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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到這時候,她還是不知怎麼表達。
“早去。早回。”最後,法亦終究還是說出一句。這句話在韓健看來,已經是著實不易。
韓健笑了笑,道:“要進宮去見陛下,還要跟二孃和三娘她們爭執,也要跟欣兒和蓯兒她們說明白。不過師傅放心,事情已經定下來,只要師傅心中不變,那天下間便沒什麼人和事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法亦終究是聽明白了一些,心中也有些感動。
本來她也意識到,自己要進東王府的門會困難重重,卻也沒想到會因韓健突然說出口,而令面對困難的這一天如此早到來。
韓健依依不捨出了院子,到外面。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回頭看了眼,法亦終究還是不能像楊蓯兒那樣偶爾立在門口送他走。心中有些可惜的同時,也想到這才是他所喜歡那個不懂人情世故,卻也是憨實的可愛的那個絕代佳人。
到正廳,只見韓崔氏卻不見韓松氏。
韓健進門,韓崔氏因為生氣都不起身,韓健也沒那麼多拘禮。問道:“二孃可是回房了?”
“你說呢?你二孃進宮去見陛下了。”韓崔氏道,“本來你二孃都說不想進宮去煩擾陛下。可這次這件事,看你二孃急的,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韓健嘆道:“三娘這是要讓人做忘恩負義之人,還是薄情寡性的偽君子?”
這下韓崔氏也沒話說。
現在按照道理來說,韓健是不能娶法亦的,可要是韓健真就這麼放棄了。她反而也有些瞧不起自己培養起來的男子漢。
韓崔氏想到這,不由一笑道:“你小子,做事太絕,日後肯定會出事,不是三娘我喜歡打擊你。就算你這次真的迎娶了你師傅,你覺得你跟你師傅能長久下去?像三娘這樣,女人終有年老色衰的時候,你師傅大你許多,到時候,你恐怕也會疏離了曾經與你朝夕相伴的人。別讓三娘我說中了,那時候三娘我能否看到,還終究難說。”
韓健笑著坐在韓崔氏旁邊,扶著韓崔氏肩膀道:“那就看看三娘能否一語成讖。不過我打賭,三娘一定會失望。因為女人不是靠姿色來令丈夫寵愛……唉!說這些作甚,三娘你恐怕一輩子也不會懂!”
“你個臭小子,一邊去!”
韓崔氏本來還以為韓健正經下來,仔細一聽才知道韓健是在消遣自己。正作勢要打,韓健卻起身笑道:“撒娘也好好想想這話。我這就進宮去,阻止二孃去破壞一段好姻緣。”
本來楊瑞便讓他送法亦回來便入宮,韓健出門來,也是馬不停蹄到了宮門口,一問之下才知道韓松氏比他還忙,便是坐轎子也比他先一步到皇宮,而且還進去了一段時間。
“這麼急?”韓健不由暗自一嘆。
對於韓松氏來說,東王府的臉面,也許比他的幸福更重要。因為那也是韓松氏這一輩子唯一的掛牽。對於一個本就沒有丈夫疼愛的女人來說,要是連家的名聲都保不住,還談何當家?
韓健進宮便直接去燁安閣,他知道這時候楊瑞也一定在。
果然,到燁安閣門口,遠遠便能見到韓崔氏帶來的婢女。這次韓松氏到洛陽,身邊帶著服侍的婢女,韓健早就查知這些婢女其實也跟楊瑞有關。韓松氏留這些婢女在身邊,也是想讓楊瑞看看,自己到底有沒做對朝廷有悖之事。
“殿下,陛下請您進去。”
小太監急忙通傳過,才回來回稟道。
韓健沒說話,直接進到燁安閣內。
這時候燁安閣也只剩下韓松氏和楊瑞。楊瑞還是坐在她原本該坐的位子上,燁安閣屋子中央擺著一張椅子,似乎是楊瑞賜座給韓松氏,但韓松氏卻只是立在椅子後,沒有落座的意思。
從韓松氏面上的表情看,韓健猜想,便是一向也逆來順受的韓松氏,這時候也在抗爭著。
抗爭楊瑞的“壓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