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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其中必然有什麼。或許是東王府已經內定了人選,準備將宋素卿納進府中。
韓松氏將韓曦爆出來也只是走了一圈,然後便交給了奶孃送到楊蓯兒那去。禮節上,已經算是讓江都各世家的人見過主公和少主人。
等眾人落座,宴席也就開始。從宴席一開始,在場之人也就沒了那麼多拘謹之處,飯桌上相對也會隨興自然一些。
“少公子,郡王妃,之前聽聞洛陽一些世家門閥,有意將淑媛送與東王加以聯絡,令我等江都之人甚為不安,可有此事?”江都第一大世家李家家主李青原上來便像是帶著試探的口吻問道。
韓松氏微微點頭道:“確有其事。不過少公子終究乃是江都的少公子,那些江都的世家門閥要與東王府攀親近,也非易事。就算有,也當以江都的淑媛為先。東王,可是如此?”
以前韓松氏在這些好似家臣之人的面前,總是對韓健以“健兒”相稱,也是為顯親近。可現如今韓健無論是聲望還是地位,已經不可與當年剛主持家業時候相提並論,現在在公開場合她也必須要顧及到韓健的臉面。
但她說的話。卻明顯是要韓健當場表態。
當初以寧原為首,洛陽的世家都紛紛要送各家的千金到韓健身邊,其實也就是政治上的聯姻。也跟那時候的政治時局不穩定有關。洛陽世家的人也是為求自保。到後面,韓健雖說是不受。可終究還是留了寧繡言在自己身邊,這件事很快便也為天下人所知。
“二孃的話,我有些聽不明白。”韓健語氣冰冷回了一句。
登時令在場氣氛很尷尬,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他們聽出這話語中似乎有些爭吵之意。
韓松氏並不以為怒,笑了笑道:“也是二孃說的不夠清楚。卻說今日江都計程車紳和世家,都帶了千金閨秀過來,你怎麼也要看看是否對眼。就算是東王府要擴內宅。也要先選江都的閨秀不是?”
韓健心說韓松氏也是“好脾氣”,居然還給他這麼詳細的解釋。也可能是韓松氏不想當著江都各大世家的面,表現出跟他有些言語上的不合。
韓健自然一笑道:“如今我身邊嬌妻美妾都有,公事上又很繁忙,實在無心於什麼擴充內宅。還是等日後吧。”
韓松氏這才有些不滿,蹙眉道:“難道你還要讓今日這麼多江都父老失望不成?”
要不是在場人實在太多,韓健也有些忍不住要跟韓松氏爭吵一下。難道今天來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送女兒來給東王當偏妃的?
這明顯有些主次不分,或者說是韓松氏在藉機會讓他早些表態。
“郡王妃何必著急?都是老朽多言,郡王妃息怒。息怒……”之前說話的李青原感覺到可能是自己話題引的不對,認錯的同時又讓韓松氏消氣。
韓松氏舒口氣,神色稍微變了變道:“李老家主言重。妾身怎會生氣?”
韓松氏這麼一說,其他人才有些放心下來。
韓健卻冷聲道:“李老家主這些年深居簡出不問政事,便是連之前納糧之事都有些拖沓,可是覺得東王府橫徵暴斂強派軍餉到地方?”
韓健的話說的很陰沉,同時說的也很不客氣。
當韓健說完,在場不少人臉色都變了。
之前韓健對地方上拖欠糧餉的事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說是要被追究,可終究因為韓松氏等人的阻撓,加上北方戰事的緊迫。都一直沒去說。現在戰事已經基本要收尾,江都各世家的人卻是不約而同到江都來。也令韓健覺得話到了不吐不快的時候。
李青原行禮告罪道:“此事……的確有我等的疏忽在內。今年江都糧食歉收,地方上租稅收不上來。這才延緩了納糧之事。少公子還請見諒,這不……都補交上來了?”
“補交?”韓健也站起身,這時候在場所有人都打量著他,包括院子裡各桌前的來客,“你們可知,如今身在北方的東王府將士,過的是何等日子?”
韓健的話,在場之人答不上來。他們並未親身去北方看過,這些事又怎會知道?
“如今身在渤海的將士,每日一餐果腹,每日也不過是二兩的乾糧,若是餓了便去吃草皮,便是這樣,每日還要行軍作戰。林將軍那邊還好一些,不過再過幾日,恐怕也是無糧支應下去了。”
最後韓健嘆口氣,好像在為北方的將士感覺到悲哀。
李青原陪笑道:“我等……實在是有罪。”
其他人也都紛紛表示自己有罪,起身來行禮謝罪。
韓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