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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吧。”
寧原有些緊張道:“陛下可有別的交待?”
“什麼交待?把何亮的太守位置給撤了?那倒也不必,朕如今準備對南用兵,北方之地能穩定還是穩定一些的好,就算這何亮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也先以穩定為主,回來時候再說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寧原這才鬆口氣,只要不是帶著聖旨去給寧州太守罷官,那他這趟進城就沒什麼危險。反倒可以讓他見見地方官,耀武揚威一次,這也是他身為一朝首輔所應該有的特權。可這一路上,韓健卻是第一次給他這樣的機會進城去見地方官行事這項特權。
韓健老早便到外面的大帳內休息,身為皇帝,韓健仍舊一路上設帳休息,只有韓健身邊的女眷偶爾身體不適的才會進到驛站中落榻,其他女眷,包括韓健的那些姨娘在內也都沒有到驛站休息的,都跟韓健一樣有些風餐露宿的意思。
寧原則點了幾名隨同的官員一同進城。此趟韓健巡幸江都帶的官員不少,但六部的尚書都沒帶,六部左右侍郎則必須要派出一人跟隨巡幸。尚書檯的官員也有隨駕的,這次寧原卻是點了幾個平日裡跟他走的很近的大臣一同進城,也是為出事的時候有人照應。
跟隨寧原的主要人物,是刑部右侍郎何敬,這何敬是寧原在禮部時候的一個員外郎,在寧原當政之後此人平步青雲一路做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甚至刑部大小事項都由這何敬來負責。他已經是實際上刑部的掌舵人。本來何敬不會作為伴駕的大臣,但寧原覺得身邊必須有他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因而他才把何敬帶在身邊。
何敬出了名的腦子靈活,從禮部到刑部,幾天時間就能掌握刑部的日常運作,之後更是連大魏朝的法典能倒背如流。可算是寧原非常欣賞的人,而且這人出謀獻策也破有針對性,只是寧原以前覺得這何敬出身寒門背後沒有大家族的支援,才未向韓健提請讓何敬做刑部尚書。
“太師此番進城,一定要恩威並重才是。既然地方何太守以為是御駕親臨,必定是迎接恭謹,若此人對陛下有不利,在知道進城是太師之後也會加以防範。若太師處置得當,此人必定對太師感激肺腑。或將來可為太師所用。”
寧原聽了何敬的話,一邊思索著一邊點頭。這也是他所想的,要收攏更多地方有實權的人來為他所用。若只是朝廷那些文官來給他做下手的話,韓健說什麼要罷他官,朝廷裡連點波瀾都不會起。若他不但掌握了朝廷的權力,還能跟地方上聯絡緊密,就算韓健知道他有威脅,也會考慮撤換他帶來的時局影響。重新估量。
寧原沒多說,讓人準備了車駕。他畢竟是奉旨進城,在排場上要做的足一些。
等他所帶的一行到寧州府的西城門時,寧州太守何亮已經帶著城中的大小官員在迎接。遠遠的還沒看到人,這些人都已在跪迎。
最後從馬車上下來的不是皇帝而是寧原,何亮有些狐疑地打量著後面的車駕,也未見鑾駕的排場。
寧原道:“何太守不用看了,今天陛下身體偶感不適,讓本官代天子巡查地方。其他人都平身吧。”
何亮臉上帶著很複雜的神色,寧原一看就知道是使節回來後有人跟何亮分析過形勢,可能是皇帝對他一向行政和掌握地方大權的事不滿,會找情由來撤他的職。
何亮上前迎接,把寧原請進城,卻沒有乘轎或者乘馬車,而是步行陪在寧原身後。此時正是城中晚市開始的時候,靠近城門的地方很熱鬧,商販和百姓雲集,倒好像一點沒受到這兩年北方戰爭的影響,連洛陽城的晚市也未必會有寧州的晚市熱鬧。
寧原走了一段路,微笑著點頭道:“陛下讓本官來視察地方,現在能見到地方百姓富足安居樂業,回去也能向陛下回稟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何太守,還請前面引路,到府堂內說話?”
何亮笑道:“寧太師能到我寧州地方來代天子視察,乃是我等地方百姓的榮幸,太師請上轎。”
轎子早就備好,還是八抬大轎,寧原上了轎子,有意從掀開轎子的窗簾往外看了看,沿街的商販叫賣的多,百姓來往的人也多,偏偏就沒人花錢買東西。這一看就是擺出來的假模樣,為了顯示地方的吏治清明,用來矇騙韓健這個天子的。
寧原心中冷笑,心說還好不是韓健進城,連他都能察覺這是一場猴戲,以韓健的見識豈能不會察覺,到時候韓健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