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不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少越的問題。
現在張行很清楚,況少越跟這些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說出來,怕就怕況少越最後倒打一耙,說這些事是由他指使。但若是不說,事情也不是就此結束,況少越現在名義是奉了他的旨意在外面作亂,具體情況他一概不知,現在況少越事成的可能性根本不大。要是況少越事敗死了也好,就算事後追究起令符的事,他也可說是況少越偷走的,就怕況少越被俘,或者是況少越手上有什麼證據會指向他,他不說,就等於是自尋死路了。
“老張,還有事?”韓健打量著張行問道。
張行苦笑一聲,行禮道:“屬下恭送少公子回府。”
其他人也馬上跟著附合,一個個都巴不得韓健早些離開。
韓健一笑,不挪動步子,反而又坐下來,道:“想起一件事,做完再走也不遲。先等等吧,可能一會便會有結果。”
在場之人放下的心也跟著又懸了起來。
東王說走而不走,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又或者是在讓一些人放鬆警惕而給予致命一擊。韓健對張行的態度雖然還算好。但一些人還是發覺端倪,張行對於東王的舉動似乎是一概不知,那也就是說。這些事是東王自己做的,而沒有透過軍部這面。那事情說不跟張行有關也不可能。
韓健繼續坐著,再過了不長時間,外面重新又有些喧譁。
這次被押送過來的人,在張行看過之後便覺得有些心灰意冷,被押送來的,赫然便是之前領了他的軍令,去調兵進城的況少越。
“況左使?來的正是時候,之前本王還問張將軍你去了何處。這怎麼回事?”韓健一臉不覺的模樣,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況少越,問道。
“回殿下,此人領兵符出城調兵,被拿下,押送至此。”押送來的將領把兵符遞到韓健手上,“屬下懷疑這乃是假兵符,特來向殿下求證。”
“哦,看來你撥亂反正有功。”韓健看了此人一眼,認得此人便是剛被委任為洛陽靜安門管事副將的王啟。這王啟。也在蘇廷夏的調查之中,這人跟況少越關係緊密。
韓健眯了眯眼,不是別人押送況少越過來。而是這王啟,只有兩種解釋。要麼是王啟押送況少越來,不在別人,而在於要刺殺於他。要麼是割肉求生,準備將況少越犧牲,而保軍中一些人。
韓健心說,不管是哪條,眼前這個況少越已經跟死人無異,再問他什麼都不會得到什麼結果。
“來人!”韓健喝一聲。
馬上有軍士進來。這次進來的卻是軍所計程車兵,這些士兵本是張行的屬下。但在這麼一種境形下,張行顯然已經不可能調動全域性。
“將況左使押下去。就地斬首。”韓健道。
在場的軍將馬上有些慌亂,畢竟這次韓健殺的是隨軍左使,這可是極高的官員了,人被押送來,連兵符是什麼回事都不問,便直接要殺,下面的將領自然會覺得惶恐。
“殿下,這……這是否……該將事情查明?”有軍將上前請示道。
韓健冷冷打量此人一眼:“隋將軍,難不成你與況左使暗中勾結,盜取軍中令符?”
“末將怎敢?”剛才說話之人緊忙跪在地上,表明自己與事情無關的態度。
“既然如此,你說什麼?難道聽不到本王所言,拉下去,就地斬首了為好,這種人,眼不見心不煩。”韓健舒口氣道。
緊接著況少越被拉出廳堂,在場之人面面相覷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惶恐,按照韓健這麼個處決人的方式,不定什麼時候火就會燒到他們自己身上。
韓健最後看了看張行,將兵符拿在手上轉了轉,道:“老張,你的兵符,為何會出現在況左使手上?”
張行這下語塞,本來他已經作好準備,要是東王真問他的話,他就說是況少越偷的。但這種話,他自己都覺得太荒唐,隨身攜帶的兵符都不見,他自己竟然能不知道?
“少公子,此事……屬下有失察之責。”張行恭敬行禮道,“屬下也並不知況左使何時將兵符盜用而去,險些釀成大錯,還請少公子責罰。”
“哦。”韓健道,“兵符都丟了,你這中軍主帥當的恐怕也太過失責,不過有些事,也畢竟瑕不掩瑜,老張你在軍中立下的功勞,本王自然也都會記得。”
張行聽這話,便感覺自己大限將至。到此時,他都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玩弄鼓掌一般,先是況少越,再是東王,事情到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地步,到底發生何事,到現在他還是雲裡霧裡。
不軌有一點他自己能肯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