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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鍵時候,鎮南侯也能分清輕重緩急,雖然他奉了南王軍令,圖謀洛陽朝廷,但他還不敢將大本營失去。”
“那東王言下之意!?”易蝶已經聽出此次似乎不是有人想覬覦洛陽城,而是東王覬覦著城外鎮南侯的軍營了。
“本王準備派出兵馬,一舉將城外豫州軍營的威脅解除。”韓健道。
易蝶顯得有些著急道:“殿下還是三思為好,如今一切不過是謠傳,尚且不知鎮南侯是否真的回了豫州,就算他回去,必然也防備到城中可能會主動出擊,必然有所防備。此戰有失的話,那洛陽危矣。反倒不如靜待北方援軍,豫州兵馬到時必然會不戰自退。”
韓健笑看了易蝶一眼,道:“看來你還是挺關心洛陽時局的。”
易蝶聞言低下頭,心中卻在想,就算關心又如何?東王只是覬覦她的美色而不會重用於她,而因為東王的霸佔她也成為朝廷體系中人眼中的仇敵。現在她已經沒有關心的理由,說到底洛陽時局的好壞已與她無關。
“易布庫使,這裡有一份軍令,麻煩你帶去武安所。”韓健突然拿出一份手令交給易蝶,“明日早晨之前。由你親自率一路兵馬從東南側斜插進豫州兵馬的肋部,若是得手,不可久戰,速速撤去到忙燕山,到時會有人接應你。”
易蝶接過軍令,卻有些無所適從。她這樣的“二臣”也有資格領兵?她只有負責情報體系的經驗,而並無實際上帶兵的經驗,就算要帶人出任務,一次也絕不會超過百人。但這次韓健卻給了她一鎮兵馬,大約有三千兵馬。這些可都是城中防衛的中堅力量。
“殿下不怕妾身……”易蝶沒有說下去,因為她自己都覺得說不出來。
韓健一笑道:“怕你背叛,暗中圖謀洛陽是否?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也是為朝廷著想,如今鎮南侯兵馬威脅洛陽。也同樣是在威脅朝廷,你為朝廷辦事,這是你的責任。若是因此而擔心你,那朝廷上下有多少人需要我擔心?”
易蝶想說,這如何能相同?朝廷上下那些人,手上根本沒有兵權。雖然三千兵馬看起來不多,但若是她領兵從內部謀反的話,卻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而且她對城中的駐防和巡防都很熟悉。更容易對洛陽下手。
“去吧,早些凱旋。本王在軍帳中等你回來。”韓健突然很大度說了一句。
易蝶想到韓健話中的意思。她現在出徵即為將軍,迴歸到了軍帳裡,她就只是韓健身邊一個女人。韓健此話帶著雙關之意,雖然她很不願同時接受這兩種身份,不過想到洛陽危亡或許在這一夜之間,她便也覺得自己有責任扛起來。就算被人罵與東王府勾結又如何?
“妾身……屬下領命!”
易蝶匆忙要帶兵兵符離去,韓健卻笑道:“找人陪你去。”
易蝶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要只是單單她拿著軍令去軍營中調兵,以她以前的身份誰會聽她的?若是韓健派人同去便不一樣了,韓健提前也召集了幾名將領過來。眼下也到了宮門口。韓健派她們作為易蝶的左右手,如此看著火把遠去,韓健也有種送親人上戰場的悲涼感。
韓健從城樓上下來,馬上對召集過來的少數幾名將領作出交待,易蝶帶的一路兵馬並非先鋒,而城中本就守軍不多,若是再派出兵馬來圍殲豫州兵馬,必然令城中防備空虛。而韓健所要倚重的就只能是城中巡防衙門那些根本拿不上臺面的守軍來駐守洛陽。一切都要顯得合情合理,不讓人懷疑,否則如今距離洛陽不過二百里的蘇廷夏的兵馬便會第一個趁火打劫。
大致的戰略一說,被召集來的幾名將領心中不由有些驚憾,韓健的意思居然是要先誘敵出來,再伺機反撲。
“少公子,如此……是否會險了一些?”有將領當面提到。
韓健笑道:“富貴險中求。如今洛陽內憂外患,若是不能以一場勝仗來鼓舞人心,如何令人心信服?豫州雖曾效忠於朝廷,如今卻背地裡敢對洛陽心懷不軌,如今正是令豫州不敢對洛陽再有妄念的最佳時機,還是說你們中有人與豫州方面有所勾連?”
韓健的話說的很冷,一眾將領馬上行禮表示自己的忠誠。
韓健馬上作出交待,將城南門的戍衛減輕一些,然後派出一些人徵調兵馬,隨時準備出城迎擊。而兵馬所部則是要從東西兩門而出,這樣也是為避開鎮南侯兵馬所部的眼線。在豫州兵馬得到訊息往洛陽挺進之時,到時後方必然空虛,也就給了東王軍機會。
一切都安排就緒,就只剩下如何令鎮南侯兵馬相信之事。想來鎮南侯在回豫州之前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