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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看起來,北王府已經在鮮卑人輪番猛攻之下有些搖搖欲墜。
“真是晦氣!”
李鈺剛回到驛館,便直接回到北王府一行所住的西側宅院之內,到廳堂裡,他直接將手上拿著的會議摘要往地上一扔,顯得很懊惱。
“李左丞不必心急,事情總有緩和餘地。”一邊的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緊忙勸說道。
這四十多歲的男子,名何敬,是北王府特地派來幫助李鈺的謀士,平日裡關於議和的事,這何敬也會不斷跟李鈺來討論,也算是李鈺的軍師。本來李鈺對何敬也算是敬重,可這些日子下來,事情不能取得進展,他的這種敬重也逐漸轉為惱火,他也將談判不能取得進展的原因,歸咎於何敬等人身上。
“去將許家那女人找來!”李鈺怒道,“不是說將禮物送去了東王府,還頗有自信能得到東王府所支援?便是這事情,而今洛陽都無人再提,可是以為收了禮,事情辨別這麼罷了?”
何敬先是行禮,終究沒去觸黴頭。依言出了廳堂門口,卻沒有派人去找尋許方氏。
“何上官,這是?”外面的隨從見何敬出來。有些不解問道。
“李左丞在發脾氣,還是不要進去打攪。早些派人準備了餐食,他今日尚未用餐過。”
何敬表現的對李鈺很關切,但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李鈺這幾天為了談判的事可說是茶飯不思,但這絲毫未影響到他做事。只是做起事來,也更加衝動,讓人覺得李鈺是有些氣急敗壞,做事有些沒有章法。
李鈺一個人在廳堂裡生了一回悶氣,等了半天。還是不見有人回來回稟,便有些生氣出門來,便見到何敬坐在門口的臺階上,一個人好像很清閒。
“這是何意?人可是派人去找了?”李鈺有些莫名其妙道。
何敬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回道:“李左丞,有些話剛才您正在氣頭上,屬下不好明言。這特別時期,又並非是在北川,要是您與許家的女人有接觸。被東王府之所所知,或者是為朝廷所知,豈不是要惹來麻煩?”
李鈺想了想。這話也在理。點頭道:“不管如何,找人去通知姓許的女人,要是東王府那邊再沒法遞上話去,這罪狀,怎麼也要她來擔。讓她好自為之!”
“是,是!”何敬行禮。
“你親自去,別人去我不放心。現在就去!”李鈺強調道。
“是是。”何敬唯唯諾諾,領命而去。
可到了驛館之外,何敬卻冷笑一聲。自語道:“什麼事都要我去做,你作何?”
……
……
東王府正在準備一場特別的婚事。
韓健要迎娶法亦。本來是喜慶事,卻因為韓健跟法亦特別的師徒關係。事情不能對外張揚。儘管東王府一再彈壓,不過還是有些風聞傳到了外面,卻因為而今朝廷正在與北王府交兵,事情也被沖淡了。
東王要納什麼人進府,也似乎成了東王府自己的事,沒人敢對此隨便議論。
本來韓健要急於完婚,但隨著議和的進行,韓健也有些忙的不能脫身,最後婚事被定在了五月初十。
東王府上下,似乎都已經知道知道事情無法挽回,連韓松氏也沒再對這問題再糾結下去,她只是對韓健有所勸說,讓韓健低調而為,而不是將事情弄的滿城皆知。
韓健幾天下來很疲累,一面是前線上戰爭物資吃緊,需要他去籌措,另一邊又是跟楊瑞那邊不合,朝廷跟東王府之間好似少了節拍一樣,對於徵稅的問題也有些糾葛。本來林恪已經算是窮途末路,但因韓健跟楊瑞的冷戰,倒令林恪一時間在朝廷裡混的風生水起,似乎人人都將他當成了未來的宰相。
到五月初八,距離韓健迎娶法亦過門還有兩天,整個東王府已經將要準備的事準備完畢。
到這一天,與北王府的議和仍舊沒什麼進展。但北方的戰事也趨向於緩和,韓健對蘇廷夏下達了暫緩傭用兵的命令,不過似乎蘇廷夏比韓健還急,用眼前這一個多月的緩衝期,已經將戰火逐漸燒向北川城。蘇廷夏所部前線的兵馬,已經距離北川城不到四十里。
便在五月初八下午,曾經給東王府送禮的許方氏再次登門而來,這次又是來送禮的。送的禮物不多,卻都是一些珍饈百味,不以黃金和珠寶相送,單單送一些吃食,也是許方氏知道東王府什麼都不缺,唯獨對於一些地方特產,可能會有興趣。
韓健中午進過宮,隨後回到東王府。許方氏來送禮的時候,韓健在家,卻也在後院與顧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