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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過平日裡蓯兒和欣兒都是以夫君和相公相稱,師傅也要改改口了。”
“知道了。”法亦支吾道。
“嗯?”韓健一笑,好像對法亦的回答不太滿意。
法亦這才改口道:“……妾身明白。”
“師傅也不用太介懷,這都是一些客套的禮數,到了這院子裡,再到這閨房之中,便是你我的天地,不過我也不能總是師傅師傅的相稱,師傅入上清宮前,本姓何,這也是我無意中所知。不過師傅自幼進上清宮,應該不記得自己的俗名了吧?”
法亦點了點頭。她從四五歲跟著父母逃難到中原,之後便被上清宮中人所收養,對於父母印象近乎於無。只是後來才稍微查知了身世,回鄉探望了一下,雖然還有親眷,不過都是遠親,父母也早就在逃難中不知所蹤,而今是死是活都不知。
“那我……日後便稱呼師傅為亦兒,師傅覺得可好?”韓健笑著問道。
法亦平日是韓健的師長,對韓健以“健兒”相稱,也是有對晚輩稱呼之意,加上韓健不見怪,她也覺得這麼稱呼沒什麼問題。現在韓健反過頭以暱稱來稱呼於她,還是令她有些不太適應。不過韓健說的合情合理,她自然也沒拒絕的理由。尤其當韓健說出“亦兒”這兩個字的時候,她自己也覺得有一種別樣的期待感。
“嗯。”法亦又只是點點頭。
韓健笑道:“看亦兒你如此拘謹,這可不行。雖然今日我可為亦兒代勞,可日後我勤於公事會很忙,一些事還需要亦兒慢慢領會才是。”
法亦抬頭看了韓健一眼,韓健說話拐彎抹角,令她聽了都覺得有些聽不懂。
法亦向來不太在乎這些世俗之事,從來都是直話直說的她,聽到韓健這些“歪理”,又好像聽了大道理一樣。因為以往也只有一些大道理,她是聽不懂的。
“春宵苦短,師傅,我們開始吧。”
韓健說是要稱呼法亦為“亦兒”,可事到臨頭,他還是忍不住要稱呼法亦為師傅。八年多的習慣,想改過來一時也難。他跟法亦認識的時間,比顧欣兒和楊蓯兒都長,韓健雖然之前也有想過能跟法亦在一起,卻也沒奢求今日這般,法亦能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認自己為所欲為。
心中豪氣萬丈,也就令法亦更加侷促,畢竟對於閨房之事,她根本是一竅不通。
韓健扶法亦站起來,又讓她坐在春凳上,讓她平躺在上面,到韓健自己開始解衣,便是再愚笨的她,也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韓健作為主導者,自認為有必要要教一下法亦一些“基本禮節”,他跟楊蓯兒之間比較“隨興”,而跟顧欣兒那邊便是理解繁重,他所知的,還有一半多是從雯兒那古靈精怪的丫頭那裡所得。這次他也不過是當與顧欣兒新婚之日一般,學來用用。
這也苦了法亦。
法亦本就很羞赧和侷促,被韓健的“規矩”一弄,自己更加有些手足無措,後來乾脆任由韓健來擺佈。
雨過桃花落,法亦終究不是韓健的敵手,當韓健終於“得逞”之後,法亦卻也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麼。
韓健抱起不著寸縷的法亦,看著懷中玉人,心中多了柔情蜜意。想起當初他對法亦告白之時,被法亦打的口吐鮮血,再到而今法亦面帶潮紅委身於自己,卻也覺得之前的努力是值得的。他從開始,便當法亦是家人一般。
法亦身上所帶著的氣質,除了不然塵世,也夾雜著一種淒涼的孤獨。韓健從開始便想溫暖這一顆要超脫於世俗之外的仙心,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溫情。
隨著夜色暗淡,韓健卻無心起來燃起紅燭。對於他來說,每一刻都很珍貴,而法亦也逐漸從最開始的不適應,變得忘情,甚至是沉醉。到後面心中已無韓健之外的存在。
等一切平息下來,已經是夜深人靜。韓健也不知外面是幾時。
法亦雖然疲憊,卻也還清醒,看著韓健從床榻上下來,點起紅燭。一時間屋子裡多了幾分婚房的喜慶。
“師傅累的話,好好休息一下。”韓健回身望著渾身是汗的法亦,笑著說道。
“不……不累。”法亦本是無心的一句,卻在韓健耳中,好像最美的情話一般。
不過韓健也還能保持冷靜,走上前,擁著法亦,笑道:“明日還要進宮去謝陛下的賜婚,要早些休息才好。將來有的是時間,難道師傅還怕日子短了不成?”
法亦這時候也突然好似“聰慧”起來,覺得是韓健誤解了自己的話,支吾道:“不……不是那個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