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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什麼方法,都不顯現文字,陛下求助於我,我一個江湖草莽之人又如何懂得這些,倒是想問問司馬兄弟這是何意?”
司馬藉看著信箋的模樣,心中卻覺得有幾分熟悉,仔細打量道:“這是北紙?”
“正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是北朝天子前些日子發給陛下的密函,中途有沒有被人調包尚且不知,但看起來似乎並未有調包的跡象,而這封信發出來的時間恰恰是北朝得知陛下派了使節前去商談議和時所發出,陛下想從中知道北朝天子的用意,但看起來也只有司馬兄弟這樣與北朝天子曾相處日久的人能揣度一二。”
司馬藉看過信,還是苦笑道:“李先生太高看在下了,既然陛下和李先生都揣度不出這信上的用意,在下資質愚鈍,又會有什麼見地?莫非李先生邀請在下出來,只是想問這一封信的內容?”
李山野正色道:“是,也不全是。司馬兄弟應該知道,鄙人呢一向是認為惠王乃是南朝的明主,如今天子登位也不過是為將來惠王執掌權勢做出過渡,所以我是沒有心思要為陛下效命的。但我知道,司馬兄弟的志向卻並非如此,司馬兄弟就算幫惠王執掌大權。而今又暗中為陛下謀事,可到了將來,終究還是要回北朝的。在下是一個江湖草莽散人,但其實司馬兄弟便就是一個浪子。隨時會棄官離去。”
司馬藉沒說什麼,其實這些話不用李山野說,他原本就沒打算在南朝紮根,連他自己都覺得是無根之人,更談何哪裡會有歸屬感。
李山野又道:“司馬兄弟不是奇怪我為何邀約你前來此處嗎?其實告訴你,就算我不請你來,你日後也必會有機會前來此處,因為有人想在這裡邀約於你。”
司馬藉覺得奇怪。是何人會想邀約他到青樓妓所裡來,李山野卻是看著門口的方向道:“其實有一人一直暗藏在此處,是想與司馬兄弟一道北上,只是機緣巧合,被我知道她藏身在此。”
司馬藉搖頭道:“在下聽不懂李先生的意思。”
李山野突然笑道:“不懂也就不懂了罷,但你總會知道。”
說完,李山野又拿起酒杯喝酒,好像完全不管司馬藉心頭的疑問一般。司馬藉也跟著拿起酒杯,但心頭的疑惑更多,他在南朝基本也不認識什麼人。怎麼會有人在這種地方等他,會是什麼人?他敲了眼李山野,以李山野的神色。明顯是不想言明而讓他自己來猜,這就讓他無從猜想。
過了許久,鴇娘才重新敲門,李山野道:“在下也意興闌珊了,姨娘若是急著送客的話,便來收拾殘局,酒興闌珊也要去了。”
鴇娘笑著進來,卻還是想討得賞錢,李山野拿出第四錠金子遞上。鴇娘臉上笑開了花,李山野道:“司馬兄弟看來有些醉意。不妨由在下護送你回府如何?”
“不必。”司馬藉坐在遠處還顯得好一些,可一旦站起來。便覺得酒水有些上頭,雖然剛才喝了沒幾杯酒,可也許是酒水的後勁太大,令他有些吃不消。
李山野道:“還請鴇娘請轎子來,送司馬兄弟回府。”
鴇娘笑道:“要的要的,二位都乃是貴客,請一頂轎子哪裡夠,還是請兩頂來,這請轎子的錢奴家也出了。”剛才收了四錠金子,和算起來就有六七百兩,一天下來的生意好過平時半個月以上,這還僅僅是一桌客人,鴇娘已經在盤算著要不要在往轎子裡塞個女人順帶當做是留回頭客了。
司馬藉卻道:“在下徒步而回便可,毋須勞煩。”
鴇娘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她看出來,這姓司馬的人根本是個初哥,沒來過風月場所不懂得那麼多規矩,好像個窮酸的公子哥一樣,反倒是旁邊的這位姓李的上了年歲的人倒看上去有經驗,而且出手也闊綽。
司馬藉和李山野前後走下樓梯,小樓裡的姑娘有多半都出來偷看著二人,司馬藉顯得很侷促,而李山野則是笑盈盈對那些姑娘打招呼,好像才來一次他就跟這些女子相熟了一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等出了門口,李山野道:“司馬兄弟到底是回還是留?”
司馬藉有些不解道:“人都出來,李先生何來此問?”
李山野道:“司馬兄弟大概聽錯了意思,我問的是,司馬兄弟是準備北迴,還是繼續留在南朝?這是時候作出抉擇了。”
光是這一句話,司馬藉所有的事瞬間也就明白,南北朝之間是要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