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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不覺得那麼冷,一邊往柴火堆里加塊柴,隨口說了一句。
“先放乾的,不然會冒煙,嗆人。那些溼柴在火堆旁放一會就會幹。”韓健先說了一句,補充道,“我和兩個老朋友以前經常幹這個,熟能生巧……不說這個,你怎麼也來追刺客?先前都沒看到你。”
韓健把蛇皮剝完,找跟木棍,把蛇身串上去,放在火上烤。
“你們東王府護駕,我們南王府也要護,我們在你側面,你哪有工夫瞧?見你追那女刺客,我也追上來,只是沒你追的快。”
“哦。”韓健突然嘆口氣,“也不知道這些刺客到底是什麼人,來勢洶洶,提前竟一點風聲都沒露出。看來這次刺客的事,有不少人要倒黴。”
“嗯。”楊蓯兒點了下頭。她知道,這次刺客事件,突顯了宮廷侍衛及護衛所應變能力不足,很多人會因此而被革職問罪。
“你要不要脫下衣服放火上烤烤?”韓健問道。
“不用。”楊蓯兒說著還把衣服緊了緊。
“你就是太拘謹,你看這麼個偏僻地方,多安全,我又是個正人君子……”
楊蓯兒聽韓健說這些,不由白他一眼,卻又緩過來那股怨氣,道:“先前你提劍劈箭那一下,倒是很英勇,若非你及時救駕,後果不堪設想。”
“那當然,我從小就練的這個,這叫臺上一分鐘……臺上一眨眼,臺下十年功。練功千日用在一時。”
楊蓯兒聽韓健總是拿一些她聞所未聞的話來引用,說的還煞有介事一樣,道:“平日裡你會用心練劍?”
“雖然我姨娘多,管束多,卻不代表我不能練劍。大丈夫志存高遠,怎能落書袋子裡去……”
兩人本來就沒什麼深仇大恨,韓健嘴皮子也利索,說話又不拘成法,他也不愛拘謹著說話,言語間也就恣意了一些。如此,令楊蓯兒有一股輕鬆之感。
到後面,兩人像老友一樣,聊了不少,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韓健在說。
“烤好了。嚐嚐。”韓健把烤好的蛇從火上取下來,用佩劍斬為兩截,遞一半給楊蓯兒,“墊墊肚子,怕是天黑前不會有東西吃。”
楊蓯兒看那烤好的蛇肉,蜷縮在一起幹皺巴巴的,她很難想象這東西可以入口。但礙於情面,她還是接過去,但沒動嘴。韓健卻用牙撕咬著,看起來很費力的模樣,吃的倒是挺香。
“嫌棄就不用吃了,沒人逼你。”韓健道。
韓健這麼一說,楊蓯兒便咬咬牙,張開細唇露出貝齒輕咬一口,卻咬不動。她這才知道烤蛇肉有多硬。
“蛇筋很難咬動,用點力氣。”韓健提醒。
楊蓯兒用力咬下去,這才咬下來一塊,嚼了嚼,感覺好像有點怪味。再吃兩口,便也覺得味道還可以。
“如此山珍,以後你想吃也吃不到。”韓健吃完,拍拍手,到視窗往外看了看,道:“雨小了,一會也該找路回去,到晚上這裡有野獸出沒,不怎麼安全。”
韓健回去坐下,楊蓯兒也把蛇肉吃完。兩個人又對坐著,楊蓯兒不再言語,令韓健感覺到有些沉悶。
“帶無絃琴了沒?”韓健突然問。
楊蓯兒搖搖頭,順帶瞪了韓健一眼,似在怪責他昨日宮廷賜宴上借琴的事。
“可惜了,我也沒帶,本來還想教你怎麼吹奏呢。”韓健說了一句,突然正色道,“聽說你也是愛琴之人,有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答上來。”
“什麼問題?”楊蓯兒聽到是“琴”的事,還是被吸引。
“聽說前朝的何聞子,是琴藝大家,彈琴的水平是曠古絕今。”
“你要問什麼?”楊蓯兒微微皺眉,韓健說的都是樂界公認的事實。
韓健把右手食指伸出來,問道:“那何聞子為何不用這根手指彈琴?”
韓健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問出問題以後,楊蓯兒直接頷首思索著,輕言道:“何聞子琴藝高絕,從來不用右手食指彈琴?此事倒是從無傳聞,你從哪得悉?”
“楊小姐,好像是我問你的。”
楊蓯兒再想了想,搖搖頭道:“不知道。為什麼?”
韓健臉上露出得逞的詭詐一笑道:“因為這根手指是我的,何聞子早生了二百年,怎麼會拿我的手指頭來彈琴?”
儘管楊蓯兒想過各種答案,卻也沒想到答案竟然如此“無恥”,但她還是“噗哧!”一聲笑出來,她馬上用手掩口,然後很快恢復了鎮定自若的狀態。
“笑笑就好了,整天板著張臉,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