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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卻將人阻在門口,道:“二孃這是何意?”
韓松氏瞥了韓健一眼,像是不想說,一邊的韓崔氏夾在中間有些為難道:“健兒,你也不是第一次納妃了,這點規矩都不懂,還要你二孃親自說?”
韓松氏道:“東王府不是一般的百姓人家,也並非江湖綠林,規矩總是要按照東王府的來,法亦師傅認為可是如此?”
法亦雖然聽不太懂韓松氏在說什麼,但也覺得韓松氏的話也沒錯,便輕輕點頭。
“那好,到裡面說話吧。二孃要親自為健兒你把關。”說著,韓松氏真有要進門的意思。
韓健這次有些不樂意了,本來已經水到渠成的事,現在怎麼韓松氏突然就跟發了瘋一樣,非要來給他搗亂?他心想,難道是因為楊瑞不請自來要證婚的事,惹惱了韓松氏?
“二孃,有些事你恐怕不適合進去吧?”韓健語氣轉冷道。
“怎麼不合適。”韓松氏瞪著韓健道,“母親為兒子納妾把關,可有不對的地方?”
韓健道:“可終究二孃並非我親生母親,難道二孃不怕別人說閒話?”
韓松氏本來聽到韓健前半句,臉色有些惱怒,再聽到後半句,大概也明白了韓健的意思。
她要做什麼,其實韓健很明白。說白了就是來搗亂,最好是能讓法亦忍受不住自己走了,免得法亦留在東王府壞了韓健的名聲,就算是法亦能耐過這一關,面子總也掛不住,自己新婚之夜有人在一旁“把關”,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日後怎還能在東王府抬起頭來?
韓健這一說,韓松氏也有些遲疑,她畢竟跟韓健之間沒有血緣關係,有些事便不便親力親為。
“二姐,你看健兒說的也有道理,不如我們便留在外面,讓健兒把事情辦成了,我們心裡放心,也好早些離開不是?”韓崔氏又在一邊當和事佬。
韓松氏沉默了半晌,才點頭道:“既如此,那也就罷了。我和你三娘,就先留在外面,你自己知道該做什麼,要是有什麼差池,可別說二孃不接納這樁婚事。”
說著,直接將白帕塞到韓健懷裡,意思是“你看著辦”。
韓健一嘆,現在韓松氏有些“胡攪蠻纏”了。本來成婚是喜慶事,非要弄的兩面都抹不開面子,這日後都在同一個屋簷下,這是不準備見面了?
再想想,也是怪楊瑞突然造訪,鬧出證婚那一出,才會令韓松氏如此失態。
韓健道:“好,二孃便在外面等著。”
說完,連人都不理會,直接將門給關上。
韓健心中還是有火氣,說到底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但這也無關別的,只是對法亦的一片真心而已。
法亦見韓健有些氣惱走到桌前,卻也好像很理解韓健的心思一樣,正要解衣,卻見韓健突然抽出佩劍,直接將自己的手指劃破。
“你……”
韓健將血滴在白帕上,轉過頭對法亦一笑道:“師傅莫見怪,我也是想早些將兩個姨娘打發走。”
“不……不用。”法亦心中有些為韓健心疼,上前要為韓健包紮,韓健卻也只是隨便擦了擦血,道,“師傅莫見怪,這驗貞之事,二孃看的極重。不過即便要驗,也要等沒人的時候,我與師傅你春宵長夜,慢慢來,豈容這麼草率行之,讓師傅你覺得為難?”
法亦聞聲,心中有感激的同時,卻也是有些羞赧。平日裡別的事她可以不在乎,可她畢竟也是女子,聽韓健這麼義正言辭將話說出來,心中除了彆扭,便也是羞了。
韓健正要出門,卻也想事情還是做的像一些,太急的話反而會令韓松氏懷疑。
“師傅,你現到榻上等我,將簾子合上。”韓健道。
法亦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遵循韓健所說,到了床榻前,將布鞋脫下,人到了床榻裡面,卻也從簾子看著外面要做什麼。
韓健將衣服解開,又隨便合上,整理的不算太整齊,便拿著白帕到門前,將門給開啟。
本來正等的有些不耐煩的韓松氏,這時候從遠處往這面走了幾步,看著韓健的打扮。
韓健便這麼衣衫不整出來,等在外面端著水盆和毛巾等物的丫鬟們,一個個也都面紅耳赤。
“這麼快?”韓崔氏說了一聲,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但也不肯定。
韓松氏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韓健手上的白帕,事情好像很對頭,但她也覺出有什麼不對。韓健會這麼輕易“就範”?似乎這並非是韓健的性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