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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東王府,被冷風一吹,韓健感覺自己更加冷靜一些。
現在他想的是,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將軍中的問題徹底解決。他身邊能呼叫的人手不多,就要因地制宜,到了武安所內,調動人馬,順帶將洛陽防務的一些重要將領做一下替換。
洛陽畢竟在戒嚴之中,夜晚中路上也是設卡重重。韓健對於洛陽的地形並不像對江都那麼瞭解,要如何穿街過巷,他自己也不是太熟悉。
等他到武安所前,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武安所內燈火暗淡,應該是沒留下幾個人來值班。
“殿……殿下……”
門口正在打瞌睡的一名士兵,猛然抬頭見到是東王親自過來,嚇了一跳,整個人一個激靈差點摔倒,又趕緊行禮,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
“嗯。”韓健點頭,“怎就你一人在外守著?”
說著,韓健在這士兵身上打量了一下,這士兵也不過是普通士兵的衣衫,看上去很魁梧,卻也只是個空架子,抱著根長矛也好像隨時會被風吹倒一樣。
“這……這個……”
這人顯然說話不太流利,可能是覺得犯錯在先,要是被追究的話,可能會被軍法從事砍了腦袋。
“不說話,當你是翫忽職守,不想活了?”韓健冷聲說了一句。
那人緊忙跪在地,行禮道:“回殿下,小人只是個看更的,不……不是什麼當兵的,求殿下饒過小人一命。”
韓健皺眉,看著士兵在地上不斷磕頭,嘀咕道:“看更的?”
“正……正是。小人原本只是個更夫,這兩日。也不知怎的了,上面的上官說小人有當兵的潛質,讓小人暫時在這裡當個看門的兵。還說會給小人發軍餉,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便覺得這差事不錯,應承了下來。”
韓健冷冷一笑道:“這還倒是稀奇。一個更夫,居然在衙門口看門,那原本在這裡駐守計程車兵呢?”
“小……小人不知道……”
韓健心說也是自己平日裡不會夜晚出來,居然會縱容出這麼一群翫忽職守的屬下。也可能是進駐到洛陽城之後,軍中上下浮躁之心更加明顯,他有種想把涉事人給生劈了的衝動。再一想,現在重要的是先把涉事人找出來。
“與本王一同進去!”
韓健喝了一聲。那士兵在後面跟著,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到了武安所內,卻還是不見什麼人影,整個武安所平日裡議事的廳堂,也只有一盞桐油燈在忽閃著,韓健四下看了看,別說是個值班的將領,連個守夜計程車兵都沒有。
“人都去哪了?”韓健側目看著低頭跟在後面計程車兵道。
“小……小人不知……”那人神色之間有些迴避,顯然是知道而不肯說。
韓健冷笑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敢欺瞞本王?”
“小人不敢。小人……是知道一些,那些個上官,好像是去花街柳巷了。小人也只知道這麼多,小人只是個過來幫忙的,他們去哪,也不會對小人有所交待,小人也只是偶爾聽他們說話的時候,聽了一耳朵,應該是去……去花街柳巷,沒錯的。”
韓健笑了笑,看來這個原本是個更夫計程車兵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知道如何察言觀色。對於自己的上司去了哪,還是多留了心眼。
正說著。突然一個黑影從內堂的方向出來,那黑影瞬間頓住。喝一聲:“誰!”
走上前,見到是韓健,那人也突然大驚,磕頭不止。
“你又是誰?”韓健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問道。
“屬下……武安所值星校尉李律,見過少公子。”跪在地上的人惶恐說道。
“李律?”
韓健想了想,似乎是之前由張行提拔起來的一批中下層將領,他在晉升名單中見過這名字。看這人好像不是武將出身,便想應該是軍中文官體系之人。
“正是屬下。”李律再磕頭道。
“見到本王為何如此驚恐?起來說話。”韓健喝道。
李律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卻是不敢抬頭看韓健,整個人有些擔心,卻也好像是無計可施的模樣。
“屬下剛去如廁,這才回來……見到少公子,有些惶恐……其實……屬下只是開個小差而已。”李律結結巴巴說道。
“開小差?你知道開如此的小差,要是有什麼緊急的公文奏報,被耽擱了,可是何等的罪名?”韓健怒道。
“屬下不敢,求少公子格外開恩。”
說著,李律又要跪地求饒,卻被韓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