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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收服民心是很有幫助的,一些前朝的老臣也會擁戴這位儲君,將他培養成未來魏朝的賢明君主。
韓健見寧原遲疑,冷笑道:“寧太師之前說的不是很好,怎的現在沒聲音了?”
“回陛下,老臣以為,這國無長君不可,如今諸位皇子方都年少,尚且不知能力如何,倒不若……以陛下長皇子為太子……”
韓健笑了笑道:“寧太師有這等話不早說,只是問你中意誰,又不是朕一定要立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朕也覺得你前半句說的有道理,朕的幾個兒子都還年少,尚且只是咿呀學語,就這麼定了誰來做儲君,終究不妥。雖然嫡長子該繼承皇位,可終究有些事還是要慎重其事,況且,朕也要對天下人有所交待。”
寧原行禮道:“陛下說的極是。”
“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以後也少說了,朕實在是聽厭了。既然現在朕還沒決定好誰來做儲君,朕也不急著領兵出征了,待過些日子看時局變化再說吧。”
寧原如鯁在喉,話也說不上來了。他只得悻悻然告退,韓健現在擺出一副不立儲君不出徵的架勢,他說的話是不可能得到韓健完全的贊同。但他也並非是沒辦法,如今在江都有不少的官紳,他可以從一些渠道給這些人透露出一些風聲。讓他們覺得韓健是有意要立儲君,觸黴頭的事讓這些人來做。
只要立儲的事擺到明面上。讓天下人都重視,韓健作為帝王不可能置之不理。他一個人的壓力沒法讓韓健立儲後出征,但全天下人給韓健這壓力,那就跟他沒多少關係。
寧原到底對於權謀之事駕輕就熟,回去之後便找來所親信之人,將他的意思透過這些人傳遞出去。
才兩天時間,連同地方上曾經對於東王府出兵有貢獻的官紳,也都覺得新皇應該早立儲君以安民心。這些江都的地方官紳。也算是東王府的家臣,到現在那就是天子的近臣,這些人的話終歸是好用,經過這些人的商討之後,開始不斷有人透過江都的文政體系對朝廷上書去,請求韓健早立儲君之事。
近乎是突然之間,韓健的案頭上就多了許多請求早立太子的奏本,要是洛陽的那些大臣,他只要一道聖旨下去不許人再議論便可,但這次情況卻有不同。進言的都是他所仰仗的江都地方之人。這些人為東王府統一北方趕走鮮卑人立下汗馬功勞,現在迴歸頭人家想讓他早立世子儲君,其實也是為了他好。若韓健不領情而下旨訓斥的話,等於是把身邊的自己人都得罪。
在這些人中,甚至還包括了韓健麾下所重用的將領,以及韓健那些姨娘背後家族的人物。韓健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這件事到底是寧原做出來的一場好戲,韓健心裡明白,但也不能直接將寧原法辦,畢竟沒有由頭。韓健也不得不說寧原這一手做的很漂亮,他藉著儲君的事把寧原嗆回去,寧原就藉著別人的嘴把儲君的問題彈回來。讓韓健左右為難。
兩天下來,東王府裡的訪客不斷。這些人是來向韓健進貢的,都是東王府的家臣和功臣。就算韓健沒時間去見的,韓健也要派身邊人去見,甚至韓健的幾個姨娘也在招待他們的家人。這些人不出意外的都再說一個問題,就是關於將來繼位人選的事,既然韓健現在已經有三個兒子,而且兩個兒子還是皇后所出,那立太子的事就應該早日提上案頭。
“……健兒,你也是的,現在江都計程車紳無不在說這件事。也是你非要打仗鬧的,現在你到底立誰?你總要在欣兒和蓯兒之間做個取捨吧?”
韓徐氏在韓健耳邊嘮叨,在韓松氏、韓崔氏和韓昭氏三個有實際大權的郡王妃不在江都的情況下,韓徐氏便是韓健姨娘們的代表,她的話代表著整個江都外戚體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健沒好氣道:“那聽六孃的意思,我到底是要立太子,還是立皇后?我需要在欣兒和蓯兒身上取捨,還是準備廢個皇后,從此以後後院就清靜了?”
“這話怎麼說的?現在你立太子,還不是從印兒和曦兒中選一個,莫非你還要立你閨女當太子不成?就算那女人答應,恐怕咱江都之人也不會答應,生不出兒子來,就想把女兒立為皇儲,可算著這皇位到底還是她們楊家人的?”
韓徐氏到後面近乎是吼著說,要是楊瑞在場的話,她估摸著能指著鼻子罵。
當初的君主,也是她們所仰望的人物,現在等於是被她們踩在腳下,韓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