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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韓健同行便迎出來,見到是阮平她也不怎麼意外,顯然阮平義父已派人來知會了韓松氏。
“參見郡王妃。”阮平見到韓松氏恭敬行禮請安。
韓松氏見到阮平倒也有幾分高興,道:“難得回來,快進去。”
見到阮平行動不便,韓松氏也有些詫異,在韓健說明情況後她才恍然。韓松氏道:“既然到洛陽來何必住到別處,便讓人在東廂找個院子給你住下,這兩年你義父也與我多有書信往來,說及你的事,知道你學問增長了不少。”
面對韓松氏的讚揚,阮平則顯得有些羞愧,他知道自己的成就根本就沒有,他最大的成就也就是在少時與東王結成了朋友。
阮平坐下來,婢女奉上茶水,韓松氏手上則拿著禮單道:“健兒你看看,這是送還到各家的禮物,若是沒問題的話,二孃便代你發出去了。”
韓健點了點頭,這種事從來不需要他去操心。
“還有給各房的用度,你也瞧瞧,別說二孃偏心。”韓松氏或者,語氣顯然有些不太好。韓健拿過來一看便也大概明白,韓松氏這次為他身邊女人準備的“用度”中,也包括了外宅的寧繡言等人。這次也算是節日裡送去的禮物。韓健這兩天比較忙,甚至也沒提前過去看看。
“二孃做事我放心。難得阮平回來。我跟他多說說話。”韓健笑道。
韓松氏這才離開。阮平起身道:“少公子,是否我回來……有所打攪?”
“沒什麼打攪的,好兄弟嘛,這兩年在外可有什麼偶遇?”韓健笑著問道。
“遇到的人不少,不知少公子說的是誰。”阮平一臉不解道。
韓健沒好氣道:“問你是否有心儀的女人。”
阮平連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
韓健不由皺眉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你自己不說,難道你義父就未曾給你張羅過?”
說到這。韓健真想拍自己的腦門一下,要是別人還好,阮平的義父他見識過,那簡直比阮平還要呆板。若非阮平的義父未成親生子,也不至於會收養孤兒出身的阮平,要說這“治學”的態度,阮平也是承自他義父。要說連對女人的感覺也一脈相承的話,那阮平可能也要一輩子打光棍。
“此事不提。”韓健繞過這話題,直接道,“剛才說的。你是否有意到朝廷或者東王府謀個差事?”
阮平搖頭道:“我……怕是沒這本事。除了學問,我什麼都不會。現在看起來,連學問也是一知半解的。跟義父遊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東西,才發現自己學的太少,這也難怪為何司馬兄總是說要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韓健苦笑,這時候阮平居然信奉起司馬藉那一套了。
司馬藉當初那就是野驢的志向,只要能逃脫枷鎖,到哪都無所謂。現在再看司馬藉,完全已經定下心來當他的謀士,韓健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他以往看來。司馬藉是那種絕對收不下心的人。
韓健道:“這麼說吧。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在東王府做事。要麼在朝廷,你選一樣。莫說不能勝任。一切都從學開始,不學的話永遠都是個書呆子,你也不希望到老也跟你義父一樣,除了遊走天下去講學做不了別的?”
“其實……跟義父一樣講學,也蠻好的。”
韓健一巴掌拍在阮平的腦門上,道:“選哪個?”
“我……我想到朝廷謀事。”
韓健笑了笑,心說阮平雖然外表愚笨一些,可內心卻也聰明,知道在他手底下做事被管束的緊,還不如到朝廷那邊,或許更有發展一些。但轉念又一想,阮平那榆木疙瘩腦袋有這智慧想到這一點?還是說他繼承了他義父那一套忠君愛國的思想,只想著報效朝廷報效社稷,根本沒將東王府放在眼裡?
“行。回頭跟顧太傅說說,讓你先到尚書檯去從最簡單的做起,你也不會有正式的職位,總的說,你就是跑跑腿多做點事,以後若是天下安定了,還刻意治理一方多磨礪一番,到時候你也能獨當一面。”韓健已經開始為阮平規劃起前景來。
以阮平苦哈哈的臉色看,他自己都沒信心。
“回到洛陽幾日了?”韓健見阮平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似乎有些疲累,不由問道。
“昨日黃昏剛抵達。”阮平道。
“那我讓人給你收拾了房間去休息,有些地方你可別隨便走。嗯嗯,老實點就好。”韓健提醒道。
阮平點點頭,從他那一臉憨態韓健也辨別不出他到底明白沒有。現在的東王府已經跟以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