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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以往一般一身寬袍布衣,沒有任何的架子,這次來甚至還帶著幾分恭謹。
“草民李某,見過司馬右相。”李山野進門之後,便行禮道。
司馬藉擺擺手示意旁邊帶著警惕計程車兵退下,這才迎上前,苦笑道:“先生這是在諷刺於我?”
李山野笑道:“本以為司馬兄弟身居高位,都快忘了我這樣一介草莽中人,今日一見方知司馬兄弟無論何時心境都是如此開朗豁達,李某人實在佩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司馬藉道:“先生又來取笑我了。”
一敘別情,李山野便在剛才隋化坐過的地方就坐,馬上有人看茶,李山野卻也好像是渴了一樣,將一杯茶一飲而盡,好像還不解渴,對旁邊的侍從道:“還請再送上一杯茶來,這旅途辛苦,口渴難耐啊。”
司馬藉擺手讓侍從退下,這才道:“先生是有事過來商談?為何不選在夜深之後,而是要在這青天白日來,不怕被揚州地方的人所察覺?”
李山野笑道:“我是來與司馬兄弟喝酒論道,順帶看看有機會能對弈一局,若是連老友相見都要遮遮掩掩,那豈是君子所為?司馬兄弟不用以這樣的眼神看著李某人。我說的是實話,在當日強留你在揚州後,我未曾見過陛下和惠王。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事來煩擾司馬兄弟你。”
“哦?”司馬藉打量著李山野,心中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若說李山野不是代惠王或者蕭旃前來傳達什麼事情的話。那就是有什麼見地要跟他商談,可見李山野這架勢,也不像是要跟他商量大事,否則的話不會在白天前來,還故意想讓人知道一樣。
司馬藉道:“既然先生前來討杯水酒,在下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至於對弈,就怕先生不肯賜教呢。”
李山野哈哈大笑道:“就怕司馬兄弟心中責怪。甚至在進門之前都擔心不已,司馬兄弟如此說,李某人心中也就徹底放心了。走,到裡面去敘話?”
司馬藉陪同李山野到了裡面,煥兒正在內堂整理剛才隋化送來的東西,她並不認得李山野,但見有人來便要退下,司馬藉u卻示意讓她把棋盤擺好。煥兒從旁邊把棋盤搬過來,李山野卻笑著搖頭道:“今日要與司馬兄弟對局的,不是這黑白之間。而是象棋,不知司馬兄弟可否精於此道?”
司馬藉算是江都世家出身,就算從幼年開始就跟著韓健在江都城裡亂跑。始終對於琴棋書畫有所涉獵,但所涉獵的“棋”也只是圍棋,對於象棋,韓健倒有些研究,而他也就知道是規則,算是個入門。如此要跟李山野對局的話,那是半點勝算都欠奉。
司馬藉實言相告道:“在下不善象棋。”
“無妨,無妨,有時候人生閱歷恰恰也是對於棋藝的長進。李某人也知道江都有一位象棋的國手,一直無緣跟他對局。今日便先與司馬兄弟對局,當作是提前與他有所交鋒了。”李山野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木盒。裡面是一顆顆圓形的象棋棋子,還有一張用厚紙畫出來的象棋棋盤,擺在原本的圍棋木質棋盤上,然後對司馬藉作出請的手勢。
司馬藉對於江都有什麼象棋國手一無所知,現在聽李山野話中的意思,倒好像他跟這個人頗有淵源,跟他先對於,就好像跟這個象棋國手過招了一樣。司馬藉心想,難道這個國手是他父親的門客?
李山野不等司馬藉,先把棋子擺好,對司馬藉道:“請。”
司馬藉也坐下來,卻是實在沒什麼經驗,並未上手。李山野突然把自己的車馬炮各撤其一,笑道:“現在可以開始了。”
話音剛落,馬出,這樣也免除被司馬藉上來再吃一馬。
司馬藉雖然不精於象棋,也知道這車馬炮在象棋對局中的重要性,以往他跟韓健下象棋,那也是瞎胡鬧,後來韓健也沒了把他培養成象棋高手的興致,寧可去找阮平下也不再找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正因為如此,他物件棋的認識也僅處在皮毛之上。
既然司馬藉不能猜度出李山野的用意,只好硬著頭皮先跟李山野對局。才幾步棋,司馬藉便顯得力不從心,抬頭看著李山野,此時李山野倒是一臉興致盎然的模樣。
“司馬兄弟,輪到你了。”李山野笑看著杵在那不動的司馬藉道。
司馬藉眉頭沒有舒展開,道:“先生遠道而來,絕非為與在下下棋,而且明知道在下對於象棋近乎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