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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責任,或者乾脆讓女兒當皇帝,我也都站在你一邊由著你,還想怎樣?”
楊瑞看得出韓健是真的太不耐煩,也許是韓健出征過的緣故,回來之後韓健的性情對她算是妥協,沒有與她有大的爭吵,那也僅是因為她之前身懷有孕,看在她肚子的份上。現在她生下的是女兒,其實韓健對此也並非樂意,現在她對韓健擺臉色,韓健同樣也以臉色回敬了她。
楊瑞心中明白不該爭吵,但她還是咽不下一口氣,臉上帶著些許怒氣道:‘怎的,現在就覺得我們母女礙手礙腳,想一腳踢開?”
剛生完孩子的女人特別敏感,韓健已經不是第一次當父親,很多事他老早就明白,只是以前他大大咧咧,加上身邊女人對她千依百順他也不用去想太多,只要用心意去疼身邊的女人便可,現在卻不同,楊瑞的性格屬於那種無理攪三分,現在楊瑞又因生下女兒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要真吵起來事必然小不了。
韓健沒說話。他也在等楊瑞冷靜下來。
過了半晌,楊瑞仍舊氣鼓鼓的盯著他,像是就要討得韓健那句針鋒相對負氣的話。可韓健最後還是心平氣和岔開話題道:“太子可有過來請安?”
楊瑞氣的將頭別向一邊道:“來了,被我拒之門外。他也是大人了。難道不知道我這個當姐姐的對他很失望,這時候不想讓他來現眼?”
韓健皺眉道:“什麼意思?”
楊瑞道:“夫君還裝傻充愣不成?妾身一心想要個男丁,可將他培養成為魏朝的儲君,就算曦兒再本事又如何?他要能力沒能力,要才幹沒才幹,就算將來肯有人為他賣命,他也有能治國的方略和膽魄才可。知道我誠心會下了他太子的名位,還來現眼。明擺著沒把我這個當姐姐的放在眼裡!”
韓健聽了不由暗自咋舌,楊瑞以前對楊曦這個弟弟也算是心疼有加,怎的突然就好像個惡姊一樣全然不把同父同母所出的弟弟當一回事了?這還是那個一切都以皇室宗廟為己任,除了楊氏一脈私情什麼都不講的楊瑞?
“你是真有此意還是故意在我面前擺出這麼一副姿態?”韓健道,“若你是後者,我想你大可不必。我對太子沒什麼成見,別忘了他還是我派人將他接回來的,而且就算你要以他為儲君,我也沒半點意見。”
“你沒意見,我有!”楊瑞回過頭怒視著韓健道。“現在你到底是我的丈夫,還是我的仇人?怎麼不站在我這邊說話?說到底他也只是我的弟弟,就算曾經對我言聽計從甚至從來都沒有忤逆的親弟弟。到頭來都想害死我,現在他不過翅膀還沒硬,要是他翅膀硬了,難保不會像他那個哥哥一樣把我置之死地而後快。我現在說廢了他太子之位又如何?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想將他像他那個哥哥一樣囚禁起來免除後患!自古以來兄弟爭位都可以生死相博,他要真有爭位之心的話,別說是你這個朋友,就算我這個當姐姐的也不會有好下場!”
韓健這次是徹底看不懂楊瑞了。
越看越像是在他面前演戲,演一出大義滅親其實是想保全楊曦的戲。但若真是演戲的話。只會令他哭笑不得。他好心跑來安慰楊瑞,讓楊瑞平復過來。將來好“再接再厲”生個兒子出來,不管楊瑞是想讓兒子當皇儲也好。還是說楊瑞只是想留個後嗣完成對他的一種責任,這都是楊瑞的事。現在楊瑞卻把一股腦的不滿發洩在可能還躲在宮殿裡不敢見人的楊曦身上,實在是犯不著。
可憐的楊曦啊。韓健在心中感嘆了一聲。
韓健正不知如何跟楊瑞說下去,卉兒卻是小心翼翼靠近了布簾,雖然沒作聲,但韓健畢竟能感覺到她的氣息,想來是有事情說。
楊瑞卻先開口喝道:“你個死丫頭是否在外面?別說是想偷聽!有什麼話,還不速速講來?”
卉兒馬上嚇了一跳,匆忙道:“回陛下,宮門外有人來,被侍衛攔下,說是……東王殿下的家眷,侍衛派人來請示東王殿下。”
楊瑞蹙眉道:“東王府的女眷侍衛敢攔?”說著打量著韓健,好像是猜到了什麼事。
韓健猜想大約是寧繡言三女來了,但又不是很確定,便問道:“來人可有何特徵?”
卉兒想了想,道:“她們讓人帶來信物,說是殿下識得。”
韓健道:“拿進來。”
卉兒這才敢掀開布簾進來,因為之前她也隱約聽到裡面的爭吵,到此時她嚇的也不敢抬頭,等把信物拿來,韓健卻微微皺眉,信物不是寧繡言她們的,而是柯瞿兒平日裡帶在身邊的配飾,雖然他這兩天沒有特別去留心柯瞿兒的動向,但也知道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