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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徵召伴駕?”
何恕笑道:“那倒不是,老朽一把老骨頭哪經受的起旅途勞頓,陛下體惜應該不會讓這把老骨頭承受旅途辛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只是不能伴駕在側,難免於心不安,不能常睹聖顏,就請寧太師在路上多提醒陛下要以國家大事為重。”
寧原聽了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這何恕是學究派出身,根本就跟他是兩條道上的。正要發作,恍然想起他自己原本也是禮部尚書出身,同樣是學術派,只是經過這幾年朝廷的變化,而他的際遇也跟著起伏,到現在他自己都快忘了過往跟這何恕差不多,只是會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而不會做實事。
“多謝何侍郎提醒了。”寧原把氣嚥下去,儘管臉上還有慍色,也不再理會其他人,改而直路出宮,乘上轎子便回府去。
等人都走了,燁安閣內卻是隻剩下韓健跟楊瑞二人。韓健把寧原帶上一起出巡到江都,從根本上防備了寧原在背後搞鬼,其實也是有替楊瑞撐腰的意思。楊瑞到現在都不肯原諒他,一方面是因為禪位的事本非楊瑞十分情願,再者就是因為寧原和韓松氏對皇室一族的欺壓。
“這樣你總滿意了?寧原伴駕出巡,洛陽少了他興風作浪。總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韓健看著楊瑞說道。
楊瑞仍舊坐在那,只是她原本的位子被韓健佔了,她所坐的地方。也不過是臨時加出來的一個座位,就好像韓健曾經為東王兼攝政王時候的位子差不多。或者說她還不如曾經的韓健,因為她現在遜位後根本無權管轄朝政之事。
楊瑞道:“你把寧老兒帶走,洛陽朝廷由誰來負責,莫非還是讓你二孃?”
韓健嘆道:“怎麼可能。我怕寧原興風作浪,更怕二孃呼風喚雨,相比於寧原,二孃在江都的人脈更為廣泛,若讓她留守洛陽。只怕朝廷上下都會雞犬不寧。這次讓瑞兒你過來,其實也是想商量一下,我想讓康王出來主持朝政,在你和我都在南方時,出來行監國之事。”
楊瑞反應了一下,才想到“康王”說的是已經被廢了太子之位而暫時只能居住在洛陽城中王府內的楊曦。等她反應過來,以很不理解的目光打量著韓健道:“這是何意?”
“何意?沒什麼意思啊,康王嘛,你弟弟,我的小舅子。還是曾經的太子,以前魏朝的儲君,以往你總說他缺乏歷練。現在有這樣的機會不是挺好,我會安排一些新晉的官員出來輔佐他,讓他可以在洛陽多鍛鍊一下,等我們回來的時候,說不定就可獨當一面了。”
楊瑞盯著韓健的臉,惡狠狠道:“你莫非是想給曦兒使絆,找些人挑唆他造反,好讓你斬草除根?”
韓健皺眉道:“這話是怎麼說的,我一片好意。從你嘴裡說出來,倒好像我是蓄謀已久等著把他殺了。若我要殺他。隨便找個由頭賜他一杯毒酒,他死了有誰會給他喊冤?”
楊瑞將頭別向一邊道:“你想的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韓健心中有些無奈,眼下的楊瑞脾氣不定,大約是她內心已經不自信的緣故。以往楊瑞總覺得他加以親近是為了皇權,現在皇權旁落之後,楊瑞總是在擔心楊氏一族會被滅,主要是因而二人年歲有差距,楊瑞思緒不定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
韓健道:“隨你怎麼說吧。反正這件事,明日就會下旨,康王擢為親王,可暫時入住皇宮,兼領洛陽政務之事。大約你也有兩個月沒見過這弟弟,他的情況比之前要好上許多,之前我見過他一次,至少在卸下太子之位後,他人也開朗了許多。”
楊瑞氣鼓鼓的不說話,聽到韓健後面的話說的如此坦誠,她也不太相信韓健讓楊曦出來監國是要加以陷害,可剛才脾氣上來她自己都忍不住,現在讓她服軟道歉她又拉不下臉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楊瑞不同於楊蓯兒那些宮中的女眷,韓健身邊的女人,大多都當韓健是唯一的依靠,無論是從妻為夫綱還是臣為君綱,都對韓健言聽計從,唯獨只有楊瑞,因為她曾是至高無上的女皇,而韓健也曾是她的臣子,所以她才一直在韓健要保持那本就不應存在的尊嚴。
韓健道:“差不多也是時候回去休息了。蘇廷夏的事,暫時也要告一段落,相信派人去傳旨後,以蘇廷夏的才智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會再強行闖入城內。後天車駕會準備好,一早就要動身啟程,要有什麼準備的都準備好,是母女一同啟程,還是你單獨走,也由你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