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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又為何?
帶著不解,林遷等人在魏朝禮部官員的陪同下一起出宮。韓健則留在燁安閣,他也只是坐一會,很快還要回東王府。東王府晚上有家宴,韓松氏也特別交待讓韓健早些回去。韓健知道韓松氏是想說南齊使節的事。
“朱同敬……到底是怎麼回事?”楊瑞等人走了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莫非是他想避難到江北來?怎的之前沒聽你提及?”
韓健笑道:“我不過隨口胡謅而已,你也信?”
“這種事可不由不信。”楊瑞白了韓健一眼道,“也聽說朱同敬現在是強弩之末,被南朝封了個臨江王,但其實背地裡已經是內憂外困,原本臨江王的舊部不過是想借著他來跟金陵朝廷為敵,何時曾真正想擁戴他為王?說到底,他曾權傾朝野,但畢竟是有謝黨與之牽制,他少了太后一黨的支援,再沒有臨江王舊部的支援,他的人馬也不過是一盤散沙。”
韓健道:“看來瑞兒你對朱同敬的事瞭解倒是不少。”
楊瑞再白韓健一眼道:“不肯說也就罷了。早些回你的東王府。晚上就將我們宮裡的孤兒寡母忘了便是!”
言罷楊瑞好像很生氣走出燁安閣,與恭候在外面的小太監和宮女往內寢去了。
韓健看得出,楊瑞雖然口中好像很生氣。但其實她心裡也開解了不少。他剛才對林遷說那番話,擺明了是要與南齊人找麻煩。之前韓松氏不斷與南齊使節親近,這令韓健的位置很尷尬,但有了剛才他對南齊內部大敵朱同敬的“問候”,使得南齊人要重新考慮東王府與南齊親近的背後意圖。這使得韓松氏之前與南齊使節的會面意義則顯得不大。
說到底,東王府做主的還是韓健,一切都要以韓健的主張為尊。就算韓松氏與南齊使節商談的再好,只要韓健發話,一切都將作廢。
韓健出宮。沒有往軍所衙門去。上午時候他便將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暫時關中尚且無新的戰事發生。在回東王府準備晚上家宴之前,韓健會面了大西柳,詳細問詢了一些關於豫州和南齊的事。韓健平日裡對關中的情報獲取太多,連北關的情況也會隨時由林詹奏明,唯獨對於好像很安穩的南方,韓健不是那麼自信能全盤獲知。
大西柳眼下調查情報的重點也是在關中和陽關等地,畢竟有鮮卑人的入侵。雖然戰火現在還沒燒到中原腹地,不過隨著西涼舊地的失守,關中被戰火侵襲也是遲早的事。
“少公子可是覺得……南人有北侵的動向?”大西柳見韓健問的慎重。不由反問了一句。
“這些話不是你能說的。”韓健站起身提醒道,“你畢竟去過南朝,應該對金陵不陌生。回頭派幾個人去刺探一下惠王府的情況。近來司馬藉為惠王所輕用,若然司馬藉不想留在南朝,隨時派人保護他北上。”
“是。”大西柳恭敬領命,她這才知道韓健關心的不是什麼南朝的入侵,而是關於司馬藉的安危。
以她所知,就算惠王現在跟司馬藉好像貌合神離,但畢竟司馬藉有擁立之功,惠王怎麼也不會放人北上,況且本身司馬藉並無北還之意。現在派人去更多的也只能是保護司馬藉不會出什麼變故。
見完大西柳。韓健便直接回東王府。剛進院子裡他便覺得東王府氛圍有些不對,一些丫鬟好像很急忙過去。都像是很怕靠近正廳那邊,而雯兒卻是從正廳裡出來。手上還拿著花瓶的碎片。
“怎麼回事?”雯兒見到韓健匆忙拿著花瓶碎片跑過來,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韓健不等她開口先問道。
“郡王妃……在發脾氣。”雯兒喘口氣道。
韓健心說這個二孃可真不消停。
讓雯兒先把碎片丟了,才讓她與自己一同進到正廳之中,此時的韓松氏沒有在摔東西,而是被韓健一群姨娘在勸說,連顧欣兒和楊蓯兒也在旁邊。韓松氏仍舊是一臉的氣惱,見到韓健這股氣好像更盛了。
“二孃這是何故生這麼大的火氣?”韓健故作不知,上前問道。
府中的女人自然也都不明白為何韓松氏會突然生這麼大的氣,現在看來連韓健都不知道,她們更加費解。要說韓松氏平日裡也算是東王府的頂樑柱,顧著身份和地位,不會跟府中的女人置氣。
韓松氏站起身,怒指著韓健道:“還在這裡裝糊塗?你在宮裡,當著南齊人的面說了什麼?”
“我?”韓健面對家裡所有女人的目光,只是攤攤手笑道,“只是隨便問候了一句,二孃不用如此動怒。”
“問候?哼哼,你問的是朱同敬的事,你明知道他是南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