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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規矩,就算韓姑娘為朕的義妹,為我大魏朝的郡主,仍舊為人臣,需要向朕叩拜。以後在大的政令之上也不得違背朕的旨意,否則就算朕想得過且過,這朝廷上下之人也會當韓姑娘為異類!”

韓綺兒立在那,好像有些躊躇,之前還是死敵,現在突然間不但要讓她跪拜,甚至還要當眼前之人為自己的義兄,這轉變實在令她有些應接不了。但她總算還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若是她不叩拜,不但韓健許諾的那些她得不到,連她和手下的性命都要不保,更可甚的是將來韓健還會殺地方的百姓無人再為他們做主。她突然覺得就算出於大義也該忍一時,最後拳頭握緊,人也僵直在那半晌後,才突然“噗通”一聲跪倒,恭敬給韓健磕了三個響頭。

韓健笑道:“義妹跪地的姿勢都是如此霸氣。也罷,誰叫是我們韓氏的皇室宗親呢?義妹起來,朕讓人給你換上一身衣衫,與朕一同出去見外面的文臣武將!”說著韓健竟然親自扶韓綺兒起身。令韓綺兒也有些始料未及。但韓綺兒沒有推開,而是任由韓健將她扶起,她心中還是有些別樣的滋味。她身邊已經沒什麼親眷。韓健雖然是脅迫她作為她的義妹,可當她跪地開始。也將意味著她在世上或者多了一個親人。

韓健讓法亦帶韓綺兒進寢帳換衣衫,而他則留在帳內。在北上之前韓健也沒想過會收一個義妹,自然也不會準備郡主的朝服,但法亦隨時的包袱裡多少還是有幾件女裝的,那些女裝都是法亦平日裡在東王府裡穿著的東王偏妃的衣衫,也算華貴。但法亦畢竟不會在公開場合以女裝示人,偶爾也只有在寢帳內會穿一下當作便服。

等韓綺兒換上法亦的衣衫從裡面走出來,人感覺走路都很彆扭。韓健打量換上女裝的韓綺兒。果然是有女兒家的姿色和身材,只可惜身在草莽的她根本不懂得如何為大家閨秀應該具有的禮儀和風範,也不懂得如何保持一個淑女的形象,連走路也顯得有幾分武人的霸氣。但怎麼說,他也覺得這義妹收的還算值,至少拉出去撐撐場面還是可以的。

“義妹這一身女裝似乎不太合身。”韓健笑道。

韓綺兒有些氣惱道:“為何要讓我換上這衣服?原來的……不可以?”

韓健笑道:“說話要有規矩,就算你不當自己是郡主,可旁人眼中你便是金枝玉葉,豈能在人前沒有規矩?也罷,朕這才剛剛認回失散的義妹。義妹有規矩不懂也在情理中,將來會有人教你一些禮節。出去見到文臣武將,義妹出言必會有所唐突。乾脆也就什麼都不說便是了。”

韓綺兒冷哼道:“讓我說我還懶得說呢!”

韓健與韓綺兒前後腳走出帳篷,往中軍大帳的方向走。法亦也整理好甲冑,完全是剛才那個威風凜凜帶頭殺敵的法將軍的形象。韓綺兒跟在韓健身後,卻對韓健抱有很大的忌憚,不敢靠的臺太前,反倒她與法亦走的更近一些,雖然法亦今日兩次擒拿她,她最初也當法亦為仇敵,可當知道法亦是女兒身後。她便感覺好像這個女人能保護她一樣,情不自禁要走的靠近法亦一些。

等三人與大隊的護送侍衛到中軍大帳前。外面已經有不少將領在等候。剛才韓健交待的事不多,今天雖然打的是地方流寇。但怎麼說也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大勝,而戰場上的打掃和清理工作差不多完成也要來向韓健回稟,論功請賞的事也不可避免。而且更多人想知道這位在戰場上出盡風頭的“法將軍”到底是何來頭。

可當他們見到韓健過來,身後還跟著換上女裝甚至是簡單梳洗過的一個妙齡女人,在場之人不由議論紛紛。雖然有人見到之前的韓綺兒,但他們怎麼也不會將那些戰場上得到女賊頭跟眼前這個衣著高貴的女人相聯絡到一塊去。反倒是走在最後面的法亦他們能辨別的清楚。

“參見陛下!”所有人也不能問明情由,見到韓健還是要恭敬行禮請安。

“起來,到裡面說話!”韓健說了一句,先行進大帳。韓綺兒和法亦跟在其後,最後將領和謀士才魚貫而入,韓健到帥案前坐下,一擺手,示意法亦和韓綺兒到自己身邊。法亦沒什麼,她反正也是作為韓健的“近衛”出現在眾人視野中,此時她威風凜凜立在韓健身邊更好像個武士。但韓綺兒一身女裝立在韓健身邊則有些怪異,令在場的武將和謀士都覺得不可想象。

“諸位一定很好奇,這位姑娘乃是何人吧?”韓健笑道,“諸位之前在戰場上可能與她有交鋒,她便是朕剛認的義妹,尚州君韓綺兒。諸位行禮吧。”

“啊?”在場的人一片驚訝。韓綺兒的名字他們聽過,至於什麼“尚州君”他們則根本不知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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