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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被打壓的很甚,很多人甚至被抄沒了家產,直到林恪北上協調地方渤海移民叛亂之後,這些人曾經的產業才有所恢復。林恪透過他自己的方式在北方收買人心,是韓健所不願看到的,韓健到北方第一件事就是用如此方式宣示他才是北方之主,林恪可以許諾給這些人的東西,他可以加倍給予。
北方士紳在得到韓健的宴請和當面的承諾後,都對朝廷抱有觀望的態度,北方士紳看得出如今韓健這個皇帝的皇位非常不穩,也許鮮卑人南下之後,韓健就跟楊餘一樣做個只有明顯而不能留名青史的皇帝。韓健在宴席上喝的“大醉”,大醉之後甚至還有些失態,著實令北方士紳輕看。當晚韓健住在城中最大的宅子,也是曾經的北王府內,而且外面有傳聞,說是韓健甚至在北王府裡“流連忘返”,當晚有下面的官員為韓健這個帝王送上了舞女。一送便有十幾人。
到第二天,韓健乾脆就沒再城中露面,原本北方士紳還等在宴會後象徵性對新皇“進貢”。到此時也沒人還覺得韓健的到來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也有文官想進去拜謁新皇趁機獻媚,卻也被告知韓健昨夜喝的有些太醉。還未酒醒。別人只當韓健貪歡不肯從北王府裡出來。
一直到三月二十八,韓健仍舊窩在北王府裡,就好像失蹤了一樣,若非城中之人很清楚韓健所率領前來的一萬多人馬不曾有任何調動,而北川城周邊也無兵馬靠近,才將心中的疑慮打消。不過韓健的“醉酒”,愈發變的奇怪,若說他有意隱瞞而想接著藏在北王府內其實是另有目的。別人也根本猜不到。畢竟北王府從江都徵調的五萬兵馬還未過黃河,如此國難之時,韓健領兵前來與鮮卑人正面交戰,就算他有意藏匿起來,又或者突然從哪鑽出來,會對北關之外的鮮卑騎兵有何影響?
最開始,無論是北關的將官,還是洛陽朝廷中人,都沒有對韓健駐兵北川的事上心我的第三帝國全文閱讀。就連得知韓健醉酒,一直在北王府裡不出。除了北川城的守軍將領和文官會去稍微過問,別人對此根本就當沒發生何事。但過了三月,到四月初二。北方邊關再度告急,鮮卑人由左部汗王帶三千驍騎成功叩關南下,在林詹所部的糧草重鎮平南放了一把大火,整個北方都陷入到即將瓦解地步的時候,所有人才想起來,原來皇帝韓健也在北方,只是在北川城裡好像失蹤了一樣。
北方告急,最著急的不是北關的守軍,北關要塞各點開花。根本無人有心對哪裡有鮮卑人開啟缺口去多問。此時最著急的是洛陽的朝廷,韓健新成立的武幕府統轄北方軍事。可在韓健走了之後,武幕府的一切軍令都不會透過朝廷。反而是朝廷那些大臣,對洛陽局勢和自身的安危非常憂慮。可惜此時楊瑞已經遜位,而曾經東王府的掌舵人韓松氏也不能過問軍事,韓健更是很沒譜的在北川城中“稱病”不出,沒人為洛陽的官紳做主,這些官紳只能去找寧原說項,可寧原壓根就不知韓健的打算。朝廷上下登時好像無人做主,有人甚至開始鼓動重新復辟讓楊瑞出來重掌皇位來穩定超綱,但還沒等有人挑頭出來鬧事,在南方的豫州城內卻傳來訊息,有東王府的大批人馬正與豫州兵馬在展開交戰。
天下譁然。
北方這場戰事已經到了事關中原生死存亡的時刻,此時該是北方軍民與鮮卑蠻夷浴血奮戰之時,一切私怨當等到戰後再慢慢計較。可居然在此時,朝廷……或者說是東王府,居然跟豫州正面開戰了。最開始時,有人還猜想可能是豫州主動挑事試圖在朝廷無暇抽出兵馬往豫州時渾水摸魚,可當韓健的中軍旗幟出現在豫州時,已經沒人懷疑韓健是親自南下主動挑起的這場戰事。之前韓健臥病北川的傳言不攻自破,就差韓健沒親自出現在豫州的戰場上。
此次東王府徵調攻打豫州的兵馬數量不明,但以豫州守軍過十萬,而豫州之地又是北方最難啃的骨頭,外人猜測此次韓健徵調攻打豫州的兵馬也在十萬之上。此時那一支一直“在路上”的五萬兵馬去向也終於水落石出,原來韓健從徵調這批人馬開始,就沒準備與鮮卑人正面交戰,韓健從開始就以御駕親征為幌子,其實是想先平定豫州。韓健何來的自信敢在外夷入侵時與豫州展開內戰實在不得而知,就在北方一片混亂時,豫州的戰事卻是出奇的順利,鎮南侯黃仕琅的人馬雖然驍勇,也架不住韓健御駕親征帶來的威懾大。
四月初九,戰事才剛開始不到十天,豫州各地城池相繼獻城投降。東王府的人馬,陳兵到了豫州城下,黃仕琅將其僅剩的三萬人馬留守到豫州城內,準備與韓健御駕親征的兵馬做最後的周旋。
而此時在北方,另一路人馬的動向再次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