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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明之前,沒有本王吩咐,諸位都在家中安心過節便是。若有人走出家門,當以謀逆罪論。若有人暗通款曲……哼哼,那可就是當斬不赦!”韓健道,“若是有人想到什麼,想通知到本王,只管呈報於本王,本王倒刻意酌情向陛下請奏,為其減免罪責!”
一些大臣不由面面相覷,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自然還是不明白,可大致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心中卻在擔心。
現在韓健是想分化一些激進派的人,將其隔絕起來,令其自危,有的畢竟只是趨炎附勢跟著一起想撈好處的,到真正怕死的時候就會將事情捅出來,到時候就算沒有亂咬人,光是將一些涉事者給捅出來,洛陽便少不了一次腥風血雨。
韓健一擺手,侍衛已經上前,兩三名士兵侍衛負責一人,“請”其離開文武殿。便是一些老資歷的大臣也不能倖免。
等人到了宮門口,外面恭候著計程車兵更多,涉及進宮的大臣,每個被押送回府的都有上百人,也就是說光是這次韓健要看守城中的文武百官的府邸就動用了上萬人馬。
人都走了,韓健立在宮門口。卻不知是該回府還是進宮去找楊瑞說清楚。
他感覺的出,楊瑞還是很擔心他安危的,他知道楊瑞之前已經派了幾波人出來提醒他要小心。可惜都是在半途被人截殺。而他這次做事又太過激進,以至於楊瑞心中不能接受。說是回去休息,但楊瑞心中的氣惱還是顯而易見的。但在這麼一個不合時宜的時候去,韓健也能想象到不會得到楊瑞的好臉色相待。
“殿下,老臣府中……”寧原走過來,在韓健身後施禮。
在場的大臣,除了他一人之外,其餘之人都沒得什麼好下場,現在都被押送回府然後看管居住。他自己也感覺到不安。畢竟在朝中,很多人都算是隨他派系之人,唯獨他沒事的話也會令他感覺到惶惶不安。
“寧尚書此次周全社稷有功,請回去,來日向陛下請奏,論功行賞。”韓健笑道。
“不敢不敢,還請殿下一視同仁,老臣不想做例外之人。”寧原苦著臉道。
韓健一笑,沒想到此時的寧原也有骨氣起來,不過他的有骨氣更多的是不想顯得太突兀。之前寧原跟韓健一起進宮。便已經引人懷疑是他通風報信,現在韓健唯獨對他“格外開恩”別人更會知道,寧原自然是不擔心自己的派系會因此而分崩離析。但他還是怕影響到他自己日後在洛陽的聲望,畢竟要在東王府和朝廷夾縫中生存,就要學會生存之道,而他本身的定位就是朝廷的官員,是忠於楊瑞的。這才是他立身的根本,很多人正是因為看到他這點,才會為他賣命。
“既然如此,便依了寧尚書。來人,送寧尚書回府。”
韓健說完。便有侍衛過來要押送寧原回府去,韓健道:“對寧尚書不得粗魯。”
侍衛這才畢恭畢敬跟在後面。就跟陪同寧原一起回去一樣。寧原緩步離開,走路的樣子倒也有幾分滄桑。雖然他已經擺明要站在東王府一邊,可看到東王府得勢,而朝廷派系之人被打壓無餘,他還是感覺到心情沉重。這也算是一個朝廷老臣的擔當。
此時已經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韓健卻是在宮門口遲遲徘徊不走,直到幾匹快馬策馬而來,從馬上跳下來過來向韓健行禮的,也赫然是大西柳和她的幾個部下。
“少公子,事情已經查明。”
“講。”韓健收回心神,語氣中也帶著一股決絕的氣勢。
大西柳呈報一番,將當夜涉事的一些官員如實奏報,雖然調查尚未到完全清楚,但一些人還是難逃過東王府情報體系的追查。
韓健聽完之後,微微點頭道:“如此說來,這次不過是上次劫延寧郡主的一次後續?”
“是。”大西柳行禮回道。
韓健再點頭,之前有人想劫走楊卿樂,後來也證明並非出自楊瑞的命令,其背後指使之人是楊瑞情報體系的主要負責人之一易蝶,但本身慎刑司體系易蝶只是主要首領之一,還有其他一些人在暗中興風作浪。
“之前呈報的幾家,重點盯著,看誰還想與他們暗中傳遞訊息。”韓健吩咐道,“易布庫使,現在拘押在何處?”
“回少公子,在五胡寺地窖之內。”大西柳道。
韓健苦笑了一下,易蝶再怎麼說也算是有氣質,這麼一個女人被關押在地窖的牢房之中,想來便也覺得有些悽慘。
“你先將事情去安排好,然後與本王一同去五胡寺。”
“是。”
大西柳馬上去對手下人進行交待,她做事也算果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