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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應對的?”
楊瑞沒好氣道:“既然你選擇將事情攤開說,不就料到這結果?就算是再公道之事,朝臣也必然會有兩種意思,你商議這些恐怕也不是為朝臣的意見,你清楚,下面的朝臣也清楚,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惺惺的好像很在意下面朝臣的意見?”
韓健嘆道:“說的好像我不肯納言一般。”
楊瑞不再說話。
韓健道:“寧原在朝廷中,越來越像是要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惜朝堂之中終究沒人能替代他的位置,如今朝廷很多事還非要仰仗他不可,這也是我為難之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瑞冷聲道:“就因為他給你選秀女?”
韓健頓了頓,也在打量楊瑞,聽楊瑞話裡的意思對選秀女的事心中很是在意,二人甚至未曾對選秀女的事情有過交談。
楊瑞卻是主動道:“之前聽卉兒那丫頭說,有秀女進宮之後投井尋死未成,還被你撞見,可有此事?”
韓健想了想,的確有這麼回事,楊瑞不說他也近乎忘了。原本選秀女的事是寧原為他選妃而操持。但最後卻變成為宮裡選女官,因而韓健對於選秀女的事情並未有太多插手,所以也不太上心。
“是又如何?”韓健問道。
楊瑞道:“既然你覺得用不上。那不妨將那女子送到妾身這裡來,這宮闈中太冷清。需要人作陪。”
韓健打量著楊瑞,又有些看不懂楊瑞的意思了。一個秀女,韓健都沒看清楚長的什麼模樣,就因為曾投井尋死,楊瑞就要收納在身邊?這是什麼道理他想不明白。
韓健道:“未曾入選的秀女皆都出宮回府而去,既然人家不肯留在皇宮之中,瑞兒你又何必勉強,任由他去了便是。”
楊瑞道:“如此說來你便是不肯。想拂了妾身的面子?”
話說到這份上,韓健都不知該怎麼說,本來一個秀女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但韓健不想讓楊瑞有什麼事情非要瞞著自己,問她還不肯說。就算知道問來無用,他還是問道:“一個秀女,留來何用?既然瑞兒你要,總要有理由。”
楊瑞道:“妾身都說了身邊無人,這就是理由。看來你是對那女子心中有幾分覬覦,不肯交出吧。”
韓健實在不想跟楊瑞在這種細枝末葉的問題上爭吵。點頭道:“既然你想要,那回頭讓同華寺的人再去查查,看看是誰。這兩天給你送過來。不過可有兩年的期限,兩年過後,無論如何要將人送出皇宮,不然再尋死覓活,這種事在宮裡還是要不得。”
楊瑞沒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韓健好像在楊瑞處碰了釘子一樣,覺得有些無趣味,便起身離開。
等韓健到了楊蓯兒處,楊蓯兒則比楊瑞熱情和主動的多。帶著新進宮的女官出來見韓健,讓韓健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個帝王而不是個受氣的丈夫。
韓健到裡面。楊蓯兒才將新進宮的女官屏退,笑盈盈問道:“相公覺得妾身選的幾個秀女如何?”
韓健剛喝口茶。聞言打量著楊蓯兒。
楊蓯兒笑道:“相公就說好不好,好的話,相公不妨收納她一兩個,妾身倒覺得自己的眼光不錯,從那麼多人中選擇了幾個知書達理模樣還算俊俏的,這幾天正讓人教她們宮裡的規矩,免得以後唐突了相公。”
韓健嘆口氣道:“原本就並非為選妃嬪,你這麼做,恐怕有些人會更加誤會。”
“什麼人?是姐姐?恐怕相公對別人的意見也沒那麼在意了吧。不過姐姐這人從來都是嘴硬心軟,其實姐姐對相公的人還是挺好的,昨日妾身過去給姐姐問安,姐姐就曾問起相公這次所選的秀女,看起來姐姐對相公選秀女的事也無太大的意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健有些訝異道:“昨天你去給……她請安了?”
“嗯啊。”楊蓯兒頷首道,“妾身也知道不合適,相公封了妾身為皇后,再去見姐姐總覺得彆扭,可妾身總歸也是做妹妹的,以前進宮姐姐有多番的照顧,進宮以來一直未曾見面妾身心中也掛念,又知道跟相公說了相公定然不答應,便自行去了,相公可別怪妾身啊。”
韓健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他不想讓身邊女人去靠近楊瑞,是因為他跟楊瑞之間的矛盾還沒有解決,楊瑞好像渾身是刺的刺蝟一樣,誰去了都要碰釘子。可偏偏楊蓯兒卻好像明知道會碰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