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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叛臣,便是他自己也難以接受這轉變。
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遲疑半步,讓東王府那邊先作出反應,那他的命運將會堪虞。
“那好,本將便給你手令,調兵馬進內城!”
張行說著,從懷中拿出令符,這是洛陽內城的通關令符,只要有其在手上,外面的兵馬便可暢行無阻進入到洛陽內城來,也就是說,外城的那一點‘騷’‘亂’即將要蔓延到內城中來。
“將軍,我絕不辜負將軍!”況少越說著,便帶著令符而去。
況少越一走,張行感覺心中七上八下,之前只是城中一點小的‘騷’‘亂’,他只需要撥‘亂’反正便可化解,而以他跟東王府的‘交’情,也絕不會被抄家滅族。可現在他便等於是將自己立於危地,事敗的結果,不但將會身死,更會令自己身敗名裂。
對於一個將領來說,宣告有時候比命更重要。
張行還是感覺有些太武斷了,把事情都‘交’給況少越去做,等於是將主動權‘交’給別人。對於況少越,他還是沒有多少懷疑的,畢竟是同鄉而且是親戚,曾經在軍營裡也可說是同袍。
“來人。召集眾將到這裡來議事!”張行喝道。
張行覺得是時候自己也有所動作,不能讓況少越一人在外犯險,洛陽的情況到天明之前可能就會有個結論,但在這時候,他更需要鎮定自若,把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提到最高。
張行想的是。現在洛陽防務的所有將領都在自己麾下,只要自己掌握住這些人,東王便也沒什麼辦法。
可當他喝出這一聲,許久之後未得回應之後,便是令他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
張行到‘門’口來,卻見整個軍所衙‘門’院子裡冷冷清清,一個人影都沒有。他自己感覺到一種淒涼之感,就好像是孤家寡人身邊沒任何人幫輔一般。
“將軍……”一名傳令官匆忙而來,正到了張行面前要說出什麼事。突然從這人身後上來幾個人,將這傳令官給砍倒在地。
張行登時緊張起來,‘抽’出佩劍,還沒等有所動作,便見面前的人迎上前來,黑壓壓的有十幾個人,等他定睛看清楚,才看清走在人群后面的是東王本人。
“少公子?”張行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東王前來,難道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來拿他問罪的?
“老張,是你?”韓健走上前來,道,“看到你便好,還以為你也遭遇不測了呢。軍中有幾名將領無故被殺,正有人向本王奏報這事。打算過來看看,便又聽說城裡出了點‘亂’子,武安所沒人,便只能過來找你問問情況。”
張行面‘色’有些僵,他也沒想到東王會這麼快過來。
東王的話。他有多半是不信的。要東王只是過來問問情況,會不由分說直接連傳令官都給殺了?
便在這時,‘門’口有幾名士兵過來,像是慌張帶著什麼訊息而來,還沒等靠近,已經被韓健身邊的人給拿住,一起壓了進來。
“何事?”韓健打量著幾人道。
這幾人,便是剛去刺殺了軍中幾名將領的江克等人。
“我等是來向將軍奏報軍情。”江克表現的很無辜一樣,緊忙下跪道,“不知少公子在此……”
“哦。有什麼事,直說便是。”韓健道。
江克故作慌張的模樣,說道:“左軍將軍被人所殺,兇手逃走,正有人在追蹤。”
“這可是大事。”韓健看了江克一眼,道,“老張,到裡面去說,這天寒氣凍的,外面說話不方便。”
張行臉‘色’鐵青,左軍將軍劉化正是他之前在況少越那份名單中見過的人,這麼快便被人所殺,他總感覺事情沒那麼見到,或者說殺人的正是東王本人。
韓健都前來,張行不敢有所妄動,只好與韓健一起進到廳堂中,繼而幾名士兵將廳堂的全部燭臺點亮,廳堂也跟著明亮起來。
這時候,才有零星的將領過來,卻也都是一臉茫然,顯然是從睡夢中被傳令之人所叫醒,還不知城中發生何等情況。
來人見到張行,還沒等行禮,卻發現東王也在,一個個不由緊張起來。
到洛陽之後,東王還從未親自在夜晚來過軍所衙‘門’,要不是發生什麼大事,東王怎會親臨?
來人紛紛給韓健行禮,韓健沒有坐在帥案之後,而是指了指帥案位置,對張行道:“老張,這是你的地盤,自己坐,不用太拘禮。”
張行緊忙行禮道:“屬下怎敢?”
“有何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