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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家人。而楊秀秀又是心高氣傲,肯定不會甘心屈居人下,在楊瑞看來,便是韓健肯要,那楊秀秀也不會“自甘墮落”隨了韓健。
不過再仔細一想,好像自己也是那“自甘墮落”之人。
“有些事,能幫還是幫一下。”韓健道,“這也是為了顯示皇恩浩蕩。要是連安平郡主都得不到朝廷的庇護,哪能還奢求其他皇室中人歸心?”
“夫君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這些事,太煩了,還是交給夫君來處置便好。今日到宮中來。還不趁著時間,多……休息一會?”
楊瑞這時候正是春心蕩漾之時,韓健跟她說這些她哪能聽的進去?
便在楊瑞自己要動手的時候,韓健便感慨自己還是做了那來陪侍君王的“嬪妃”,可到了床榻之上,情況可便有所不同。楊瑞今日也算是有“練”過的。在看過那些從小道而來的書籍之後,好像是學上了幾手,倒將韓健當成是君王一般。
雲收雨散,韓健已經有些疲累。雖然這幾天他休息的不錯,可終究還是事情太多,心裡想的事多,休息的時候也終究不能無所掛牽,想的事多了,自然也就睡不著了。這時候與楊瑞纏綿一番。反倒令他將身邊的煩心事暫且放了下來。
“妾身有些累了,便先睡。夫君一會要走便去了,不用喚醒妾身了。”楊瑞說著,側過身入睡。
韓健看的出來,楊瑞近來休息的也不好。朝廷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楊瑞想忙裡偷閒一下都不行。
韓健只是躺了一會,並未入睡。等他穿上衣服,跟楊瑞打了聲招呼說是要走。楊瑞也沒應聲,料想已經熟睡了。他便一個人從寢宮中出來,他畢竟不能在宮中逗留太長時間,免得別人流言蜚語將事情傳出去。
出了皇宮內苑,韓健直接往正門方向走,到正門口。遠遠便看到楊秀秀的花傘還在,也就說楊秀秀還沒走。
“東王殿下可是出來了。”楊秀秀輕撫一下胸口,道,“還以為東王被陛下留下,不走了呢。害的小女子擔心了半晌,以為今日見不到殿下出來了呢。”
韓健瞥了楊秀秀一眼,她這是在暗示什麼?
“……殿下,不知可否舉手之勞,幫一幫小女子呢?”楊秀秀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道,“小女子一家人如今回到洛陽,卻是被人到處欺凌,慘的很呢。要是沒有東王殿下出手援助,可能要餓死街頭了。”
又是這一套。
韓健心說這次可不能上當了。
當初楊秀秀舉家到江都的時候,也是走投無路,去求他幫忙,韓健見了這一家人才知道一個郡王府到底能到多慘的地步。安平郡王府名義是存在的,但經過這麼一來一回兩次折騰,確實已經不剩下什麼。
按照朝廷的規矩,曾經被楊餘分封給那些幫助他登基有功大臣土地的,原主人可以透過一些憑證,到官府申領回去,但需要有人作保甚至是佃戶出來作證,還要一些複雜的手續,還要將當初被低價購買去的銀錢全數返還。等於說是將曾經的交易給作廢。
這些出走江都的洛陽舊貴族,很多都是已經失勢的,有能力去沒能力回來,便在江都定居了,反正洛陽也沒剩下多少東西,還不如在江都紮根。而楊秀秀卻知道要保持安平郡王府的名頭,就要靠近政治中心,也就是要回洛陽,便是拼著老命,也要把一家人給遷回來。她本以為跟東王府關係還不錯,朝廷上下都要給她幾分薄面,回來不但能拿回原本多久不多的土地,還能得到一些賞賜。但回來後才知道,還不如留在江都呢。
在江都,至少是有屋有田,還有一份“正經的工作”,就是在江都官所內當她的雜役領班。別看這領班好像沒什麼地位,賺的銀子卻足夠養家。可把自己的工作荒廢了跑到這來,別說是工作,便是來田宅還討不回來,一家人又只能暫時住在朝廷臨時安置境況相同的“遷徙難民”的官所衙門裡,跟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同居,令她很不爽。
“郡主要餓死街頭了?”韓健笑了笑道,“這可就稀奇了。公主當初日子不是過的挺好的,在江都可以安身立命,何必又要回洛陽來?”
楊秀秀打量著韓健,心中嘆一聲,怎麼這次不熱衷幫自己了?
“東王難道就不能施加援手?”楊秀秀問道。
“本王這就要出宮去往軍所,手頭上還有很多公務,這便告辭了。”韓健拱了拱手道。
楊秀秀雖然是落魄,可終究是郡主的身份,照理說韓健跟楊秀秀在朝中的地位是等同的。這個郡主連宮門都可以進,可偏偏自己的家門卻進不得,因為她的家門已經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