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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見李方唯只是禮節性的,當是給了蕭旃面子,對身在南朝的司馬藉有個交待,至於要徹底罷兵而放棄一統天下的機會,他是不願的。可李方唯卻一心以為自己大功告成,回去之後將得女皇重用。
韓健回到皇宮,此時為了即將到來的新年皇宮中已經在張燈掛彩,塵封許久的紅燈籠也都搬了出來,已經有二十年皇宮中未曾如此人丁興旺,如今又正值蕩平了北寇國泰民安之時,連皇宮中也能呈現出這股喜慶。
到了燁安閣,韓健先將尚書檯那邊送過來的奏本看過,都是無關緊要的地方奏本,並未有太大的事情,唯獨有江都糧倉的貪汙*案需要韓健親自處理,韓健草擬了詔書讓人傳往江都,便放下手頭的事情進到內宮,原本想問問楊蓯兒關於進選秀女的事情,才知道人剛送進宮不多,楊蓯兒讓宮女將候選的秀女送到了各院去,現在還沒準確的訊息。
“相公回來的可真早,可是心中念著這些進宮的閨秀,不由想見見日後誰來暖被窩?”楊蓯兒聞訊韓健回來,急忙到文成殿相見,見到韓健還醋意很隆地好像在譏諷一般。
韓健笑道:“還是蓯兒你知我心意,其實為夫就是這麼想的。”
話說完,卻被楊蓯兒上來狠狠地掐了一把,不過楊蓯兒也不著惱,笑道:“人都給郡王妃們送過去了,卻不知那邊選擇的如何,因為二孃的事,總感覺郡王妃們好像對妾身有些意見,相公……要不您還是回東王府看看二孃吧。”
沒來由突然說起韓松氏,韓健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若是朝臣敢這麼明目張膽說的話,他非要將人拿去治罪不可,但面對楊蓯兒他還是硬不起心腸。怎麼說楊蓯兒也是想讓一家人和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韓健道:“以後再說吧。”
楊蓯兒低下頭道:“也許妾身不該說,可眼下就是新春佳節了。二孃一人留在東王府裡多孤苦伶仃,若是妾身將來也為子女所嫌棄的話,可真就有些悲慼了。”
韓健不再言語,對於韓松氏的事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置,而楊瑞那邊也跟他的關係很冷淡。就在韓健剛坐下來還沒等喝口茶的工夫,便有小太監匆忙將寧原送到宮裡來的奏本呈遞過來。
“真是不得清閒。”韓健拿過奏本,卻是寧原將所有經過勾選的秀女送進宮,人已經都在偏安殿內等候。韓健看過之後便將奏本交給楊蓯兒。
楊蓯兒看了下。道:“沒想到寧太師做事倒也負責,這麼多人,一天多工夫全然就辦好了。”
韓健道:“這僅僅是洛陽周邊候選的秀女,加上洛陽周邊,以及接下來半年多時間從各地送過來的,人數會更多,到時還有的你忙活。”
“哦。”楊蓯兒應了一聲,馬上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想事情。中午的時候韓健說過冊立皇后的事情,也就是說韓健不打算再將此事拖下去,現在韓健說以後選秀女的事讓她來負責。可那是六宮之主的任務,她不禁在想是否韓健準備冊立她為皇后。
“想什麼呢,人都進宮來了。你帶人過去看看,順帶給各宮院的送過去。”韓健道。
楊蓯兒點頭應了,匆忙告退帶著丫鬟往偏安殿那邊去了,韓健進內去陪顧欣兒。原本韓健晚上就是要去楊瑞處過夜的,他也想提前給顧欣兒透個風,讓她知道冊封皇后的事。
顧欣兒得知冊立皇后的事倒是很淡然,基本沒什麼反應,也是她初為人母,有些事她還沒考慮的那麼長遠。倒是旁邊的雯兒在嚷道:“少主。您到底要封誰為皇后?既然都說明天要公佈了,為何不能今天說?”
韓健伸手捏著雯兒的鼻子道:“反正不是你這小淘氣精。”
雯兒摸著自己被捏痛的鼻子。有些不滿道:“人家又沒想做皇后,可是……算了。說了也白說,欣兒姐姐不許我隨便嚼舌根的。”
韓健不由一笑,雯兒的習慣就是嚼舌根,也是她以前做丫鬟養成的習慣,小的時候乖巧可人,大一些後就開始八卦甚至喜歡挑事,反正她是韓健的貼身丫鬟,有韓健疼她什麼事都可以找韓健為她做主,若說跟韓健的關係,她甚至比顧欣兒和楊蓯兒還要親密,連韓健飲食起居的小習慣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正說話間,奶孃將小皇子抱進來,顧欣兒接過將孩子抱在懷中,雖然她現在已在皇宮之中,但韓健對身邊女人格外寵愛,照理說皇宮的女人在生產之後是不能經常見到自己子女的,會有專人照看,這是為了防止小皇子來回移動染病。韓健沒那麼多顧忌,因而顧欣兒基本隨時都可以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