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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當看不見不去理便是。”
宋芷兒聽了這話,自然還是有些不悅。要是沒人在,她肯定會將李雲貶個一文不值,或者是怪責韓健一頓,可現在她委屈地連眼淚都快流出來。
“沒事的話,到一邊去吃些東西,累了一天,也需要補充一點體力。”
韓健說著,讓清虛雅舍的人在隔壁桌上準備了飯菜給兩人,與給他準備的不同,為宋芷兒和她師姐準備的卻是素菜。畢竟上清宮的人以修道為主,而這些修道中人養生為主,對於膳食還是頗為講究。
看宋芷兒坐在那拿著筷子也不吃東西,韓健知道這小妮子實在是有些太“痴情”。
從跟雯兒一起來服侍自己開始,她便當自己是未來的東王妃,也許是年少時候家庭教育所致,一個兵器世家的小公主,為人奴婢也沒一點當奴婢的想法,反倒好像個女主人一樣總是需要雯兒的服侍。他本以為宋芷兒在上清宮修習這些年,已經改掉了自己的壞毛病,現在看來卻有滋長的苗頭。
吃完飯回到東王府,韓健剛進到正廳,這時候韓松氏和韓崔氏正在接見從江都過來計程車紳。
這次江都士紳以募集糧食為名。來洛陽不少人。其實都是看到如今戰場上東王府得勢,眼看北王府也要落入東王府囊中,過來獻媚討好的。
原本林小夙去江都募糧。辛辛苦苦卻也收效甚微。如今渤海國將滅,而鮮卑人也有退兵之意。北川城更是風雨飄搖朝不慮夕,這些江都計程車紳貴族,也都怕在戰後論功請賞的時候沒自己的份,想盡辦法來討得東王府歡心。
“參見少公子。”
見到韓健,一個個表現的都好像是東王府的家臣一樣,對韓健以“少公子”相稱。
但這些人中,韓健認識的寥寥,往常年也只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偶爾能見到幾個。
“健兒。這些都是江都的名門士紳,你過來見過。”韓松氏倒沒察覺到韓健對這些人的反感,反倒是有些自豪向韓健引介。
韓松氏的功利之心要輕一些,對江都之人,也都當成是“孃家人”一樣看待。她覺得這些人前來,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在韓健面前也覺得自己有面子。
“哦?”韓健笑了笑,上前算是見過,一個個江都計程車紳都對韓健行禮,恭敬無比的模樣。
“這次運送糧草過來。諸位辛苦了。不過……”韓健頓了頓,才道,“關於洛陽土地和渤海國奴婢的問題。還需要同朝廷那邊商議過才能決定。”
一時間這些江都士紳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持。
這些人過來送糧食,一方面是獻媚討好,不過更重要的是分得“戰利品”。
之前他們聽聞渤海國的戰俘一律被送到中土來,他們自然以為大多數都是要送到江都去。那誰跟東王府親近一些,便能得到更多的資源,以後他們便可以減少佃戶的開支,而用這些渤海國的戰俘和奴隸來為種地收糧。而且之前也聽聞,一些獻糧的大戶,最後都得到東王府的賞賜。在洛陽得到了不少的土地和田宅,這才刺激的他們趕緊募集糧食送到洛陽來。也想分一杯羹。
現在韓健這麼一說,意味著他們將偷雞不成蝕把米。竹籃打水一場空。
“健兒,朝廷那邊……不是已經放了田地出來?”韓松氏還是站在江都士紳的立場上,因而緊忙幫這些人說話。
韓健卻微微搖頭道:“那些田地,是準備賞賜給前線作戰有功的將士。東王府暫且還動不得。”
韓松氏眉頭緊蹙道:“看來你要去多本陛下商議一下,也不能虧待了我們江都計程車紳不是?”
韓健點頭道:“這是自然。”
聽到韓健作出這樣的“表態”,在場的江都士紳才鬆了口氣。現在有東王給他們“撐腰”,自然很多事就容易辦,就好像論功請賞的問題。在他們自己看來,既然同為江都之人,東王還能不向著他們?
說完這些,韓松氏起來送客,韓健卻沒起身,這些人也不在乎這些。
等人都送走了,韓松氏連韓崔氏都沒留下,只單獨跟韓健在廳堂上。人一走,她便有些不滿道:“健兒,你可是忘了這些年,江都名門世家對你的幫助?”
韓健臉色有些不太好,道:“二孃可是說他們仗著是江都計程車紳,連軍糧都不肯納,甚至以此充好來令我軍將士吃糠咽菜?”
韓松氏嘆口氣道:“那不管怎樣,你將來要穩住江都,總需要他們出來扶持。你也總不能將他們得罪。”
韓健道:“那依照二孃的意思,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