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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蓯兒見韓健不悅,神情也跟著有些沉下來,道:“姐姐也是的,走就走了,還說那麼一番不合時宜的話,便是我是相公,聽了那樣的話也會覺得難過。相公啊,姐姐應該是會按時回來吧?”
韓健無奈一笑道:“你這是在幫她說話,還是在安慰我?”
“都一樣啊。”楊蓯兒道,“相公身邊又不是沒貼己之人,便是姐姐不在,不是還有妾身,還有欣兒和雯兒妹妹兩個?相公就寬下心,等個十天半個月的,姐姐自然就回來了。到時候姐姐一定會在相公面前賠罪,到時候,妾身跟相公一條心,幫相公教訓一下不識相的姐姐。”
韓健站起身來,目光卻也落在東昇的旭日之上,眼看到了開春,韓健想到楊瑞在外漂泊,居無定所,便也會覺得不捨。他甚至想,就算楊瑞真是虛情假意又如何,只要付出真心,怎麼也能挽回她。可偏偏人不在身邊,時間卻成了毒藥一樣,一點點將人的情緒所磨滅。
從內院出去,韓健直接去了不遠處顧欣兒和雯兒的小子,顧欣兒和雯兒見到韓健自然有些痴纏,畢竟昨夜韓健一夜沒回來,韓健只是藉口公事繁忙,二人也並未懷疑。
等韓健睡醒起來,時間已經是下午,韓健先是去了軍所衙門詳細問詢了情況,才知道白天搜尋下來,也仍舊是一點進展沒有。尤其軍所的將領對韓健的目的也有些奇怪,畢竟韓健只是讓他們找人,連是男是女都沒說,更沒說是多少人,他們也只當是亂黨在找尋,城中本來還在戒嚴中。這麼一來鬧的人仰馬翻。
韓健將軍將召集起來,算是代天子傳令,畢竟他也是楊瑞親自委任的監國。
“……這些天。洛陽的秩序還算安穩,從明日開始。城中防備解除,百姓可自由進出貿易。不過城門只有早晚開放,若有戰事臨近,再做安排。”
韓健的安排,等於是解除了洛陽連續近一年的戒嚴令,對於普通百姓來說自然是好事,畢竟戒嚴令一除,城中百姓生活也會迴歸正軌。
不過韓健還是有顧慮的地方。畢竟東王軍大部將回撤往江都,洛陽防務的重任會落在地方守備軍上,這些守備軍韓健還是不敢徹底放心,只能留部分人馬駐守洛陽外城,隨時應對危機。
會議一解散,韓健便讓人將城中即將接觸戒嚴的訊息下法到城中大小的衙門,並且要傳令到周邊的郡縣。洛陽解除戒嚴的同時,洛陽周邊的郡縣跟著也會解除,也是本著為洛陽周邊百姓考慮的目的,畢竟春播在即。要是一切還都很緊,會使百姓無心生產,到時候朝廷糧食和物資緊張的問題也得不到緩解。
訊息一傳出去不多時。韓健還在軍所衙門無聊坐著,便有人進來傳報,說是吏部侍郎過來求見。
韓健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吏部侍郎是林恪。
“讓他進來。”
韓健起身來,還沒走出門口,林恪已經匆忙進到廳堂門口,見到韓健也是匆忙行禮。
“林尚書這是什麼風,竟然吹到這裡來了?”韓健帶著半諷刺的口吻道。
“殿下說笑,說笑。下官不再是尚書,下官而今已經是吏部侍郎。”林恪苦笑了一下說道。
韓健笑了笑道:“不說都還忘了。林侍郎這是有緊急事情?”
“不是什麼緊急事。”林恪道。“尚書檯剛接到軍部的傳令,說是城中戒備先解除。下官特地過來向東王殿下您求證。”
韓健擺擺手,讓林恪跟著他一起進到廳堂中。韓健邊走邊道:“事情的確是本王吩咐安排下去的,這也是陛下的意思,林侍郎不會以為是本王擅權吧?”
“殿下說笑了。這城中解除戒備,本就是好事,之前下官也曾向陛下進言過,可陛下以時局尚未平定為由,並未馬上同意。而今戒備解除,百姓也能更安生一些。”
韓健重新坐在帥案之後,看著立著的林恪一眼道:“林侍郎沒別的事,便請回吧,這次禁令解除,但宵禁並未除,有很多事還需要尚書檯中轉安排,林侍郎也有的忙。”
林恪突然遲疑了一下,道:“殿下,聽聞……顧太傅正在往洛陽來,不知是否有此事?”
韓健這才知道為何林恪今天看起來神情古怪,原來是知道顧唯潘傷情痊癒,正在往洛陽而來,心生警惕覺得是有人來搶他一朝首輔的位置。
“顧太傅回洛陽,不過是想落葉歸根,顧太傅本就是洛陽人,難道還需要跟林侍郎你通報不成?”韓健冷聲道。
“下官並無此意。”林恪嘆道,“只是……顧太傅年老體邁,也不知他能否還出來主持朝局,殿下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