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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為朝廷為我,就算她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算在她身上。”
韓健點頭,心裡卻打定主意不會輕易放過易蝶。既然要霸佔,自然要霸佔到底。
楊瑞又拿出一份好似聖旨的卷軸道:“你看看,這是我擬的解除洛陽禁制的告文,若是沒問題的話,這就下發下去為好。時間不宜久拖。”
韓健看過才知道楊瑞著急的還是洛陽如今的政治變局,雖然韓健已經在早前解除了對朝廷派系官員的監視和禁足令,可楊瑞還不知情,而且城中的戒嚴也尚未解除。
“好,回頭我讓人張貼布告出去。”
韓健說著,將卷軸揣進懷中,問道,“可還有別的事?”
“沒了。急著回去便回吧,北川已經不成問題,算算你也在籌劃出兵關中之事,也望能早日平定關中,恢復魏朝的疆土。”
楊瑞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不由有些淒涼。
怎麼說她是皇帝,可涉及到軍國大事的時候,韓健稍有跟她商量,都是自己做主。她這個皇帝有種只是身在其位的感覺。
韓健也沒多說,出來到宮門口,卻是見易蝶還在等候著。她很清楚現在已經不是她一人能做主的時候。楊瑞說是讓她回去,可茫茫洛陽城,她又能去何處?而且韓健之前已經強令她必須住在為她準備的小院裡。而且要隨傳隨到。雖然她不會像寧繡言和楊秀秀那樣成為籠中鳥,但最多也只是套著枷鎖稍微有一點自己的空間而已。
而她所作的一切。也很可能會在東王府的嚴密監視之下。
“回去。”
韓健心中也是有些著惱,楊瑞千方百計找人去通傳,最後也只是進宮見了一面,甚至別的也沒怎麼交待。或者楊瑞只是求證易蝶是死了沒有,或者易蝶跟楊瑞之間有什麼特別聯絡的方法,只是他沒有發覺。
韓健回去的路上也在想這問題,要是楊瑞暗中與易蝶有什麼交流的話,那二人的演技也是夠強的。現在楊瑞和易蝶都算是“忍氣吞聲”。而她們又有許久的君臣默契,暗通款曲也未曾可知。
回到小院中,這次大西柳卻沒陪同一起進去。
易蝶隨韓健進到屋中,剛進門口還沒等緩口氣,韓健突然轉過身來將她抱起,即便她心中已經有些準備,卻也沒想到事情來的會如此突然。
“啊。”
易蝶稍微驚呼一聲,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在她想來,該來的始終會來,就算楊瑞要袒護她又如何?現在連楊瑞都“自身難保”。楊瑞還怎能幫到她?這時候的她反倒是想隱忍下去,終究會有機會將時局逆轉過來。
“想通”的易蝶閉上眼,好像是預設了眼前的一切。
韓健抱著她才走了兩步。沒到床榻之前,見到易蝶閉眼,就好像閉目待死一般,這也令韓健有些生氣。這擺明了要以死魚的態度來對待他的侵犯,這又如何能來的興致?
“看著本王!”韓健以命令的口吻道。
易蝶仍舊閉著眼,不過眉毛稍微顫動兩下,這才緩緩睜開眼,見到韓健的臉便在她面前不過幾寸之處,心中突然也感覺到壓力和委屈。
為朝廷效力多年。就算身在亂黨陣營中為細作,也未曾有人這麼侵犯過她。可現在卻是要讓一個曾經她所言聽計從的男人來對她為所欲為,她還是感覺到悲涼和無奈。
除去東王府與朝廷的關係。易蝶本身與韓健之間並無仇恨。但現在見到韓健這張臉,易蝶卻是深深感覺到可怕,雖然她也曾跟楊瑞一樣認為,這不過只是一個年輕的後生,再怎樣也不過是祖蔭的郡王,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為。可現在她卻跟楊瑞一樣知道這見識是多麼的錯誤。
“我見猶憐,怪不得那麼多人對你有所覬覦。”韓健手輕撫著易蝶的面頰,令她避無可避。
韓健走到床榻之前,將她平放到床榻之上,易蝶過來才第二天,對這裡的環境還不太熟悉,而且她身上還帶著傷痛,就算從地牢換到了高床軟枕之上,她昨夜睡的也很不舒服,總是會被身體和心理上的創傷所驚醒。現在又躺下來,面對的還是一個她心裡很抗拒的男人,自然更覺得如同在地獄一般煎熬。
不過韓健卻不管這些,不勞易蝶自己動手,韓健已解下她的衣帶。
冬日裡,易蝶身上穿的也不多,等將外衣除下,裡面也只剩下單衣和褻衣褻褲。韓健不由微微皺眉,之前讓大西柳好好給她收拾一番,還讓大西柳照顧於她,雖然易蝶已經清洗乾淨換上乾淨的衣衫,但可能是大西柳有意為難她,只給了她不多的衣服。不過往宮中這一路上,也沒見易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