祖父回來,我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出門。我祖父之前就說,準備讓我在軍旅裡呆一段時間……唉!我就不是從軍的料。”
韓健知道黃烈跟他畢竟不是一條心的,很多事可能黃磊也有自己的籌劃。可他在豫州也沒什麼幫手。
“黃兄,你可還記得那個叫林小云的侍衛?”韓健問道。
“這個……記得。那些人回來以後,都暫時駐紮在城裡,去找找應該能找到。”黃烈道。
“那就勞煩黃兄幫忙,將林小云帶過來,我找人做事也方便一些。”韓健道,“至於由頭,還要黃兄你多想象。”
“行,這個我儘量幫忙。”黃烈心說不過是弄個小兵出來給韓健打發用,算不上什麼大事,便一口應允。
一頓酒宴吃完,韓健和黃烈就此作別,黃烈要趕緊回府去報到,而韓健也要跟二柱回東城衙門歇宿。
“韓兄弟,那個黃公子……是何人?”二柱走在路上,終於忍不住問道。
“二柱兄,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暫且不方便對你詳說。明日要是什麼事,你別出來,就當你我不認識,你拿了銀子,只管回鄉去,跟你母親好好過日子。”韓健道。
二柱有些驚訝,道:“韓兄作何說這般話?我二柱就算沒本事,也不會忘恩負義,韓兄弟,有什麼事我也絕不會袖手旁觀。”
韓健一點頭,心中卻想的是身在南王府的楊蓯兒,心生感慨。此時他或許應該在東王府跟顧欣兒成婚,籌謀著如何幫女皇重新奪回江山,此時他卻只能在豫州城望著迷途一般的未來感慨。
正要進東城衙門,韓健突然感覺有什麼人在靠近他們。韓健遠遠一看,好像有個黑影閃過。這黑影不像是對他有什麼圖謀,倒好像是有意露面吸引他的注意。
“二柱兄,你先回去,我有事。”韓健道。
“啊?韓兄弟,天色不早了,你要早些回去。”二柱有些擔心道。
“嗯。”韓健點頭,目送二柱離開,韓健才進了黑影所進的小巷。
小巷很寂靜,遠遠立著一個身影,好像有意在等他。
“什麼人?”韓健喝問道。
“給殿下請安。”那人走過來,將風帽摘下,露出本來的面容,聲音嬌脆正是令黃烈朝思暮想的易蝶。
“易布庫使?此行所為何事?”韓健見到易蝶,不由一笑,他之前還想沒什麼人能幫得上忙,現在易蝶就來供他驅使。
“殿下明知故問。屬下前來,自是陛下擔心殿下安危,令屬下早些接殿下回江都。”易蝶躬身行禮道。
韓健一笑,今日的易蝶說話並不刻板,這也是兩人認識久了,易蝶也知道他這個東王沒什麼架子。
“行了,我做完事,很快就回去。”韓健道。
易蝶道:“殿下是為南王府二小姐而來?屬下得知南王有意要招婿,才料想殿下是否會在應選者中,果不其然在這裡找到殿下。勸殿下一句,明日校場,去不得。”
“為何?”韓健問道。
“屬下查知,南王府近來有所異動。怕是明日的南王府招婿,會變成一場南王府的內部紛爭,到時殿下若露面,只怕會成為眾矢之的,於殿下不利。”易蝶一臉謹慎道。
韓健想了想,道:“具體怎麼個情況,你說清楚。”
“是。”易蝶將她到來豫州之後,從手底下細作那裡得知的訊息詳細匯總到韓健這裡。說起來也並不複雜,在洛陽城生變之後,楊餘篡位自立,當下雖然並未正式告天舉行登基大典,卻也掌握了洛陽局勢,隨時都會登基。而西王趁機發兵奪取了長安城,佔據關中,隱隱也有取洛陽城而自立的傾向。
這時候南王本來很低調,並無異常舉動。但南王府麾下的一些大將,卻趁著南王股肱將領鎮南侯黃仕琅不在豫州之時,準備發兵奪取南王府政權。至於這些將領是要自立,還是依附於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