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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韓健將詳細計劃告知法亦時,法亦稍帶幽怨白了韓健一眼,原本心性淡泊的她就算是遵命而為也沒什麼牴觸,只是這次韓健讓她去耍陰謀手段還非要等事前才告訴她,令她稍微有些氣惱。但不管怎麼說,法亦從聽命於楊瑞做事開始就習慣聽命而為,韓健說什麼她也會去遵從。
韓健攬過法亦,笑道:“有些事不是非要讓亦兒你去做,只是現在沒有別的合適人選。再者地方的這些勢力說來是與鮮卑人抗衡,但背地裡還是在打朝廷的主意,若他們對我大軍的糧草和輜重沒有覬覦,今日又如何能設陷阱將他們一網成擒?但若動了刀兵,能少殺幾個是幾個,最好還是招安為朝廷所用,如此才能更好收攏人心與鮮卑人一戰。”
法亦無奈點頭,說起來她對做公事也有生疏,很久沒有拋頭露面過。等法亦換上一身男裝出現在將士面前還是頗有英氣的。韓健沒有對隨軍的將士說明用意,只是讓他們聽命於法亦一切按照法亦的吩咐去做,不過為了防備不測,韓健還是派出兩路兵馬協應。
等人馬派出,韓健才召集幾名謀士和將領,將今日要平息地方流寇的事說明,在場之人還是頗有擔憂。隨軍參議胡清謹慎道:“陛下派兵馬平地方盜匪,為何不正面一戰,而要如此……迂迴?若盜匪提前有所察覺的話,恐怕事也難成,倒不如……”
胡清話說了一半,好像有什麼計謀又不便開口。韓健瞥他一眼道:“胡參議為何不說下去?”
胡清苦笑一聲,要說他也大概明白北方的形勢,這些地方的流寇說起來最多是搶奪朝廷點糧食和兵器,能搶到幾匹馬那都是天大的收穫了。這些地方勢力因為太散亂還根本無法形成對朝廷兵馬或者是鮮卑兵馬的直接威脅。他們所宣稱的要跟鮮卑人決一死戰也不過是口號,他們也根本無法與鮮卑正面兵馬交戰。如此境形下,胡清原本是想勸韓健不要跟這些地方的流寇一般見識。但想到現在韓健不但鄭重其事派了兵馬去,還準備在這方面大做文章。他就不敢隨便非議。胡清道:“臣遵從陛下的決定。”
韓健冷笑了一聲,他的手底下的人有很多是有真才實學的,但卻要在人前表現的好像酒囊飯袋,就好像這胡清,曾經在軍中也不過是一個小的幕僚,在全軍那麼多基礎的將領和謀士裡,這胡清卻是少有的才俊,韓健也是在拜讀了他一篇“平夷策”後將他調過來隨軍作為謀士。但到他的麾下,這人很圓滑世故近乎從來不發言,有能者在他手底下都快變成混吃等死的。
韓健道:“朕做事你們或不理解,但要提醒諸位的是,要平狄夷,首先要令內部安穩惡靈附身。如今地方流寇滋擾我軍後勤補給,若長久不管,只會愈演愈烈,反倒不如早些動手好令後方安定,如此也可以狄夷交戰時無任何後顧之憂。”
這話也不過是套話。韓健之前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便是如此。在一些將領心中自然以為韓健是準備再作出一番大動作,不能跟鮮卑人正面交戰就拿地方的這些流寇開刀。但韓健說五日後出兵北上也不過是要麻痺地方的流寇,讓他們以為朝廷軍有大動作。所以要徵調大批的糧草,既然要出兵北上自然無暇兼顧後方,引誘地方的流寇來偷襲朝廷軍的糧道。此次韓健把誘敵工夫做的很好,這批糧草和兵器從北川運出來時雖然很低調,但卻讓之前混在地方流寇中的一些“細作”給各夥流寇的頭領通報了這批糧草和兵器的價值,而且表明這次因為朝廷突然要北上事起倉促,派出護送的兵馬不多,而且在距離尚州六七十里遠的地方會有一片山谷容易偷襲。這使得各夥流寇都將這批糧草和兵器當作是砧板上的肉,從之前幾天韓健調查獲得的情報看。至少有五六股人馬正在往尚州靠近,甚至包括了在這些流寇中聲望最隆的韓綺兒一部。
雖然流寇來的勢力多。但兵馬數量滿打滿算最多不過幾百人,就算是其中最大的勢力韓綺兒的人馬也不到千人。這次還不可能傾巢而動。在簡單的通報會議結束之後,韓健為了再小心一些,馬上親自點了人馬準備出城去接應,讓法亦獨自去平息地方流寇雖然把握很大,但怎麼說他心裡也有些不放心,所以他乾脆親點人馬去策應。
韓健這次也算是為了練兵,之前重騎兵已經在戰場上發力過令鮮卑人戰敗,這次他要練的是輕騎。中原的騎兵因為對馬匹的不適應,做不到馬背上為戰,就算是騎兵到了戰場上也不能發揮人馬合一的最大殺傷力,韓健這次徵調的輕騎兵有三千兵馬之多,在平息流寇上顯得有些大材小用,但韓健還是想測試一下他所親自練出來的兵馬的本事。
等韓健出城後,便往城南六十里外的山谷方向趕去,因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