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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否是好事,但他知道,這對這段感情來說,是很大的進步。
寧繡言畢竟不同於楊蓯兒和顧欣兒,她是在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情況下被送過來的,就好像一件貨品,寧原為了達到政治上的效果,恐怕連寧繡言的意見也沒問過,便把事做了。這年頭的女人雖然在大多數時候都是對婚姻逆來順受的,但在韓健看來,寧繡言是個極為有性格的女人,並不同於一般的小家碧玉,她的才學和見識,甚至對一些事的看法都不同於平常女人。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是相對男人來說,因為越有才的女人,心思越不單純,越容易將一些事想歪。
韓健問了寧繡言一些近況,寧繡言一一說了。最後韓健還是忍不住問道:“沒有出門回家看看?”
“主子不允,妾身怎敢自己做主?”寧繡言說了一句,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有些斂去,顯然也是覺得自己在這小院中好似被囚禁的籠中鳥一樣,便是自己再華麗,終究也是被關在籠中。
韓健點頭道:“過幾天,我準備將你接進府中。”
“主子還是多做思慮。”寧繡言起身低頭道,“妾身不敢妄求名分,只求主子莫將妾身忘了便是。”
對於寧繡言來說,名分什麼的的確不敢苛求,畢竟她是被當成是禮物一樣送給韓健的,就算韓健現在對她很好,她也知道這不過是過眼雲煙,到韓健膩了以後,過來的就少了,甚至慢慢會將她所遺忘。雖然她一直想讓自己沉浸在而今被寵愛的幸福中,卻也知道那一天終究會到來。
韓健笑著為寧繡言整理了一下鬢髮,宛如初見面時候一樣,寧繡言眉毛輕輕跳動了幾下,卻也忍不住,還是流下淚來。
“看你,還是把心裡的想法給暴露了。”韓健笑道,“哪有一個女人想一輩子連名分都沒有?雖然你在這裡住的習慣下來,可終究這不是你的家。先不說這些掃興的,難得過來一趟,也也好好珍惜一下時間,今晚我也不回東王府了,不過接下來幾天,我都會有事,可能不會過來。”
寧繡言聽韓健會留下來過夜,心中卻也安慰了一些,不過聽到後面半句,心中還是有些失落。她卻不知韓健接下來是要為北方戰事的事而勞心,便是回府也沒時間,自然不會有時間過來看她。
……
……
一夜纏綿,到第二天早晨,韓健也是有些不願意離開這溫柔鄉。雖然寧繡言心中對他的恐懼大過了情,對他也只是盡力的服侍和不違背,但韓健卻總是覺得在寧繡言這裡可以不用去顧及很多事,就好像可以安下心來當一個世外之人。
韓健想,這大概便是心靈相通。因為寧繡言是很孤獨的,而他自己也因為與這個世界在思想和價值觀取向上有所偏差,加上見識的不同,也有種孤獨的淒涼。算是兩個孤獨的人聯絡在一起了。
“主子,要走了麼?”
寧繡言只是著一身單衣從床榻上起身,有些嬌怯問道。
“不急,吃過早飯再走。你要是覺得困,再睡一會也好。”韓健本來看著海棠春睡一般的寧繡言覺得是一種享受,現在寧繡言慵懶帶著惶恐的起身,也另有一番風情。
“主子都起身了,妾身怎還有睡著的道理?”寧繡言起來,胡亂將衣服穿好,連頭髮和儀容都來不及整理,便過來給韓健倒茶,伸出拿茶壺的手卻被韓健一把抓住,“你這服侍的太周到,我都不想走了。等我閒暇,陪你回府走一趟,也算是對你有個交待。”
雖然韓健只是說陪她回孃家一次,但寧繡言卻感動的像是要流下眼淚。
現在她也算是得到丈夫的疼惜,可終究是沒名分的。現在韓健肯陪她回去,就算不是給她名分,至少也算是讓外人知道她是跟了誰。這等於是韓健對她身份變相的肯定。
但韓健終究只是說“閒暇下來”,就算是遙遙無期,也令寧繡言似乎是看到一些盼頭。
韓健也沒就此多說,韓健知道寧繡言很敏感,一些話不用直說她也能明白。這樣一個聰慧的女人,韓健明白就算她不是男子,也有齊家的能力,若是她再有一些野心,只要讓她把握住機會,也未必不能做成一些大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