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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原一副為國為民的模樣,韓健知道就這麼處罰他也不合適。現在就先看看寧原所說的這些人是否真的跟南朝有所勾連。
“寧尚書何時上朝?”韓健問道。
“這個……老臣如今已經將事情交由殿下,明日老臣便會去向陛下請罪。老臣實在並非有意輟朝,也請東王殿下在陛下面前進言。”寧原看著韓健,好似在求助的模樣。
韓健想了想,寧原這幾日之所以稱病,不該僅僅只是調查什麼人與南朝人有勾連密謀造反,他應該還有別的事藏著掖著。同樣為朝臣,韓健知道現在就算是親信也會保留三分,他跟寧原之間又更多的是利益關係,現在想讓寧原老實交待也難。
“那就不打攪了。”韓健拿著名冊,起身來便離開了寧府。
回到東王府裡,韓健把名冊稍微研究了一下,登時覺得被寧原這老傢伙給矇騙了。
要說這些人,基本都是寧原的“政敵”,一些人都已經失勢,現在說他們謀反也太令人笑話。
想到此,韓健不由將名冊摔到桌子上。他倒沒想到寧原居然敢在他面前耍心眼,還用這麼繞彎的手段來“打擊政敵”。那現在寧原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又是另一回事。
“健兒,你回來也不進房去,今天又沒有家宴,恐怕內院裡的人,都該念著你了。”韓松氏進門來,親自點燃了燭臺,本來天色還沒徹底暗淡下來。但如此一來,屋子裡也更光亮了一些。
“二孃為何沒早些回去休息?”韓健起身道。
“看你說的,這才剛天黑,二孃睡的沒那麼早。”韓松氏走上來。道,“這府中也無事可做,到晚上跟你幾個姨娘說說話。也百無聊賴。倒是你,身邊有佳人相伴。還不知道多陪陪?”
韓健聽這話中有些酸味,韓松氏雖然從來沒為人婦,可畢竟也是女人,知道這獨守空閨的疾苦。
“二孃要是覺得悶了,找個小白臉回來也不錯。”韓健一笑道。
“你個臭小子,又拿二孃開玩笑不是?”韓松氏怒瞪了韓健一眼,道,“這麼個人了。也沒正形,看來也是時候讓欣兒她們多管管你,讓你收斂一下心性。你也不知道多努力一下,如今只有曦兒一個兒子,將來恐怕也未必能繼承東王府的王位。”
韓健心說有些事太急了不好。
倒不是說他對身邊的女人缺少了關愛,可是有些時候他自己也是開心就好,未必去想著播種多收穫幾個子嗣。連他身邊的女人都已經適應了他的習慣,倒是令韓松氏很不理解。當然韓松氏也不會去查到底是什麼原因,令韓健身邊至今只有楊蓯兒有孕事,只知道一味給韓健進補。
離開正廳。韓健還在想著關於寧原的事。
寧原周圍人際關係很複雜,有一些朝廷的老臣,還有一些新崛起的大臣。就連曾經隨楊餘北逃到北川的那些叛臣,多少也跟他有些關係。這麼一個人,想要調查清楚也有些困難,本來他也沒想過寧原會暗中搗鬼。但有了今日寧府之行,他知道也不得不對這個他名義上的老丈人多留心了。
“相公。”到法亦院子,法亦正在收起外面晾曬的衣服,相比於楊蓯兒,現在的法亦更自立和自閉一些。現在整個小院的事都基本是由她自己來打理,這跟之前楊蓯兒的性格很像。府里人也都習慣不過來打攪。
“亦兒。”韓健笑著上前,輕攬住法亦的身體。法亦微微縮了縮身體。道:“以為不回來了呢。”
“想到能跟美女師傅你共赴巫山,怎還有心思去做別的?”
韓健笑著一說。想將法亦抱起,不過他跟法亦之間的武功實在差距太大,法亦只需要一個千斤墜,韓健便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哎呀,找個會武功的師傅當娘子,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法亦微微笑了笑,平日裡她很少喜形於色,也是在韓健逐漸的感化之下,她也有了一般女人都會有的神態和舉止。
韓健和法亦一起進到屋子裡,卻是屋子裡還有一些水,可見法亦剛沐浴完。想到法亦沐浴的樣子,韓健便覺得有些心動。
“亦兒,今日進宮,陛下說請我們進宮一趟,你看……”
法亦微微愣了愣,很快明白韓健說的意思。
楊瑞在宮中深閨寂寞,而韓健又不能時常晚上進宮免得讓人懷疑,所以有時候只能來一些“偷偷摸摸”了。以往韓健都是一個人單幹,現在卻要拉上法亦一起。
“如此……好嗎?”法亦側著頭,像是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否可行。
“有什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