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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時還能護得了她一世?
韓健鬆開手,卉兒很自然侍立在一邊。韓健走上前,連旁邊侍奉的兩名小宮女也很識趣退出去,韓健道:“你到底要如何?”
楊瑞道:“你是做皇帝的,臣妾不過是你的妃子,應該是臣妾為陛下要作何才是。”
韓健心中有些惱恨,但在楊瑞面前他的脾氣也發不出來。雖然二人在之前也算經常有口角,楊瑞就算當皇帝的時候也沒給他多少好臉色,但韓健似乎已經習慣這種磕磕絆絆的夫妻生活,這好像是前世一樣,雖然夫妻和睦但多少還是有口角的,楊蓯兒和顧欣兒等女對他的千依百順反倒讓他感覺不出有平常夫妻的影子。
但有時候楊瑞也完全是在拿他出氣,明知道韓松氏對朝中舊派系官員的肅清並非他的授意,在洛陽時局混亂時,楊瑞也知道透過秘密渠道來給韓健通訊來讓韓健知道,等於是向韓健求助,就算韓健馬上派了法亦回來主持大局平息了韓松氏的肅清,楊瑞還是沒有原諒他。
韓健道:“你說自己是妃子,那你現在可有妃子對皇帝的幾分尊重?這深更半夜的,連宮院之內都不得安寧,可是想讓正滿皇宮的人都隨著你不休不眠?”
楊瑞聽到韓健的斥責,她還是很要強的,她冷笑道:“那敢問陛下一句,曾經在臣妾為陛下時,可有對臣妾應有的敬重?”
韓健登時覺得有些無言以對,楊瑞這是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想到過去兩年時間裡,二人雖然為夫妻,但大小爭吵冷戰不斷,甚至二人不說話不理睬的時間比和睦的時候更多。這也應了夫妻上輩子是冤家,是回來彼此尋仇的。
楊瑞見韓健不語,如同佔了上風,繼續道:“女兒生病,你可曾關切過?臣妾讓卉兒這丫頭研藥又如何?她本就是臣妾即將分娩時替代臣妾為人妻者,她還要做了這宮院的主人,倒讓臣妾母女流落街頭不成?”
韓健還沒說什麼,倒是旁邊的卉兒嚇的趕進跪在地上磕頭請罪,自始至終最無辜的人,反倒成為了楊瑞的出氣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