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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道:“殺人可是不小的罪名,而且你殺的還是朝廷的政要,都是陛下所重用之臣,你可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
許少安支吾不知如何回答,他也知道殺人罪名很重。¢£,尤其還是來暗殺朝廷的人。
只是他也是利慾薰心,以為這麼做可以討得義父的歡心,能讓李鈺幫他晉升高位。卻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東王府的人所拿。
方少煙看得出韓健臉上的憤怒,緊忙跪在地上道:“求殿下看在少安他是為人所擺佈,主使另為他人,放過他!”
韓健一笑道:“方姨何出此言?本來本王便許諾過,對令郎會有所寬恕,只要他能坦誠說出。難道你以為本王是言而無信之人?”
方少煙這時候心情更加複雜,本來她以為自己一人怎麼也能應付得了這年輕的東王。可到如今,面對許家唯一的男丁許少安,想到當初許慶因自己而死,心中便有很多無奈和愧疚,她更不想許少安因為被自己牽累而死。
“民婦不敢。”方少煙仍舊跪在地上,低下頭道。
韓健卻沒再看方少煙,而是對許少安道:“你看看,你姨娘對你多情深意重。這些年,你還總是在外面說她沾花惹草,這種話如今在北川城都有所傳,你可真是不孝啊!”
方少煙聞言一愣,信上說難道許少安真在外面誹謗過自己?
卻聽許少安有些泣音道:“東王明察,我……我的確不是人,在外面胡說八道,辱沒了姨娘的名聲。不過,那都是義父所讓我去做,他對我說。姨娘跟很多男人有染,我便信以為真,卻不知道他只是想透過我的口,去辱沒姨娘名聲!”
這次方少煙更加心灰意冷,她對李鈺還是頗為信任的,卻沒想到李鈺狼子野心。一邊許諾要幫她進入政界,去獲得一些政治上的便利,另一邊卻在暗中收買許少安,甚至讓他去敗壞自己的名聲。
她有些不太理解李鈺為何要這麼做。
韓健卻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你把要交待的事,通通列下來,讓人給記錄一下。等過幾日,本王便會送你回北川,對事情既往不咎!”
“謝殿下。謝殿下!”許少安緊忙磕頭謝恩,隨後人便被侍衛提著到樓下去,人也被押走。
等人走了,方少煙仍舊跪在地上,她已經少了之前的氣勢。
現在她便感覺自己已經沒什麼秘密還能隱瞞住眼前的年輕人,心說也是自己太無知,竟然以為李鈺是誠心幫自己,誰知道卻也只是加以利用。讓她來挑撥東王府與朝廷的關係而已。李鈺應該早就知道她在朝廷中的事,對她曾是朝廷奸細的事也很清楚。否則事情也不需做的這麼絕。
韓健繼續看著窗外,還想忘了地上還跪著一個人一般。
很久之後,方少煙的情緒才稍微平緩了一些,抬頭問道:“不知殿下要如何處置我們母子?”
韓健收回目光看了方少煙一眼,道:“此話何意?”
“殿下何故戲弄少安?他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而已,殿下要對民婦下手。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便是,請殿下放過他,他畢竟只是為李鈺所利用。”方少煙有些悲泣道。
方少煙畢竟不像許少安那麼“天真”,知道韓健說會既往不咎,根本只是騙取他口實的說辭而已。根本上。東王沒有理由要放過那些來刺殺朝廷官員的殺手。
韓健一笑道:“夫人所言不錯,若是本王不看情面,令郎是必死無疑。可本王也如同你所說,念及他是為李鈺所擺佈,不過只是個殺人的工具,本身對朝事又不知情,殺他也是枉然,那也就不妨賣夫人個面子。只是夫人要幫本王做一件事。”
方少煙心說終於說到正題上了,想到自己可能還有價值被東王所利用,才會出現今日這一幕,被東王捉拿了自己的兒子出來威脅她。她似乎也早有準備,既然還能換取,她也便豁了出去。
“東王請說!”方少煙道。
韓健笑道:“本王聽聞,李鈺今晚會在洛陽城中大擺宴席,招待這次陪他一同來出使的北王府官員。似乎你並不在受邀之列。”
“民婦不過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商賈,他怎會邀請民婦前去?”方少煙道。
韓健道:“那也無妨,你去了,相信他也會歡迎。你說可是這麼個道理?”
方少煙不答。本來李鈺也是邀請她過去的,因為她在這次議和成功中的確是立下功勞,因為她出來挑唆了東王府和朝廷的關係。現在再想,李鈺讓她過去的真實目的,其實還是在破壞東王府和朝廷關係,好像怕別人不知,她方少煙去送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