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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中午,車駕已經離開洛陽十里多的路程,韓健沒有多留,到十里外便目送南朝使節一行車駕離開。開始折返。
此次南朝派來保護使節和蕭旃的人馬並不多,大約只有幾百人,也是不想引起北朝的一些敵對。派兵南下護送,韓健也派了不多的人,加起來有一千多的人馬,路上有地方守備軍的保護,加上走的又是江都的路線,料想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除非是豫州方面有意半途攔截。但在豫州經歷了洛陽之敗後,已經許久沒作出什麼動作,韓健倒也不是很擔心鎮南侯敢出來劫南朝的使節隊伍。鎮南侯對南朝駐紮在江北的兵馬更為忌憚一些。
此時西邊的戰事已經到如火如荼的地步,倉河口的幾場戰事下來,令朝廷後勤補給也分外緊張。朝廷接連調撥了幾次糧草過去,都明顯不夠用。兵馬所帶的糧草本就很少,蘇廷夏催促糧草的奏本近乎是天天到洛陽,以韓健對蘇廷夏軍中情況得到了解,蘇廷夏軍中糧草的缺乏斷然還不至於到如此嚴重的地步,蘇廷夏這是有意在為難朝廷。
東王府那邊的庫糧早就被調撥一空,本來蘇廷夏所部可以用以戰養戰的方法來養病,可問題是在倉河口的戰事發生後,西王府那邊明顯是在防備蘇廷夏又來這種搜刮的招數,所以就算是焚燬。也沒給蘇廷夏所部留下什麼糧草和可用的東西。而蘇廷夏中軍在倉河口一時進退不得,眼前的潼關又城牆高深,幾天或者是十幾天時間內是不會有什麼進展,所以他也只能是望而興嘆。
以韓健看來。蘇廷夏若是在長期得不到補給的情況下,要保持他這一路兵馬的活力,只有回過頭對一些朝廷所佔的地區開始搶掠,這才是最可怕的。蘇廷夏是帶著人馬將渤海給平定了,但這路人馬就好像蝗蟲一樣。走到哪都被人所忌憚,地方上很多城池也是知道蘇廷夏的人馬要來,乾脆是封閉城門裝作不知,讓蘇廷夏過境而沒有搶掠的機會。一旦蘇廷夏對自己人下手,那前線上的戰事就徹底亂了。
韓健近乎是將能調撥的糧草和輜重都調撥了過去,但畢竟蘇廷夏中軍就有七八萬的兵馬,加上各路旁支的人馬,聲勢實在太過浩大,這樣的兵馬消耗太成問題,韓健也沒辦法對這樣一路人馬完成給養。最後的結果。是這路人馬根本駕馭不住。
至於太子那一路的人馬,在進兵方面遇到阻礙,本身西王府那邊也輕視這一路人馬,到四月底,幾次大小的戰事打下來,楊曦那邊的兵馬早就已經駐紮下來在觀察形勢。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韓健在洛陽也算是天天為糧草的事擔心。林小夙在嫁到東王府之後,做事雖然還像以前那麼幹練,但很多事已經不能親力親為,比如說到地方上去催促糧食。不過有林小夙在身邊幫忙。韓健總算不用一個人太多操勞,對於軍需體系,林小夙或者比他更為熟悉。
五月初二,韓健正在宮裡跟楊瑞彙報完事情。剛從宮裡出來。韓健便得知一個訊息,說是蘇廷夏所部在前線上生亂,把倉河口以北一座朝廷的縣城給連鍋端了,城中百姓被殺戮帶勁。
訊息尚且沒有確證,不過韓健聽了還是感覺到一股後背發涼。蘇廷夏這真是要反戈一擊對自己人下手?
韓健緊忙讓大西柳過來,詳細問詢了情況。因為事情剛剛發生,再加上本身倉河口一線要布控很難,一些事也只是道聽途說。事情發生了兩三天,但訊息太少,大西柳派人去調查,而韓健也在防備這次內部生亂所帶來的影響。
到五月初三,事情已經基本調查明白。蘇廷夏中軍的左路人馬,因為缺少糧草,軍中有士兵譁變,兵馬沒有按照蘇廷夏的安排西過黃河,而是向北掠奪了十幾座城池,其中有三座城池被其屠城。訊息一出,韓健感覺到必須要彈壓下去,否則事情將會震動朝野。
本來蘇廷夏就為朝廷很多人所不容,當初在進兵北王府的時候有很多掠奪之事,但至少沒發生屠城的事,或許是那時候蘇廷夏縱容的結果,令他手下的軍將認為掠奪有理,以至於會發生今日這般的慘事。
事情發生之後,蘇廷夏並未以任何正式的公文上奏到朝廷,看起來蘇廷夏也不想把事情張揚開。而對於那股叛軍,以韓健所瞭解的情況看,蘇廷夏也沒作出相應的應對。叛軍數量大約有一萬多人馬不到兩萬的樣子,屬於蘇廷夏中軍的主力軍。這路人馬向北掠奪之後,也給倉河口西王府均得壓力減輕了許多。原本有機會為朝廷所攻克的潼關,一時間也安穩非常。
等韓健進宮把事情對楊瑞說過,楊瑞倒也沒有埋怨韓健,卻不停在咒罵著蘇廷夏。
“這種人早知道的話就不該多留,現在倒好,鬧出此等亂