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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的事,韓健反倒覺得不急了。
因為楊瑞是微服出宮,事前也沒張揚,便是她的車駕停在東王府前,也沒人知道是帝王的車駕。
而韓松氏也不想讓外面的百姓知道是皇帝來了東王府。
楊瑞從車駕上下來,卻並非帝王的衣著,而是一身普通的男裝,手上拿著扇子,好像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一般。韓松氏要上前行禮,反倒是楊瑞很大方往東王府門口這面走來,韓松氏還沒等行禮。楊瑞已經作出不用多禮的手勢,在韓松氏和韓健的幾個姨娘之前進到府門中。
隨後東王府大門關上,外面的百姓再也看不到什麼熱鬧。相繼也都散去。
到院子裡,韓健才與法亦一同迎出廳門。遠遠的。楊瑞的聲音像是語中帶刺道:“東王你好大的架子,朕親臨,你居然不出門迎接。”
韓健知道這時候的楊瑞是滿肚子醋意,跟她說道理是沒用的。只能是上前告罪。
楊瑞見到韓健,便也白了韓健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在一邊仍舊蓋著蓋頭的法亦。這時候法亦雖然不能目視楊瑞,卻也能大概感覺到楊瑞嚴厲的目光。這令她有幾分侷促。
“陛下親臨,不知所為何事?”韓健行禮問道。
“還能為何事?”楊瑞輕輕一哼道。“你與你師傅的婚事,是朕所賜下,今日朕來給你們當主婚人,難道你還不歡迎不成?”
“不敢。”韓健道。
“量你也不敢。”楊瑞語氣很衝,直接從韓健和法亦之間走向正廳門口方向,好像是有意要拆散這頓新人一般。
韓健也能覺出今日的楊瑞前來,並沒安什麼好心。分明是來對他和韓松氏加以報復的。
楊瑞進到廳堂裡,韓健和韓松氏自然也沒留在外面的道理,前後腳進到廳堂裡。
楊瑞四下打量一番,道:“這婚事。準備的也太潦草。東王,你不是說要善待你師傅,怎就這麼寒磣?”
韓松氏這時候臉色已經很難看。但還是上前道:“回陛下,雖然婚事是陛下賜婚,本當禮重。可東王已有王妃,而今只是娶一個偏妃,不宜大事張揚。”
楊瑞眯著眼看著韓松氏,韓松氏這麼上前來頂撞,也讓她覺得很沒面子。不過好在韓松氏說話也算客氣,沒公然與她對抗。
“既如此……還等什麼,不開始?”楊瑞像是催促道。
“回陛下。吉時未到。”韓松氏再道。
楊瑞感覺出,韓松氏根本是處處與她抬槓。
要不是她的到來。行禮的事已經開始,現在她來了。反倒是“吉時未到”?
“那何時才是吉時?”楊瑞問道。
韓松氏毫不相讓道:“上一個吉時,因為陛下到來而過,下一個吉時,恐怕要到未時以後。”
楊瑞皺眉道:“那朕豈不是要在這裡等一個多時辰?擇時不如撞時,便在現在舉行,也好讓新人早些進去,東王,你認為如何?”
韓健心說這到底還是向著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思,期盼這一天都八年多了,真是一刻都不想等。他當然是希望如楊瑞所說,與法亦當下便行禮後進房去,任由他“胡作非為”?
可他再一想,這是楊瑞的本願?要不是楊瑞來打攪,韓松氏也不用這麼大的脾氣,他跟法亦的行禮自然也就沒這麼多阻礙。
“陛下說怎樣,便是怎樣。”韓健說了一句,看了韓松氏一眼道,“二孃,以為如何?”
“那就依陛下所言。不過這婚事之後有時而那麼差池,卻也怪不得臣妾了。”
韓松氏話還是很不客氣。好像在說,現在誤了吉時還要拜堂,那日後法亦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來個斷後或者是天災人怨什麼的,那也跟今日楊瑞一意孤行有關。
楊瑞正要發怒,韓健卻在一邊笑道:“有陛下龍威庇佑,怕是牛鬼蛇神也不敢打攪。”
這才令緊張的氛圍稍稍緩和。
楊瑞看了韓健一眼,韓健卻也瞅一眼回敬。楊瑞也知道自己有些鬧的太過,也怕韓健夾在中間下不來臺,便也現暫且放下恩怨,往主位上一坐,當起了她的主婚人。
“行禮吧。”楊瑞心高氣傲道。
韓健心說楊瑞這是跑來佔他的便宜。他都不記得自己上次跪拜楊瑞是在什麼時候,現在來當他的主婚人,這“大禮”等於是白受了。
不過韓健再一想,既然楊瑞是君王,受他一禮又如何,回過頭總是能“討”回來。
韓松氏立在一邊,也不坐,她不坐韓健的那些姨娘更不敢坐,便立在一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