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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亮哭的甚至有些虛脫,人站起來都站不穩,還需要侍衛扶著。韓健再道:“扶何太守到帳篷裡休息,等明日清晨之後,再送何太守回城。”
侍衛領命扶著何亮出了大帳。韓健則拿著奏本,突然心中上來一股無名火,把奏本也扔下。
這寧原實在是不令他省心,不過是派寧原到地方代天子巡視,他就想拉攏地方的官紳為其所用,卻斷然沒想到這些為惡地方多年的地頭蛇一個個都是詭詐無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現在居然被何亮倒打一耙,偏偏寧原還懵然未知在城裡享受他的溫柔鄉。
“來人,這就進城去太守府,若寧太師早晨起來,馬上護送他出城來見朕,不得有誤!”韓健對侍衛喝令道。
又是一批侍衛緊忙出營地往寧州府的方向而去。
韓健則沒有在中軍大帳裡久留,原本他已經答應楊蓯兒會過去作陪,現在有寧原的事煩擾,他不禁想去寧繡言那裡走走。畢竟這次他出巡江都,把身邊的女眷能帶的都帶上,連寧繡言和楊秀秀都不例外,只是寧繡言這一路上都隨在隊伍的後面,平日裡也不用過來給六宮的主子還有韓健的姨娘請安。甚至有很多人還不知她在隊伍當中。
韓健到寧繡言的帳篷,寧繡言的帳篷早就已經熄燈,顯然寧繡言三女都已經入睡。因為寧繡言的帳篷距離韓健的中軍大帳實在太遠。寧繡言不像韓健身邊女人那樣記掛著還盼望韓健過來走走,這一路上韓健為了避嫌都未曾過來看過。
等韓健到了帳篷門口。才有守夜的丫鬟進去通稟,很快裡面亮起燭火,寧繡言簡單整理好衣衫走出來,她身上的衣衫單薄中有些凌亂,顯然是從睡塌上起來迎駕。
“進去說話。”韓健進到裡面,寧繡言在前面舉著燭臺,到裡面,燭火勾亮一些。韓健坐下來看著寧繡言,臉色卻不太好看。
寧繡言微微欠身行禮道:“主子見諒,臣妾不知您今日會來,因而早些睡下,未曾準備迎駕。”
韓健道:“不用那麼多繁文縟節了,朕今天只是過來看看,這幾天批閱奏本都會很晚,沒時間過來走動,倒也冷落了你。”
寧繡言聽了是有些感動,但見韓健臉色沉著不像有太開心的事。她不敢說什麼。對她而言,始終對韓健是又敬又怕。
韓健道:“今天朕得到一份奏本,你拿去看看。也不用多心,朕答應過你,只要你在朕身邊一天,朕絕不會虧待你們寧家人。”
說著韓健把何亮告狀的奏本放在簡單矮桌上,寧繡言拿過去卻並不開啟,韓健多說起身便走。寧繡言要相送,韓健道:“回去好好休息,養好身子,若明日往後令尊來。你不得隨意與他相見。”
說完韓健出帳篷而去。其實此時韓健還是很生氣的,寧原做的這事太明火執仗。若說以前寧原跟閆寧太子後人勾連是為了得到權力,現在他已經給了寧原這種權力。但寧原還不滿足,甚至要到與地方大臣勾連,甚至被地方大臣反咬一口的地步。這事情造成的影響將會何其之大,就算韓健想暫時保著寧原,事情也會逐漸傳開,令他不得不對寧氏一族有所動作。
可以說何亮這一手既是令寧原萬劫不復,也是讓韓健這個皇帝下不來臺。韓健以往是要儘量壓制寧原在朝中的勢力,可到如今的話,韓健反而要先保寧原,畢竟韓健還需要寧原來穩定後方。
韓健直接到楊蓯兒的寢帳,這時候楊蓯兒簡單梳洗過,知道韓健會來她心中還是很開心的,以前是個冰冷沒有多少情感的巾幗女將,現在倒一門心思做她的小女人,想的簡單了,所慮的事情不過是丈夫、兒子還有姐妹關係這些家庭瑣事。
等韓健到時候,楊蓯兒換上很寬大的睡袍過來行禮請安,韓健只是微微點頭當作是打過招呼,過去之後坐在用馬車載來的椅子上,倒杯茶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相公好像不開心哩,可是剛才的事讓相公煩心?”楊蓯兒過來,她好像能察覺到丈夫心中的不痛快,很依戀地坐在韓健腿上,手環住韓健的脖子,像是小女人撒嬌一樣吐氣如蘭道。
韓健微微苦笑道:“朝廷各種各樣的事煩心,實在是一時都不得清閒。”
韓健說著,手微微掀開楊蓯兒的睡袍,卻發覺楊蓯兒裡面連件抱肚都沒有,韓健笑道:“這麼快就準備好了?”
楊蓯兒面色一紅道:“相公也是的,一過來就戲弄妾身。這不是相公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