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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要命有一條。反正她也作好了為國犧牲的準備,現在北朝人想從她身上拿到什麼好處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公主殿下……話說債多不壓身,不是我朝不想還,只是現如今這境況,連自己都吃了上頓沒下頓,如何還?不如貴朝再借一點過來,替我朝應急。等過了這一段,再一併歸還?”韓健笑著補充道。
蕭旃怒道:“東王你這是何道理?有借有還,乃是天經地義,如今舊債未清,卻要填新債。東王還手什麼債多不壓身,難道是要跟我們耍賴不成?”
韓健擺擺手道:“公主請息怒,在下可沒這意思。話說人乃是最進本的生產力,有了人,才能創造出更多的價值不是?而今我朝百姓,已經是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即便還有活人,卻也不事生產,要是再沒有渡過饑荒的糧食,死的人再一多,到時候恐怕整個中原都已經浩渺無人。到時候便是想還,恐怕也沒人還了。”
蕭旃冷笑道:“東王如此危言聳聽,說到底不過是想再借糧食吧?”
“正是,正是。公主真是一點就透。”韓健笑道。
蕭旃搖搖頭道:“本宮這次前來,只是奉我朝陛下之命前來有好訪問,至於借糧之事,恐怕東王要先知會我朝陛下,看我朝陛下是否答應!”
“貴朝陛下?似乎……還沒親政吧?”韓健有些遲疑道。
“你!”蕭旃怒瞪著韓健。
本來她說及齊朝的小皇帝。也是她的親弟弟,只是為了推脫借糧的事。現在韓健卻毫不客氣直接點出來小皇帝還沒親政,便有挑釁的意味在內。怎能令她不氣?
“在下失言,失言。”韓健道,“在下也曾到過南朝,知道南朝現如今的狀況。便直說了吧,現如今南朝除了沒像我朝這樣發生內亂,其實……也差不多了。”
蕭旃怒視著韓健。什麼話都沒說,反正她今天到來受得氣也夠多。現在也當是沒聽見。
“……不過在下卻也知道,公主其實像我朝陛下。是有機會繼承大統的。”
韓健說完這話,在場之人無不譁然,蕭旃身後的那些南朝官員一個個都停下手頭上的事,一個個都打量著韓健,這種話說出來本身就是不敬。北朝人當面說南朝的公主可能登基為皇帝,這除了是僭越,還是顧兩國邦交於不顧。
“東王,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蕭旃質問道。
“在下酒喝多了,說幾句酒後只之言也是正常。”韓健笑道,“倒是公主,現如今到我北朝來,在下卻倒聽了一個訊息,這訊息……唉!不說也罷!”
韓健不想說,蕭旃也不想問,但她知道韓健還是會說出來的。
果然,韓健又好像酒後記性不好,忘了剛才說什麼,直接補充道:“在下聽聞貴朝太后何氏,在人前曾言,說是生了個女兒便好像是沒生,最後女兒還是要嫁人,生女外向的意思,公主不要多心。”
蕭旃忽的站起,冷冷打量著韓健。韓健說什麼不讓她多心,但說這麼多,不就是為惹怒她?
“東王,你再這等胡言,本宮……便要先回去。恕不奉陪!”蕭旃表現了自己的氣節道。
韓健卻笑了笑,續道:“聽聞公主殿下與朱上師走的很近,朱上師好像與貴朝太后何氏,也就是公主的母親,好像走的還挺近,坊間有所傳言,說是朱上師曾為公主太監,卻也是假太監,而是要與何氏斯通,這種事聽來真是令人感慨,還有人說那個什麼母女……哎呀,太難聽了,不說也罷!”
這次蕭旃是被徹底激怒了,韓健本來對她非議兩句,她也就忍了。現在連她母親何太后也被牽扯在內,她怎能不生氣。現在還是在外交宴會這麼公開的場合,韓健只是一句“酒後胡言”,顯然不能將事情所解釋。
“東王,恕不奉陪!”蕭旃畢竟也知道現如今是在魏朝,而且現在魏朝似乎也對齊朝缺少了繼續保持友善的誠意。她雖然不知魏朝人何來的這種自信,畢竟她剛聽聞北方又在開戰,明知道魏朝現在內部矛盾重重,韓健卻敢公然在這裡挑釁她,蕭旃心說難道她就不怕魏朝被兩面夾擊?
蕭旃剛走出幾步,還沒到門口,人卻已經被韓健攔了下來。
“公主請留步。”韓健臉上露出帶著無賴的笑容道,“在下還有幾句話沒說完,公主便這麼走了,似乎有些不敬。”
“東王這等胡言亂語,本宮聽夠了。要是沒別的事。本宮明日便啟程回金陵,東王殿下若是再強留,便是置兩朝邦交於不顧,還是連冷靜一下,清醒一些的好!”蕭旃說這話時候聲色俱厲。
而蕭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