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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大西柳道:“人已經迷暈了,你不是想明天醒來之後,被人發現他出了什麼事,而懷疑到我們身上?”
大西柳的言語,好像他們為完成某件大事,不得不“手下留情”。
小西柳再輕哼一聲道:“要不是乾孃有囑託,非把你腿打折了!”
大西柳再道:“今晚乾孃把廷尉府的人找來,引西王府侍衛總領胡爾錦跟廷尉府衝突,乾孃是何等苦心,我們再不抓緊,一會西王府的人找上廷尉府,事情就不好做了。”
小西柳這才離開床邊,似乎去換衣服了。
韓健這才恍然,原來胡爾錦被廷尉扣押,也是陰謀,那她們姐妹去做什麼?等眯眼看到兩姐妹拿出的黑色夜行衣,韓健心中一凜,這是去當刺客?
想到之前大西柳所唱的那些國仇家恨的調調,再把整件事串起來,韓健心中也就明瞭了。大小西柳先是引胡爾錦來清越坊,再透過她們的“乾孃”,引來廷尉府的人跟胡爾錦其衝突,拿下西王府侍衛統領胡爾錦,這樣她們就有機會刺殺西王!
韓健覺得,自己在這整出大戲裡,是個很小的角色,只是被大小西柳姐妹找來,當個時間證人,回頭她們刺殺完,第二天官府的人來盤問,她們能輕易抽身。
韓健心中仍有不解,大小西柳怎麼能讓自己就範,給她們當時間證人?
韓健正想著,大西柳拿著夜行衣,似乎要到屏風後去換,小西柳道:“姐姐何必那麼麻煩,他現在跟死人一樣了,又看不到。”
說著,小西柳已經直接當著韓健的面開始“寬衣”。
小西柳身材容貌均不差,無骨一樣的美人,當著韓健面寬衣,令韓健有些吃不消。但韓健不懂什麼叫避諱,仍舊眯著眼看,但好事也僅限於小西柳把衣服“寬”到剩下肚兜褻褲,先用白布將胸束好,再換上一身夜行衣,紮好腰帶。
韓健暗說一聲:“可惜!”
儘管沒看到小西柳的全相,韓健仍舊覺得不虛此行。
此時,大西柳也在屏風後換好衣服,一身夜行衣出來,道:“事不宜遲,只是他……”
“怕什麼。”小西柳瞥了眼床上躺著的韓健,“等明日醒了,姐姐你再哄他幾句,他一定以為自己已經得逞了,只是酒後忘事而已。別忘了,咱們的五行散不但能迷暈他,還能令他欲仙欲死呢……”
韓健心中兀自心怵,感情給他喝的酒,不但是迷藥,還是春藥。要真是喝了,自己稀裡糊塗跟床板結了夫妻,還以為得到了大小西柳姐妹,那可就真是嗚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