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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送過來的,是詳述草原上鮮卑各部族近況的。
在蘇廷夏從草原撤兵後,鮮卑北逃的部族終於贏得了喘息之機,試圖重新佔據南部的草場,畢竟正是隆冬,北方極為寒冷,草原的部族也都惦記著那些肥美的草原牧場,誰能佔據這些地方,誰就可以發展壯大。而原本已經歸順了魏朝朝廷的那些草原部族,有的也起了異心,這些部族很多都不願遷居,這些人在草原上也起不到什麼屏障的作用。林詹在急報的最後請求把這些草原的部族全部遷到關南,如此可以令他們遠離鮮卑的舊部族,方便管理。
在林詹的奏報中,對蘇廷夏的事隻字不提,韓健突然好像意識到什麼,又把握的不是很準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原本北方主帥的奏報,是絕對的大事,但韓健卻沒有馬上召集軍方的人來商討對策,而是將奏本留在燁安閣,自己先進內休息去了。
北方撤兵,和對南用兵,這兩件事近乎是在同時籌備中,雖然是急了一些,但韓健卻知道若非準備不及時的話,就難以趁熱打鐵。北方將士現在剛得勝,士氣正隆,以這樣的姿態舉兵南下是最好的。正是要趁著這一鼓作氣。可問題也就接踵而至,事情操之過急。糧草、兵器、物資籌備,更有兵馬回撤途中生事,江都本部的人馬倒容易管理,可那些原本就非江都的子弟兵,在管束起來可就麻煩了許多。
韓健先去見了楊瑞,有事情的話,他很想跟楊瑞商量一下,怎麼說楊瑞也曾是女皇。對於朝事的把握要更準確一些。
楊瑞卻對韓健仍舊是不冷不熱的狀態,好像她的眼中只有女兒,沒有別人。韓健坐在楊瑞的寢宮中,便看著楊瑞母女半晌,也沒得到楊瑞任何的回話。
“瑞兒你到底怎麼個看法,總要說出來,一起參考一下。”韓健最後還是忍不住道。
楊瑞瞥了韓健一眼,重新看著女兒,道:“現在到底誰是皇帝?”
“就算是我又如何?你要做,我再讓還給你便是。”韓健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道。
楊瑞冷笑了兩聲。對於韓健的“慷慨”顯得有幾分不屑,仍舊不去對朝廷的事有任何的評價。韓健也感覺出是自討沒趣,早知道的話寧可回去跟楊蓯兒商量一下或者獲益也是良多。
有些事。韓健自己思考的方向有些偏頗,不能做到全面,必須要以身邊沒有那麼多歪心眼的人給他盤算考慮,其實楊瑞做皇帝多年,而楊瑞一朝最大的特點便是隱忍,對於四王體系的壯大,只是隱忍不發以求能在合適的時間去剷除,最後卻縱容了東王府的壯大和對楊氏一族的取而代之。從這點上說,楊瑞擔當皇帝當的也很失敗。若非韓健未改換國號,其實她也就做了魏朝的末代君主。
韓健知道再問無用。楊瑞不肯說就是不說,改而道:“近來內府會加緊對宮闈的修繕。若是這裡需要增添什麼,便讓卉兒去跟內府的人說一下。不過也無大礙,再過兩個月,你我便要離開洛陽,這一去還不知何年何月回來。”
楊瑞又是斜眼瞥了韓健,道:“誰說臣妾要跟你這個當皇帝的一起去?”
韓健道:“去不去可由不得你,既然你自己也稱了臣,那就要盡為臣之道,聽命於君主。這答案你總算滿意了吧?”
楊瑞對韓健又不理睬了。
韓健感覺碰了釘子,他摸了摸頭,道:“這兩天偶感風寒,頭疼的很,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韓健起身往外走,楊瑞連送客的興致都沒有。等韓健到門口,卉兒卻是捧著熱的湯藥過來,險些跟韓健撞在一起,對於韓健要離開,卉兒顯然沒料到,以往韓健過來都不會這麼匆忙而去,但她畢竟只是個小宮女的身份,不敢隨便說什麼,只能行禮送韓健離開。
韓健從楊瑞的寢宮,直接往楊蓯兒的宮院去。相比於楊瑞對他的冷淡,楊蓯兒則熱情的多,韓健剛過來,楊蓯兒已經帶著剛進宮的秀女過來迎駕。
到了裡面,楊蓯兒先讓秀女過來奉茶,然後才屏退了,笑盈盈問道:“這兩天妾身都在好好教她們,不知相公可是喜歡?”
韓健一嘆道:“為夫哪有心思想這些,頭疼的很,想回來好好休息休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蓯兒臉上好像帶著幾分吃味道:“哼,相公這是操勞過度,在別處染了風寒,想到妾身這裡來休息。真是好生沒趣。”
韓健只好出言相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