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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藉仍舊好像不知自己已為蕭翎所冷淡,仍舊義無反顧前往惠王府的後宅。一路上有不少的侍從和家僕甚至是奴婢,見到司馬藉所行匆匆卻是無人敢攔。誰也都知道司馬藉在惠王崛起中的作用,而且司馬藉現在在惠王軍中仍舊有他的影響力,一些惠王的忠實大將仍舊當司馬藉是惠王府的第一謀事。
卻是還沒到後廳,便已經聽到陣陣女人的歡笑之聲,司馬藉停下腳步,而身後來通稟訊息的隨從也跟著停下來。
“看來,還是不宜進去打攪。”隨從一臉為難,顯然蕭翎正在與他的那些女人們嬉鬧,這種時候也是蕭翎最得意的時候,誰去打攪都不好。若是軍中有人謀反,或者是有兵馬殺到金陵城來必須要進去打攪也就罷了,現在只是聽說朱同敬派人來金陵,事情還沒嚴重到非要驚動蕭翎的地步。
司馬藉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令惠王繼續這麼沉迷逸樂,恐怕朱同敬的人殺回來也是遲早的事。”
言罷,司馬藉好像沒有任何顧忌一般往後廳方向而去,到門口,司馬藉還是猶豫了。門是關著的,但可見裡面燈火輝煌,蕭翎和他的那些女人的身影映門上,令司馬藉有種感慨。曾經的蕭翎也算是禮賢下士,很多人願意為他賣命,但蕭翎便好像一個不知檢點的帝王一樣,等他真正掌權後,所圖的不是如何勵精圖治,而是如何去享樂。這令南朝的局勢跟著也就複雜起來,朱同敬和謝汝默兩黨已經消弭,但朱同敬畢竟還沒死,他隨時還會成為齊朝的心腹大患。
“司馬先生,您不能進去。”一邊已經有惠王府的侍衛過來相攔。雖然這些侍衛在心中對司馬藉也很敬重。但畢竟涉及到惠王名譽的問題,他們不能讓司馬藉就這麼闖入裡面,見到惠王與他的愛妾們衣衫不整的模樣。
“勞煩通稟。就說我有大事請見。”司馬藉最後還是嘆口氣,沒有伸出手去推開門。
“這……”侍衛也很為難。現在都知道惠王是在興頭上,誰去打攪都可能會觸黴頭,司馬藉不想去破壞惠王的好事,難道他們一群地位低下的侍衛就敢去觸惠王的逆鱗?
“算了。”司馬藉猶豫再三,還是作罷,可還沒等他離開,侍衛突然敲門,大聲道。“惠王殿下,司馬先生求見。”
侍衛在這時候還是綁司馬藉打攪了惠王,雖然用的是他的名義,但司馬藉知道侍衛也是鼓足了勇氣。這是在綁他,也是在幫惠王府,同時也在幫齊朝。這些侍衛或許從來不用上戰場,也不會立下什麼赫赫的戰功,他們每天所奉行的僅僅是無過便是功,但在涉及軍國的大事上,他們跟一個在前線上的將士一樣有擔當。
司馬藉拱拱手當作是相謝。侍衛卻是退到一邊,不多時,門開了。惠王蕭翎衣衫不整地立在門口,卻是看著外面的情況:“司馬兄,你竟然有事來找我?”
司馬藉走上前行禮道:“稟惠王,有事請見。”
蕭翎有些不耐煩,擺擺手示意司馬藉到一邊的廳堂說話,而他則進去跟裡面的女人交待一番,等惠王再出來時,他身上的衣衫也整齊了一些,只是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腰帶的後面被女人繫了一條粉紅色的錦帕,走起路來那緊跑隨風飄搖有些礙眼。司馬藉見到。只是苦笑了一下,剛才蕭翎跟那些女人到底在玩的什麼“遊戲”。他還真琢磨不出來。
“司馬兄有何大事,快說,我很忙。再說今日多喝了幾杯,哎呀,現在頭還有些疼呢。”惠王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敷衍,明顯心不在焉。司馬藉知道這些天惠王不知被誰灌了迷藥,有人進獻了一些藥粉來,惠王吃過之後便神魂顛倒。就連今日上元節宴請官員的宴席上,惠王也是心不在焉,很多大臣的名字他甚至都不記得。
好在今日的大臣眾多,也沒人會真正在意惠王到底是怎麼了。若是在上朝的時候惠王也是如此顛三倒四,那下面的人必定看出有問題,現在惠王是齊朝的主心骨,若是他出了事,很多人會盯著金陵城而覬覦這皇城之都。
“惠王殿下,剛得知一個訊息,臨江王派人前來京師,秘密已經抵達金陵城外。”司馬藉奏報道。
“臨江王?誰?我七皇兄嗎?他不是死了嗎?”惠王有些迷迷糊糊,突然想起來道,“哦對了,現在的臨江王應該是那個姓朱的吧?他來京師了?”
司馬藉再重複道:“是臨江王派人來了京師。”
“去,只是派個人來,有何大不了的。就算他本人來了又如何?他不過是一介小人,以前不過是仗著我皇嫂的恩寵他才會上位,當什麼上師,說白了還不是一個小白臉?現在他就算當了臨江王,也還改不了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