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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韓健會面時甚至連話都不多說幾句,當著一些大臣的面,楊瑞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南齊使節的事,在得知南齊使節已經安頓好之後,她乾脆再就沒提過。楊瑞不提韓健也不提,就這樣夫妻二人還是和睦如初,朝臣就算察覺到一些端倪,也知道這是楊瑞跟韓松氏私下裡的矛盾,好像還沒蔓延到韓健和楊瑞二人的關係中去。
等韓健回府,韓松氏卻不在府上,韓健知道韓松氏是私下去會見南齊使節了。
這次韓松氏把事情做的也算是“明目張膽”,韓松氏會見南齊使節的地點乾脆就在國驛館,正大光明的見。作為東王沒有去相見,而郡王妃卻去了,這意思很耐人尋味,至於韓松氏主要去商議的是什麼外人不得而知,所涉及的也無非是東王府與南齊之間的關係。這等於是跳過了朝廷的層面而將朝廷視若無物。
“相公若是覺得不太好,那妾身……回頭跟二孃說說?”楊蓯兒見韓健臉繃著,自然猜到韓健是因為韓松氏去見南齊使節之事而心煩,用試探的口吻道。
“不必了。”韓健道,“連我說二孃都不會聽。蓯兒你還是省省口舌吧。”
楊蓯兒微微吐舌頭,繼續逗弄著孩子。反正她在東王府裡也無事,現在她也樂得清靜。很多事能不理就不理。加上現在顧欣兒懷孕不能經常出來走動,楊蓯兒從府院裡出來的時候更多。但還是沒有多少與人溝通的機會。整個東王府還是顯得有些冷清。
韓健當晚沒有在東王府裡過夜,而是去了易蝶處。
易蝶就算不當自己是東王府的人,但她還是當自己是韓健的女人,當初韓健給她開出的條件便是要安分守己。韓健到易蝶處,廚房裡丫鬟還在準備飯食,而易蝶則剛沐浴完在看一些情報。本身易蝶已經為朝廷所棄用,她所負責的事情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涉及軍機。
“看什麼?都是些沒用的東西。要是你覺得無用武之地,不如直接到東王府裡來,為東王府效力!”韓健進到屋內,對易蝶說道。
易蝶臉上露出一些慍色,好像對韓健的話很不以為然,但她不敢發作出來,仍舊過來好像一個偏妃一樣過來為韓健解下大氅。
韓健提前一個時辰已經派人過來通知了他會過來,所以易蝶也作好了準備他會來,易蝶現在完全是“朝九晚五”的生活,按照韓健的命令。她必須在天黑之前就要回給她安置的小院裡來,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能離開。而真正做情報工作的,每天休息的時間很少。更是不定時,這也是她為何會被棄用的原因之一。
“在東王心中,奴婢也不過只是一個玩物而已。既如此,何必還要對奴婢加以戲弄?”易蝶的回話雖然恭敬,但也帶著一些不滿,當作是對韓健剛才說讓她為東王府效命的一種“回敬”。
韓健沒好氣看著別處,卻是拿起易蝶放在桌上的一些情報看過。易蝶既然打定心思生要當朝廷的人,死要當朝廷的鬼,他再說別的無用。現在易蝶倒是對於他的“霸佔”習以為常了,就好像當初的楊秀秀一樣。至少在這件事上易蝶沒有什麼抗拒。
“明日南齊使節要進宮向陛下進貢,你作為慎刑司的布庫使。記得到宮裡保護陛下的安危。”韓健道。
易蝶蹙眉,宮中侍衛眾多,而南齊人進宮又不能帶刀劍,何來保護一說?但在一想,似乎這是韓健讓她跟楊瑞多見見面的意思,楊瑞現在將她棄用,是因不確定她心中到底是心向著朝廷還是東王府,楊瑞很清楚女人的心態,在楊瑞現在近乎可以肯定易蝶是為韓健所“霸佔”之後,她就算曾經很相信易蝶對她的忠誠,但她自己站在女人的立場上,覺得易蝶也不能全心全意在為朝廷做事。以她自己的立場都不能做到,又談何能確保易蝶能做到?
但易蝶到目前為止,是真正做到“公私分明”的,就算是預設了自己是韓健女人的事實,但也絲毫沒改為朝廷效命的信念。也許沒有為朝廷效命這個信念的支援,她寧可去死也不會屈從於韓健,其實這也是韓健提出條件對她的“脅迫”。
因為易蝶心裡上對韓健的抗拒,就算韓健過來與易蝶魚水之歡,也不能有更多感情上的交流,很多事都是強迫和被強迫的關係,雖然在身體上不是被強迫,但在心理上是如此。易蝶只是好像一個奉命做事的屬下一樣,韓健讓她做什麼她便做什麼,令韓健也好生沒有趣味。
很快韓健便懈怠下來,這時候丫鬟才敢將晚飯送過來。韓健吃了幾口,突然便不想在易蝶處留宿。
“自己起來進食,若是沒什麼事的話,這幾天本王也不會過來。”韓健對仍舊躺在床榻上用被子蓋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