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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長物,已無法為殿下效命。”易蝶自知自己只能算是一枚交換的籌碼,連語氣也稍微軟了下去。
“並非如此。易布庫使如此風姿綽約,才能又並非一般的世俗女子可比,怎就是身無長物?”韓健笑道。
易蝶再次怔了怔,聽韓健話裡的意思,她更感覺韓健另有所指。
韓健直接道:“本王也不再多言,從來本王對於有能者,自然想歸為己用。而像易布庫使這樣才能卓著之人,又只是一心向著朝廷,就算如今虛以委蛇答應為本王效命,本王也絕不會信你是真心實意。但易布庫使畢竟是女人,而本王是男人,易布庫使可明白本王話中之意?”
話都說到這份上,易蝶豈能不明白?
“東王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便是這位西柳姑娘,便已是國色天香,難道東王還看得上小女子這般蒲柳之姿?”
韓健微微搖頭,笑道:“若易布庫使這般佳人都說是蒲柳之姿,恐怕天下之間的女人,怕是都要躲進深山老林中去了。天下間對易布庫使有所覬覦之人,恐怕也並非本王一人而已吧?”
易蝶貝齒咬著下唇,都快咬出血來。
這種時候被韓健提及此等事。她除了憤怒,也多了幾分羞惱。之前她以繡坊主人的身份委身在亂黨之中,亂黨中雖然個個自詡為正人君子。但對她追求之人比比皆是,便是名流俠客之輩也不能免俗。後來更是有黃烈這樣的紈絝公子對她加以追求。她雖然也算是嗤之以鼻,卻也明白一個道理,便是女人不管再有才能,別人還終究只是看她是一個女流之輩,與那坊間普通的女子並無二致。
可她終究不想當自己是個普通的女子,她也知道自己肩膀上負著的使命,不會輕談兒女私情。
可到如今,韓健與她的交換條件。竟然是讓她委身為東王身邊的女人,說到底,便是東王這樣的“梟雄”,也終究是沒有免俗。
“東王是想強人所難?”易蝶心中不接受,卻也有些哀怨,畢竟現在已經沒有給她留下選擇的餘地。
韓健笑道:“要是易布庫使非要這麼說,那本王也只好承認了。一個男人,從來都對自己駕馭女人的能力頗為自信,連本王也覺得,現在即便不能得到易布庫使的心。早晚一天也會令易布庫使回心轉意。到時候,少了一個敵人,而多了一個幫手。何樂而不為?”
“東王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易蝶毫不客氣罵道。
“易布庫使愛怎說便怎說,現在易布庫使便選吧。本王也好早些辦事,看看到底是背信棄義做那殺人如麻的惡賊好,還是隱忍不發,放虎歸山的好。”
韓健轉回身,重新到金身的佛像之前,看著佛像,半晌都好像在等一個答案,也好像在沉思著別的東西。
易蝶神色變了幾變。最後一咬牙道:“既然東王不嫌棄小女子出身卑賤,又心懷不軌。小女子侍奉東王足前又有何妨?”
“如此說來,易布庫使便是接受了?”韓健問道。
“那東王可是答應。不為難名冊中所列之人,而且……將來小女子仍舊可為陛下謀事?”
韓健重新轉過頭來,面色也多了幾分安詳,道:“便如此罷。”
“好,小女子願鞍前馬後,為殿下所驅使。”易蝶突然抱拳行禮道。
“鞍前馬後就不必了,驅使……呵呵,你當本王不知你一心向著朝廷,便是驅使你,你又是一心為本王做事?還是本著良心說話的好,本王只要你一心相隨,至於其他之事,你自己看著做便是,本王不會干涉你!”
饒是易蝶已經作出“獻身”的準備,可聽了韓健的話她還是感覺到彆扭。
要說韓健是不明就裡,現在話說的這麼明白,韓健怎會不知她對東王府已經不是怨恨,而是仇恨?便是這樣,韓健竟然還會選擇留她在身邊,難道就不怕她突然反咬一口?還是說韓健真的有這樣的自信,相信能駕馭的了她?
便在易蝶立在那,除了不安也感覺到羞惱的時候,韓健看著大西柳道:“為易布庫使收拾一番,如此佳人願意相隨,實在令本王有些心癢難耐。”說著,韓健走過去,卻拍拍易蝶的肩膀,令易蝶更感覺到一股很強的壓制力,“收拾好,本王今晚便會與易布庫使共度良宵。”
易蝶簡直想一頭在佛像上撞死,現在韓健非但沒有殺她,也沒有說強行來侮辱她,而是用她連自己都感覺到屈辱的方式來強迫她為東王府裡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女人。偏偏這樣,她還要忍受著,因為她還要繼續為朝廷效力,為將來朝廷徹底剷除東王府留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