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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蓯兒察覺到韓健心中的煩悶,作為枕邊人,楊蓯兒對韓健的服侍也很悉心,務求要用自己的溫柔來融化韓健。韓健也樂得能見識到楊蓯兒嫵媚動人的一面,夫妻二人之間這一路上也少有恩愛的時候,一直到很晚,才相擁入眠。
到第二天早晨天矇矇亮,韓健還在沉睡中,寧原從城裡乘坐馬車回來。護送他回來的還有幾十名騎兵,都是在北方作戰驍勇善戰的江都子弟兵,寧原在出城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妙,韓健居然派人去催促他回來,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但他覺得韓健不會訊息那麼靈通連他在太守府裡發生了什麼都清楚。
“寧太師,您可算回來了。”就在寧原想先回營帳休息,順帶梳洗換過一身衣服,將身上的脂粉氣掩蓋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名大臣從帳篷後面竄出來,嚇了寧原一跳。
“雲郎中,你這是作何?”
寧原打量一眼,來的竟只是個戶部郎中,這種官他還沒太放在眼裡,居然跑來嚇他一跳。就算寧原不是錙銖必較的人,他也對這姓雲的差生幾分反感,仔細想了想,他腦子有些暈,既然想不出這戶部郎中到底叫什麼。
那人急道:“虧寧太師還能如此氣定神閒,卻不知昨夜您進城之後,那寧州的太守何亮就親自到營地裡來,向陛下告您的御狀。”
寧原著實受驚不小,手也在略微顫抖,抓著戶部郎中的手追問道:“何時的事,他與陛下說了什麼?”
“陛下是單獨召見的,我等哪裡知道說的是什麼。要不是我偶爾聽侍衛說及,恐怕到現在寧太師您還矇在鼓裡呢。之後我還聽侍衛說。陛下曾去過寧貴妃那裡,像是對貴妃留下什麼話,要不您先去問問貴妃娘娘?”
寧原突然有些慌了手腳。昨日的溫柔陣帳他還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甚至回來的時候還想著怎麼把人接到洛陽能讓他再享受那等溫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沒想到轉過頭還對他趨炎附勢的何亮就擺了他一道,這令他根本不知如何去再見韓健。
“你先回去,此事不得對任何人說,否則絕不會輕饒你!”寧原帶著幾分恐嚇的語氣道。
那人趕緊行禮告退,等人走,寧原也在考慮要不要去女兒那裡問明情況。雖然他也算是個國丈,跟韓健掛著親戚,但他知道寧繡言那條路不是很穩妥。韓健始終沒把寧繡言接進宮就是很好的證明,只是他不知道一直是寧繡言堅持才未能成行。
寧原問明瞭寧繡言所住的帳篷,剛要去問詢,還沒等靠近就已被侍衛所攔下。
“太師見諒,這裡是皇宮女眷的營帳區域,您不得隨意靠近。”侍衛說話也很客氣,都經常看到寧原進出宮門,也知道寧原乃是首輔的身份,怎麼也不敢得罪這文官之首。
寧原道:“勞煩過去通稟一聲,老臣要請見貴妃娘娘。就說是老臣要見女兒。”
“這……”侍衛有些為難,“怕是不太合適。”
寧原笑著遞上一錠金子,這金子還是他早晨臨走的時候太守府的人送給他的。他那時可沒想到這金子上是帶著毒的。現在想起來,那何亮可真是陰險歹毒,就算跑出城來告他狀,居然還會找人送他金子來麻痺他。
侍衛收了好處,還是遵照寧原的意思進去通稟,寧原遠遠看著那侍衛到了女兒寢帳外面,有宮女接待,宮女進去通稟,不多時那宮女出來對侍衛傳了話。侍衛才走過來。
“本官可是能進去了?”寧原急忙問道。
侍衛行禮道:“回寧太師,貴妃娘娘有命。她不見寧太師,還請寧太師回去。有事情的話去對陛下說清楚。這是貴妃娘娘派宮人傳出來的話,在下沒有絲毫隱瞞。”
寧原長嘆口氣,他有些懊惱,現在連女兒都不肯見他,說明這事小不了。他也知道韓健對他早就有罷免之心,這次他隨著韓健身邊,說是伴駕,其實是想牽制他不讓他在洛陽成為不穩定的因素,就在這種情況下他著了何亮的道,他甚至在想這何亮是否被韓健所收買,故意給他設下的這個局。
就在寧原想著何去何從的時候,突然有侍衛過來,抱拳行禮:“寧太師,陛下知道您回來,請您到大帳一敘。”
寧原臉色登時很難看,這意味著韓健是要興師問罪了,就看韓健是要用怎樣的方式。他代天子進城巡視,不但沒完成他的職責,還被當地的太守反咬一口,而他的確這趟進城是不乾淨的,昨夜跟何亮送給他的美人也不知道幾度*,事情張揚出去,就算韓健不懲罰他,他的這張老臉也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